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这里有个想法,之前我不是从羊城弄回来一批奶粉嘛,我琢磨着,教您做糖,这个东西在家里就能做,而且我不光有奶粉还有糖,再弄点花生碎葡萄干晒干的梅子什么的,就能做各种口味的牛轧糖,这种糖吃起来比大白兔奶糖都香,肯定不愁卖。
反正我爸闲着没事,你做糖,让我爸出门摆摊,一天就出两个小时,还不累,还有活干,我爸赚了钱肯定就不会再嚷嚷着回村种地。”
吴秋月之前有这个想法,没来得及说。
现在她爸竟然生了回村的念头,吴秋月肯定要把人留下。
陈玉兰吃惊道:“这……这做糖咋还需要奶粉呢!那成本得多高啊!再说,白糖跟花生,那可都是稀罕东西,不行不行,东西太贵,这要是做坏,岂不是糟蹋了。”
“妈,您想什么呢,奶粉只是少量的成分,白糖也不会特别多,做糖嘛,有好吃又贵的,就得有便宜的,再做点那种硬硬的水果糖,价格便宜,成本也低,这个总没问题吧?”
“这个倒是可以试试。”陈玉兰点点头。
“成,那明天下午我回来就教你做糖。”吴秋月拍板道。
糖这东西虽然大家稀罕却也不会多买,也就是让她爸卖着打发时间。
她正在琢磨,自己空间里鸡蛋管够,还能做个茶叶蛋。
这东西当早餐没问题,而且鸡蛋便宜,城里人都有工资,也舍得给自己吃鸡蛋,茶叶蛋肯定销量好。
陈玉兰还不知道,自家宝贝闺女又在琢磨着让他们两夫妻赚钱的大计。
有了秦霜在家里照看小哥俩,吴秋月去学校也就没了那么多担心,更多的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谭耀辉一消失就消失了十天,整整十天都没见到他的身影。
不过吴秋月也知道,那翻译稿的事肯定要谭耀辉跟进,毕竟这件事兹事甚大,不同寻常,不是完全信任的人都不可能接手。
这个时候越是内部的人才更应该小心,敌特的人是经过了几十年的渗透,并不一定能保证对方潜伏进来多久。
公家对打击敌特一直很重视,可总有漏网之鱼。
也不是单单别国的敌特潜伏进他们国家,也有他们国家的人潜伏出去,不然昨晚那封特级机密文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反正这事跟吴秋月无关,她就继续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深造就行。
最近也摸到了一些阿拉伯语的门道,吴秋月每天都要听广播当然,听的都是外文的,能够锻炼她外文的水平。
倒是她发现了一件事。
这天她在食堂了吃完饭,回宿舍的时候路过冯玲玲他们宿舍,恰巧撞见冯玲玲正在吃药。
看到吴秋月的身影,冯玲玲神色慌乱,差点将药瓶打翻。
麻溜地将药瓶收起来,还瞪了吴秋月一眼。
吴秋月可没心思管她吃什么,不过那药上面的名字她扫了一眼,如果她敢找自己麻烦,那她就不客气了。
总感觉冯玲玲这女人的脸色不太对,哪怕她用了不少的粉来遮盖,可脸上的红色痘痘凑近了还是能看得出来。
冯玲玲也在咬牙,暗怪自己不谨慎,刚才要不是她不小心,也不会让吴秋月那贱人看到。
失策。
不过她的药快吃完了,她这周末要再去医院一趟才行。
冯玲玲恨。
恨透了自己男人还有她的家人。
要不是她爸妈贪图那男人的钱,她也不会被那死男人传染上这种难以启齿的病。
不过那男人也说,只要她帮着把表哥给迷惑住,顺便把病传染给表哥,到时候他就能拿到表哥家里所有的财产,到时候会分给她一半,带她去国外医治。
冯玲玲已经顾不得其他,她现在只想着治病,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况且,她男人的表哥那方面可比死男人强大了,勇猛有力,让她才真正体会到一个做女人的快乐。
冯玲玲一心都在想着出国,所以对于学习的事也就更不上心了。
而吴秋月也忙着在家里教她妈做糖。
牛轧糖,白糖,奶粉,花生碎,先做最简单的口味。
吴秋月教得很慢,几乎是手把手在教,连熬糖的时间都给掐好了时间。
等第一锅做出来,将糖膏倒进容器里压紧,再端到外面等着放凉。
过了几个小时,感觉糖膏凝结住,吴秋月将糖膏取出来,切成长条块状,工整地摆放在盒子里。
“妈,秦霜姐,快,过来尝尝。”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吴秋月怕把握得不够好,先捡了一块放进嘴里。
“嗯,味道还不错。”不愧是她啊,做出来的味道跟上辈子相差不大。
而且甜度也适中,尤其是嚼到花生碎的时候,又甜又香,特别好吃。
“这味道可真好。”陈玉兰也吃了一块,甜在嘴里,就觉得吃不够,回味得香甜,很好。
“秦霜姐怎么样?”
“好吃,太好吃了,又香又脆,放在嘴里还会融化,花生碎也香,总之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
旁边小军小手正捏着一块白嫩的糖,他没舍得一口吃进去,反而是一点点舔着吃,小脸上一脸满足。
“秋月姨,你做的糖真好吃,这是小军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糖。”比妈妈给他买的糖人还要好吃。
“爱吃那咱们小军就多吃两块。”吴秋月就抓了一把放到小军手里。
小军两只手捧着,都有些装不下。
“秋月,这糖太珍贵了,小军尝尝味道就好,怎么能拿这么多。”
“没事秦霜姐,不过几块糖,小军喜欢就吃吧,不过小军的身体有些虚弱,一下子吃太多糖并不好。”
吴秋月转头对小军道:“小军,知道怎么办吗?”
小军乖乖点点头,“知道,小军一天只能吃一块糖,还要给妈妈留两块,我们要一起吃。”
听着小军的童言童语,秦霜捂着脸想要落泪。
她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懂事呢。
“小军真棒,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妈,您明天就在家里做两盘,然后让我爸拿出去卖卖看看。”
“这东西能行吗?我这怕掌握不住火候。”陈玉兰一辈子也没做过生意,她真怕闺女这好东西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