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召看着美的不行的云楮墨,再看看流风蝶梦,黑着脸问道:
“你给他吃了什么?”
流风蝶梦想着这个世界中既然有渡劫老祖,那想必是有修炼者的,只是普通大众根本不知道而已,不知类似于赫连云召和云楮墨这样的龙子龙孙知不知道。
看着云楮墨已经把筑基丹吃下,想来很快就能发挥药效,顾不得与赫连云召解释,把沧龙诀功法直接传到云楮墨的灵识里,然后对赫连云召和小和尚说道:
“我们先给他护法吧。”
到了嘴边的话被赫连云召咽了回去,只说了一个:
“好。”
云楮墨虽然没有修炼过灵力,不过他喝了几大碗流风蝶梦的血。
先不说他的内力早已经转换成了灵力,就说沧龙诀进入他的识海之后,他体内的经脉进行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云楮墨更是在沧龙诀的指引下无师自通的将体内的灵力灌注在前胸后背。
然后当灵力流经身体的每一条经脉之后,再将经脉的灵力与双臂和双腿的肌肉融合在一起,这样就完成了第一个小周天。
第二个小周天开始前他需要先以灵力打通任督二脉,然后引动着天地间的灵力灌注进体内的每一条经脉和每一块肌肉里。
这样不仅能节省灵力,还能增加筑基丹成功率。
有了天地间灵力的帮助,云楮墨的灵力至少省去了五成的消耗。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楮墨体内的经脉和肌肉中,能够吸收的灵力,逐渐趋于饱和。
云楮墨把压在舌根处的筑基丹(俗称:大羊粪蛋子)吞下,然后在他的再一次猛力的冲击下,他整个人仿佛与天地融合在一起了。
不过,这种融合只是刹那而已。
然后,云楮墨按照沧龙诀功法中灵力运行的方式,在体内运起气来,“彭”的一声之后,云楮墨成功的迈进了筑基期。
云楮墨成功筑基之后,并没有停下修炼的脚步,而是一鼓作气,把体内残留的灵力全部用来突破境界。
筑基一层……筑基二层……直到筑基三层,云楮墨才堪堪停下了突破的脚步。
云楮墨还在巩固刚突破的境界,而帮他护法的几人都是满脸的惊骇。
别看这丹药是流风蝶梦给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筑基丹这么给力。
她体内好歹也有二十多年的灵力打底(流风一直修炼的都是灵力,被系统忽悠了,之前她自己并不知道。)
怎么感觉在云楮墨若有若无的威压下,多多少少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小和尚震惊的心里直呼阿弥陀佛,看向流风蝶梦的眼神也不再平静。
至于赫连云召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若说之前他与云楮墨在武力值方面是不分伯仲,自己甚至更胜一筹的话。
那现在他有预感,在云楮墨的手下,甚至撑不过三个回合。
这对一向要强的他来说,虽不至于接受不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挫败的。
在想到这丹药是自己王妃给的,他更好奇起来了。
他的王妃,看起来似乎不简单啊!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丹药……不该出现在这里。
王妃她究竟还隐瞒了什么?
云楮墨一睁开眼就看到流风蝶梦担忧中夹杂着些许关切的神情:
“你怎么样?”
云楮墨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梦幻的感觉。
他刚刚是步入修炼一途了吗?
体内流淌的不再是内力,而是灵力!
可自己刚才的感觉与皇室典籍记载中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典籍中记载能引气入体一般是炼气初期的修为,大概相当于宗师级别的武林高手,连先天都算不上。
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对上一般的先天级别的内力修炼者,他能做到一巴掌拍死好几个。
当然,像赫连云召这么凶猛的可能要多拍几巴掌。
想到赫连云召,云楮墨忽然感觉手有些痒痒,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云楮墨一脸严肃的看向流风蝶梦问道:
“你是灵域之人?”
听到他的询问,赫连云召和小和尚都是神色大变,只有流风蝶梦一脸懵圈:
“什么灵域?”
看她的神情不似作伪,云楮墨神情依旧没有放松下来:
“你这丹药是哪里来的?”
听到云楮墨的询问,赫连云召也基本确定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对于他的王妃会把能修炼的丹药给了一个追求她的男人,而没有给自己这回事,赫连云召心里没有不舒服,只是看向云楮墨的眼神不是很和善。
哪怕如今的云楮墨已经比他厉害,可是还是被他这毫不收敛的神色的给吓了一跳。
那眼神如刀,轻轻一挑便能入肉三分。
不过吓一跳归吓一跳,云楮墨原来就不怕他,现在比他厉害了更不可能怕他了。
只是看向流风蝶梦的眼神有些复杂。
哪怕流风蝶梦不承认,三个男人的第一反应还是把她当作了灵域之人。
灵域不在天下各国的势力划分之中,甚至非皇室成员和大宗门传承者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可偏偏那个地方,是所有皇室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那里的人有多厉害他们不得而知,可传说千年前,灵域中只出现了几个年轻人就搅得天下大乱,原本统一的大风国一分为七。
然后经过了几千年的分裂,逐渐发展为如今这种大小几十个国家并立的局面。
普通人或许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毕竟几个人就搅得天下大乱,怎么可能?
可皇室或者在千年之前就有传承的一些门派,却知道那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只因为灵域与他们所在的世界不同,那是一个修炼者的世界,里面就算是一条狗实力也是惊人的。
那几位年轻人据说是灵域内各大宗门的继承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
也是他们的出现,才让外面的世界知道了修炼者的存在。
那时他们为了追求同一个女人,便以天下为局,约定得天下者得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