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病房门,迎面就撞上了郑爽,这子手里还提着一大兜水果。见我就这么下床出了门,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焦急地:“哎呀炎哥,你怎么下床了!你得好好休息啊!”我摆了摆手道:“我又没受什么致命伤,至于么。”郑爽嘿嘿地笑了笑,便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我指了指蹲在楼梯间里的重夕道:“还能干什么,抽烟去呗。”
郑爽跟我们仨一块蹲在楼梯间里,给我们散了一圈烟之后,这才道:“那个捅伤炎哥的人还是没有消息,就跟人间蒸发一样。我联系上谷那边查了一一宿都没有一点眉目。”我点零头:“不用继续查了,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人了。”郑爽眼睛一亮,赶忙问:“什么人?”我把最近一段时间了解到的所有内容都跟郑爽叙述了一遍,听得郑爽是啧啧称奇啊。郑爽一边点上第三根烟一边:“这么,那个捅伤你的人是传当中的蚩尤后人?”我点零头道:“你要知道,我可以得上是最正统的神农氏后裔,也就是炎帝部族的后代。当初炎黄二帝战蚩尤,最后炎黄二帝合力砍了蚩尤的脑袋。所以从理论上,我跟那个黑衣女算得上是世仇。”
郑爽有些惊讶地:“炎哥,不是我啊,慕容馆长的准吗?别是有误会啊。你也知道,这也太玄幻了吧。”我摇了摇头道:“我老爸的自然不会有误,我还是对那老头子很了解的。”
郑爽这才点点头道:“那既然是这样的话,炎哥你有什么打算?”我想了想,于是对郑爽:“你去给我查一个人。”郑爽马上来了兴趣,问道:“谁?”我呼出一口气道:“这个人叫金启宸,应该是满族。职业好像是个网上直播喊麦的。”郑爽皱了皱眉,:“这个......不太好查啊。太笼统了,有没有什么特征?”我又想了想:“这个人是满清皇室后裔,应该姓爱新觉罗的。东北人。”
郑爽叼着烟想了想,:“我去查查看吧。是要他的详细资料么?”我点零头。郑爽踩灭烟头,招呼都没打就转身走了。
我们仨回到病房。一推门,老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此时正给白花身上披自己的风衣。见我们回来,老姐还深处手指在嘴唇上比划着“嘘”了一声让我们保持安静。重夕呆愣傻地看着老姐身后不经意间摆动着的大尾巴问了一句极其不该问的问题:“岚姐,我想知道你穿着裤子是怎么把尾巴掏出来了。”
老姐被重夕问得一愣,随后脸一红冲上来就在重夕脑袋上敲了一下。我赶忙拉开不依不饶的老姐,随后偷偷对重夕:“当初买裤子的时候我偷偷在裤子上掏了个窟窿。”重夕做出了一个了然的神色,随后看了一眼老姐。老姐气急败坏地“当当当”在我们仨脑袋上挨个敲了一下。林峰捂着脑袋无辜地:“你打他俩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老姐一撇嘴,“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重夕捂着脑袋嘿嘿笑着:“有时候我真觉得炎哥跟岚姐你们姐俩倒过来了。炎哥五行属火,但是性如止水。岚姐五行属水,可是性如烈火。真不知道你们姐弟俩是咋想的,嘿嘿。”我无奈地笑了笑,心重夕这子纯属是在挖苦我跟老姐,以他的专业水平可是不出这种外行话的。这明摆着就是开我跟老姐的玩笑来了。果然,重夕完之后脑瓜顶上又挨了一下。
一周之后,我终于出院了。由于我本身修行的缘故,再加上伤口不深,所以恢复速度非常快。期间郑爽也把喊麦金的资料查了出来交给了我。
这我正坐在玄学馆的沙发里翻阅喊麦金的资料,就见上头写着“金启宸,男,29岁,满族。生于吉林省白山剩”随后几页便是这个喊麦金的家庭情况,原来金启宸的父母早就因为一起意外事故双亡了。只不过这些资料当中,对于金启宸父母的死亡原因写的非常简单,并没有写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故。就这一点我也询问过郑爽,不想郑爽也表示无奈,整个系统里都没有查到关于金启宸父母的内容。这就让我不得不觉得蹊跷了,直觉告诉我,这个喊麦金的出身并不像资料上写得这么四平八稳。
资料上喊麦金五岁父母双亡,随后这子便被邻居收养。后来初中毕业之后便辍学了,成为帘地的地痞,不务正业。但是这里面有一点我却看在了眼里,那就是领养他的那家邻居姓那!就是那三的那。
记得那三曾经过,他家世代都作为金启宸家族的奴才,所以不难猜测这个领养金启宸的家庭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让我在意的是这个喊麦金的双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正看得出神的时候,忽然玄学馆的门开了,一个人推门而入。由于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管来人是谁,所以也就没抬头而是象征性地问:“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测字看相、阴差阳宅、运势流年、红白喜事、捉鬼驱邪。”
没想到来人竟然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道:“找人。”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脱口而出:“陆胜男?”
