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很是宁静,林采萝笑着继续道,“王上放心,林采萝绝对不会将王上的秘密说出去,是采萝妄想了,以后只要王上需要到采萝,采萝定然义无反顾的帮助王上。”
“我欺骗了你,你不生气吗?”听完林采萝说的这话,梵倾天微微挑眉问道,倒是没有料到林采萝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王上从来没有在采萝面前否认自己是女人啊,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男人,王上并没有欺骗采萝,采萝怎么能够生王上的气。”淡然的脸上带着一丝伤感的笑,“况且王上是女子,冒着如此大的危险将这个秘密告诉了采萝,采萝高兴王上相信采萝都来不及了呢。”
嘴角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梵倾天平静道,“本王想要给女子打造一块立足之地,你出的一份功劳,以后所有人都会对你铭记在心。”
望着梵倾天如同天神,不,神女的身影,林采萝心底一片沛然尊敬臣服,“王上,林采萝不需要别人铭记,林采萝只想要帮助王上,完成王上想要完成的大业。”
看着林采萝认真凝重的表情,梵倾天浅笑着微微颌首道,“嗯,起来吧,你的伤势还需要修养两天,我已经让海公公帮你在我宫殿的偏殿整理了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嗯。”林采萝轻声应了一句。
这个时候,梵倾天寝殿门外也传来了步海的声音道,“王上……”
听到了步海的话,梵倾天朗声道,“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步海快步的走到了梵倾天的面前,不等梵倾天问话,步海便是恭敬的开口道,“王上,玉商玺邀请你前去他宫殿坐坐,王上去吗?”
抬头看向窗户外面下着淅沥沥的雨,梵倾天抿了抿唇,蓦然嘴角扯出狡猾的弧度道,“你去和玉商玺说,本王的身体不适,有点头疼。”
“啊,王上,您头疼了吗?”听到梵倾天这样说,步海满是着急的问道。
很是无奈的对着步海道,“你看本王像是有毛病的人吗?”
翘着兰花指的手指甩了甩,步海很是没好气道,“王上,您怎么能够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
“呵,不这样说自己,我怎么让玉商玺入瓮呢?”梵倾天浅笑着,目光投向不远处一块和玉商玺送给梵倾天一模一样的珊瑚水晶石。
只不过那珊瑚水晶石被一张薄薄的白丝锦布盖着,朦朦胧胧,只能够看得到大致的轮廓和散发出浅黄色的光,并不能够完全看完珊瑚水晶的全部面目。
听梵倾天这样说,步海恍然大悟,兴声道,“是,老奴这就去告诉玉商玺。”
“林采萝也先行告退……”紧跟着林采萝出声道。
见林采萝和步海都出去了,离灭笑着道,“倾儿,我这儿有好茶。”
“离灭大人想要我冲茶就直说,我又不会取笑你。”放下手中的笔,梵倾天站起身来朝着离灭走了过去。
无形中梵倾天已经习惯了离灭态度和说话方式了,知道自己和离灭怄气也是伤了自己,现在面对离灭梵倾天越发的得心应手。
俊美的容颜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离灭并没有出声,等待着梵倾天替自己泡茶。
茗品飘香,雨声沙沙,两道宁逸的身影绘画出一副悠闲散雅图。
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第二天的清晨雨终于是停了。
雨水扫去了所有的污浊,空气变得分外清新。
聆岚宫,左逐矜的房间内,欧阳木月全身上下包裹着绷带,就像是一具木乃伊一样,只能够露出两只眼睛,和嘴巴。
躺在床上,被绑成这个样子,欧阳木月根本就动弹不得,两眼翻白,眼中透露着说不出的无奈和郁闷。
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左逐矜看着欧阳醒过来了,开口道,“你醒了,来,吃点粥,最近梵倾的御膳房厨子做的饭菜可是越来越好吃了。”
被左逐矜包扎的欧阳木月连头都不能扭,斜着眼眸看着左逐矜,欧阳木月口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道,“左逐矜,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没有事了,快点将缠绕我身上的东西给全部解开!”
似乎没有听到欧阳木月口气不甚,左逐矜挑起眉峰,很是平静道,“哦,对了,你这个样子也没法吃东西,看我差点给忘记了。
算了,老子就算大发慈悲,喂你吃饭吧。”
端着碗走过去,左逐矜坐到了欧阳木月的身边,勺起一勺粥就朝着欧阳木月的嘴里送去。
“左逐矜!”见左逐矜根本就没有意思要解开他身上的绷带,欧阳木月扳着一张脸,冷声呵斥道。
“吃。”在欧阳木月喊自己名字张开嘴的瞬间,左逐矜将勺子里的粥塞到了欧阳木月的嘴里,“以后,你想要有这个待遇也没有了。”
差点没有被嘴里的粥给呛到,欧阳木月咽下粥,咳嗽了一声,冲着左逐矜怒道,“你这是想要报复我吗?”
“我报复你才怪呢,我就是故意的!”裂开了嘴,左逐矜很是没正经的冲着欧阳木月说道。
“你这个混球,你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冷冷的看着左逐矜,欧阳木月阴森森的说道。
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左逐矜口气又变得正经起来,“先将粥喝了吧,等会我有话要和你说。”
放下手边的粥到一旁,左逐矜帮欧阳木月解开绷带,喃喃道,“这都修养了两天了,伤势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早就好了,你在不放开我,我恐怕以后就真的动不了了!”欧阳木月淡然的气质被左逐矜挑拨的满是焦躁。
“谁让你是个白痴啊,玉商玺那家伙都要了你的命了,你不不还手也就罢了,还不让我替你报仇,你这是活该!
哼,看来你是准备让我替你收尸是吧!”很是没好气的冲着欧阳木月说道,左逐矜也已经将欧阳木月身上的绷带全部给拆开来。
看着欧阳木月赤,裸的身子,伤势几乎好的差不多了,左逐矜将旁边的衣袍扔到了欧阳木月的身上,冷然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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