第十七章:凶悍追杀
体内的地噬鼠瞬间就已经将那气血长河还有冰霜狼吞入腹,而后继续懒洋洋地踞伏在了峰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云岚又惊又喜地望向了他,刚要说话。
叶流枫现在也没时间感觉体内的异状,将手指竖在唇前“嘘”了一声,随即在她檀中穴上轻拍了两下,顺便狠狠地抓了两把,唔,很大,很软,很有手感。
真气暴冲之下,直接解开了云岚身上的要穴,云岚捂了一下胸口,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中羞恼异常。
这该死的家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来占他的便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赶紧跑,萧家的老四萧远恒在这里,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叶流枫贴近她耳畔,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同时拉着她潜入了草丛之中。
云岚也不说话,只是跟随着他闷声潜行,叶流枫牵着她的手,只感觉那小手滑腻异常,却满是惊汗,像是握了一块沾了水的香胰子。
他无声地咧嘴一笑,使劲捏了捏那小手,云岚气愤难当,却不敢出声,伸出手去在他腰上的软肉狠掐了两把,算是报复。
只不过那肉掐起来硬邦邦的,她又不敢真的使劲,叶流枫就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没理会,气得云岚牙根儿直痒痒,不过转而一想,却又羞得满脸通红,这,这怎么弄的好像是跟小情人打情骂俏呢……
在叶流枫的带领下,两个人七穿八绕,转眼间就已经穿过一片片树林,好像叶流枫无比熟悉这种山地环境,在其中如鱼得水,根本不用看路就能找到方向。
这也让云岚暗暗吃惊,这种能力,恐怕只有那些在大山里土生土长的猎户才能做得到吧?这小子不是个纨绔大少么?怎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刚才叶流枫藏马的地方,叶流枫终于松了口气,回过头去刚要说话,“啪”,脸上已经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你他妈这个小娘皮,是我救了你,你他妈还打我?”叶流枫捂着脸大怒。
“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刚才故意摸我,摸我那里……”云岚恨恨地盯着他低声骂道。
“我那不是给你解穴么。”叶流枫怒目而视,不过眼神有些发虚。
“解穴用得着抓来抓去的?”云岚一双大眼几欲喷火。
“那是个人理解问题,你要再跟我计较这件事情,咱俩谁也逃不出去了。”叶流枫解下了马,不理会她,将马的疆绳递给了她。
“干什么?”云岚愣住了。
“还能干什么?这马耐力太差,载不了两个人,你马上走,回你的南屏老家去。”叶流枫将疆绳塞到了她的手里,伸手在她香臀上轻轻一托,云岚便已经上了马去。
他这个动作多少有些轻薄之意,可是云岚却来不及跟他计较了,“那你呢?”
“我好办,这地方我熟。”叶流枫咧嘴笑道。
“我云岚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救了我,我也不能独自走掉。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云岚倔犟地说道,就要下马。
“谁也别想走。”这个时候,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不用转头都知道,那肯定是萧家的老四萧远恒已经杀到了。
现在自家子侄被杀,他肯定是急怒攻心,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快他妈走!”叶流枫大急,一掌拍在了马屁股上,这一掌用力极大,直接将马股打得鲜血淋漓。
那匹马剧痛之下长嘶了一声,如风一般怒卷了出去,叶流枫看也不看,转身就逃。
萧远恒正带着人从十几丈外如飞而至,可是叶流枫狡猾至极,居然与云岚分开了两个方向逃走。
略一犹豫,云岚的那匹快马就已经如风似电地卷了出去,掠出了二十几丈远。
“去追那个丫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去追那该死的小子,他杀了逸明。”萧远恒当即立断,身形一掠,如一头大鸟般,向着远处的叶流枫便扑击了出去。同时,两名护卫迅速奔向了远处,去追云岚了。
“我已经尽力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叶流枫心中暗道,脚下一刻不停,体内真气疯狂地鼓荡,加速奔逃。
“小子,你跑不了,我必杀你!”身后的萧远恒怒吼道,额间浮现出一朵土黄色的元气之花,三花四叶,武士四阶,万重山峦的血脉而已。
虽然血脉垃圾,境界一般,但对于叶流枫而言,已经是一尊庞然大物了。
萧远恒不停地跳跃,每一次跳跃都能达到四五丈远,如一头矫健的黄羊。
同时,每一次跳跃,他在空中都疯狂地挥手,一道道真气凝结的短刀从他手中不断甩了出去,划过空中,如一道道激飙的闪电。
那是武士境界才能具有的能力,真气凝兵。可以将真气凝结兵器,远攻近战都可。
叶流枫疯狂地奔跑过程中,偶尔一回头,一道激电也似的真气短刀瞬间划过脸庞,在脸上剐出了一道血痕来。
幸亏他躲得快,如果稍慢一点儿,恐怕就要被这一刀直接爆头了。
“这老鬼果然厉害。”叶流枫心中砰砰乱跳,眼见萧远恒已经越追越近,可是他的速度已经加至极限,双方距离已经不超过二十丈远了。
“妈的,跟你拼了。”叶流枫狠狠一咬牙,额心处地噬鼠的原灵陡然间跃出,无奈之下,他已经动用了地噬鼠的原灵之力了。
原灵之力迅速融入血脉之中,又化做真气,疯狂运转,叶流枫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充斥身体之中,他瞬间速度激增,转眼间就已经蹿出了十几丈远,居然凭借着这突然间的一个爆发,将萧远恒又甩下去了超过三十丈远。
正好前方有一处山坳,叶流枫箭般直奔了出去,沿着里面的山道迅速投入了一片灌木丛中,落入灌木丛中之后,一刻不停,却不取直线,转身就往左侧爬了过去,哪怕身上被灌木的尖刺刮得鲜血淋漓也不管了,现在逃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