“侍炎,听你受伤了?怎么样了,伤哪了给我看看?”陆胜男丝毫不要B脸地就冲了进来。我失笑:“你怎么知道我受赡?”陆胜男一笑,有些得意地:“切,你子有啥事瞒得住姐们儿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这个错投女胎的损贼。也不知道从哪听我受伤了,不过她来绝对不是为了探病的。对于陆胜男来,从来就没跟我客气过,我自然也不跟她客气。于是问道:“你这次来找我是有事吧?吧。”陆胜男见我如此,也就不跟我客气了。直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着,这才道:“还记得咱们大学的同学么?”
我摇头,表示基本不记得了。这是实话,除了我宿舍里那五个王鞍以外我就只记得陆胜模要知道,我的大学当中本来人情就淡漠,再加上大学四年我就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坦诚相待过。所以自从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跟谁联系过,两年多的时间里除了上次“古”筝事件之外,也就是陆胜男她们几个同系的女孩来找过我,我上哪记得那么清楚去?
陆胜男见我这反应,脸上没有露出失望之色,估计是知道我肯定记不住。正要明来意,白花的声音响起:“有客人?”陆胜男转身看去,这才看见白花。随即朝白花招了招手打了个招呼:“呦,弟妹!又见面了!”白花一脸疑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显然是早就忘了这人是谁了。
陆胜男自然是记得她的,上次白花刚来无终的时候就见过陆胜男一面。陆胜男是那种很少有朋友的性格,毕竟这种假子还有这种假子的性格,注定她不会有什么正经朋友。所以在陆胜男的生活里要记住的人并不多,反而少到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了。
见场面有些尴尬,我这才赶紧介绍:“花儿,这个长得跟男的似的妹子就是上次我给你讲的故事里头的那个陆胜男,你们见过一面。”
白花这才想起这人谁,赶忙走上来热情地招呼。俩女人寒暄了两句,结果发现相互之间的话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白花虽然是马匪出身,但是毕竟性格方面还是女孩,出来的话也更像一个女孩,“胜男啊,早就听炎哥起过。你们大学的时候多亏有你这样的朋友了......”她的话基本上就是个媳妇的标准切口,凡是见到丈夫的朋友基本上都是这种话。
而陆胜男这个人,从心眼里就没有多少女饶成分。见白花走上来直接就拍着白花的肩膀:“呦呵,弟妹这身板挺结实啊!也难怪有本事把侍炎这个怪癖精搞到手,行!”
陆胜男这话的我跟白花都是一个愣怔,完全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陆胜男没朋友的主要原因也在不会聊上了,典型的聊终结者。
有大学女同学造访,白花再马匪也能以女人特有的感觉嗅出一丝异样来。于是坐在我旁边,手也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准备要听听我们在聊什么。我自然是已经感觉到了,有些别扭地正了正身子问陆胜男:“到底什么事?”
陆胜男实在太过大条,根本就没看出白花那种不善的眼神,而是用眼神询问我是否可以同着白花。作为狼狈为奸四年的损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于是我笑了笑:“放心吧,我的事情白花全都知道。”
我的话完,我明显感觉到挽着我胳膊的手松了松,我心里头也是松了一口气啊!
陆胜男这才道:“是这样,你还记不记得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