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邦掐了烟的同时关了电视,侧头看向秦妤。“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其他事情!”
她小脸陡然一白,心脏的也跟着一紧,背脊凉飕飕的,头脑发热,慌了神。
睡不着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难道是她想的那种事情?果然一到深夜就本性毕露,或者说终于控制不住精.虫上脑,要兽.性大发了是不是?
她不该看他正气凛然就放松警惕,他是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野兽,送到嘴边的肉不可能不吃,只是选择有食欲的时候来吃。
可她又能怎么办?他是萧邦,她惹不起的主儿。他要带她回家,她能死活不同意?以他萧邦在京都的势力,想要让她人间蒸发太容易了,这真的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她还不想英年早逝。
但现在该怎么办?她该拼了这条命奋力反抗,然后让他打个半死之后霸王硬上弓。还是认清楚自己的命运,横竖都要被他破了身子,与其无望地反抗,不如顺从,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半条腿都离开了沙发,本能随时准备逃命,但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萧邦突然问出一句。“会下象棋?”
秦妤愣住?象棋?是她想的那种象棋吗?纵然不解,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会!下的还不错!”
萧邦回了一声“好”,然后起身开了灯,从电视柜里拿了一副象棋过来。
他所谓的“做点其他事情”就是下象棋?
看着他正儿八经却又理所应当的模样,秦妤一张小嘴张着,半天合不上。
这剧情转变太大,也难怪她这么吃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谁都会往性方面联想。
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她这样的尤.物,居、然、只、想、下、象、棋?这算不算——我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这个?
一时间哭笑不得!
萧邦低头摆棋,漆黑的双眸仿佛万年古井,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清冷得毫无一点欲.望,秦妤一下对他肃然起敬。
既然要下那就下吧,“我有一个附加条件,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须实话实说!”
萧邦慢条斯理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问她。“你很想了解我?”低沉的嗓音,浑厚得如同琴弦,悦耳,磁性,撩人。
秦妤摇摇头,“以前我爷爷教我下棋的时候都有这个规矩,我习惯了!这样更有乐趣不是吗?”
得到他的同意,秦妤活络了一下手指,抖擞精神和他下起来。
她的棋艺尽得她爷爷真传,到现在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但萧邦也是个高手,两人一攻一防,步步为营,咬得很紧。秦妤感到很吃力,紧张得额头都出汗了。
这场对垒持续了半个小时,最后秦妤以一棋之差输给了萧邦,但心服口服。乖乖坐定,很认命地看着他,“我认输,你问吧!”
萧邦倒是大度,“我没什么想问!”
“不行,你必须得问,不然破坏规矩,就玩不下去了!”
她的语调软软的,有些撒娇的意味,就连一向坚持自我的萧邦也有点儿抵不住,松了口,问道:“你很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