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7章不要后悔
“平家嫂子,你真的确定,你的女儿在山上被菜花蛇咬伤了?”
“我骗你们干什么,她被蛇咬了,一时吓得不敢动,只能请向嫂您上去帮忙。”
“可是,我也没怎么懂啊,还是去叫我家那口子——”
“不行啊,她被咬的地方有点特殊,你家那口子是男人,怎么能让他去呢。”
平涛心中一顿,那个是赤脚医生的老婆向嫂,向嫂的丈夫是赤脚医生,她跟着也学了两手,她丈夫不在的时候,她也会帮人捡点药,大家都叫赤脚副医生。
程笑妹把她叫来干什么?
不对,她让外家大哥将章小鱼叫上山来对玉安做那种事,然后,又用女儿被蛇咬为借口,将向嫂骗上山来。
而向嫂不仅仅是个赤脚副医生,还是个大嘴巴。
程心歌带着章小鱼去欺负自己的女儿在前,程笑妹以女儿被蛇咬为借口,带着向嫂这个大嘴巴上来在后,其目的是什么,平涛怎么还能不明白?
平涛很清楚,无论女儿会不会被章小鱼怎么样,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女儿的名誉都会受损。人家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会把女儿的名字跟章小鱼联系在一起。
这对女儿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侮辱!
他气得发抖,也顾不得女儿说的,只要她不叫他,就不要出面的话,气冲冲地转身就朝山下走。
他要去拦住赤脚副医生那个大嘴巴!
而且,那两个家伙肯定会被女儿打伤,这件事也不能传出去,程心歌和章小鱼只能吃哑巴亏。
要是程笑妹和向嫂上去了,发现那两人被打了,女儿打人的事就公开了。
“笑妹,你上来干什么?回去!”
平涛恨不得一脚将程笑妹踢下山去。但因为旁边还有个赤脚副医生,他只能强忍住愤怒。
一见到拦在眼前的丈夫,程笑妹的腿就软了。
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阴谋被发现了。
而且,她还知道,她跟平涛的婚姻也完了。老平之前就嚷着要离婚,只是因为儿子的关系,她才勉强留在了平家。
可同时,他也警告过她,再让他发现她对付玉安,他会毫不留情地赶她走。
现在她算计他的宝贝女儿,被他发现,他怎么可能还留下她?
不行,她算计了一场,就算跟平涛离婚,她也要完成,拿到那三百斤谷子。否则,就这么离开平家,她肯定会饿死!
她马上镇静下来,冷冷地一些:“我上来干什么?我当然是上来看你女儿的好事啊。还没恭喜你呢,找了个好女婿。”
平涛见到程笑妹这副样子,他心中的怒气无法形容。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他真是瞎了眼,居然被她一张微笑脸所骗,将这样毒蛇般的女人当成温柔贤惠的女人给娶进家门。
这个女人,自从玉安跨进家门,就开始排斥她,虐待她,现在更是要迫害她。这样恶毒的女人,他一分钟都不想忍了。
离婚二字,大大地在脑海里闪烁,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离婚。
只是,听到程笑妹的话,他清醒过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造什么谣?”
“我造谣?”程笑妹笑笑:“难道你敢说你女儿没有在上面,她没跟人在上面那啥?真没有的话,你那你拦什么?你敢不敢让我们上去看看?”
向嫂奇怪:“平家嫂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女儿被蛇咬了吗?”
程笑妹大笑:“我跟平涛结婚了,他的女儿平玉安难道不是我女儿吗?平玉安的确在山上被蛇咬了,只不这条蛇有点特殊,它长在人身上,而且,平玉安被咬的部位也很特殊,第一次被咬,还会流血。
所以向嫂,我可没骗你!我找你来,就是作个见证,否则,有些人会把这事给隐瞒过去,你来了,这事就隐瞒不过去了。”
向嫂明白了,所谓的她女儿被蛇咬,是被男人那啥,而这个女儿,是平涛的大女儿平玉安!
平玉安在山上跟男人私通?这可是件大事!
向嫂既有发现秘密的兴奋,又有知道别人隐私会被人报复的惧怕,她转身就要下山:“我还有点事,我得回去。”
但程笑妹把她骗上来,又怎么允许她回去?她拉住她的手:“你上都上来了,就一起去看看吧。看看我女儿的伤口,她才十二岁多,十三岁不满,也许需要你帮她止血呢。”
平涛很快就从最初的暴怒之中冷静下来。
这件事,他其实做错了。他不应该就这么跳出来拦她们。因为,这一拦反而让程笑妹抓住了把柄。
他的女儿是不会吃亏的。吃亏的只能是那两个男人。因此,其实,他并不怕她们上去看。
他冷冷地扫了程笑妹一眼:“程笑妹,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居然就敢这样造谣,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你要记得,你要为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强压下怒火:“好,你们上去吧,但愿你不要后悔!”
他猜测,现在的程心歌和章小鱼,应该已经被唐爱莲打得昏迷在地了吧?想到女儿那一脚踢断一颗树的功夫,他就为女儿感到自豪。
向嫂不想上去,但好奇心又占了上风,终于还是被程笑妹拉着一路往上走。
只是,当他们走到唐爱莲平时砍柴的地方时,只见那里却只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这两男人,正是程心歌和章小鱼,而且,章小鱼正爬在程心歌的身上,做着程心歌教他做的事!
这场景,实在是太辣眼睛。
她们想要看的平玉安,却连影子都没有。
而且,这是冬天啊,他们不冷吗?
程先妹心中慌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章小鱼压的人不应该是平玉安吗?怎么变成了她的大哥?
她带着人来抓平玉安的女干,却抓了她大哥的女干,而且,还是两男人在那啥。
程心歌见到有人来了,迫切地想要起来,却被章小鱼压着狠狠地弄着,怎么也起不来。
他羞愤欲死:今天的事,算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