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曦月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和神色,陈赟急了,一脸认真的承诺道: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忠实的追求者,我会努力了解你的喜好,关心你,照顾你。”
陈赟想了想,又对着南宫曦月一本正经的补充道:
“还有那个……满足你。”
原本听的心里美滋滋的南宫曦月,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自己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看着陈赟还想说什么,南宫曦月直接就给他打断了,一脸铁青的出声:
“那现在请你闭嘴好吗?”
陈赟听话的闭住了嘴,不过似乎还有未尽之言,可媳妇儿就不让他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南宫曦月面无表情地道:
“静音。”
陈赟的手在嘴边划过,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安静了下来。
南宫曦月看了一眼终于消停下来的陈赟,继续保持自己处于面无表情的状态,淡淡的出声:
“我现在要做菜了,你消停点。”
陈赟闻声,连忙殷勤的出声:
“我来帮你。”
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似乎正在装哑巴。
南宫曦月也没与他计较,不过听到他的话还是有些啼笑皆非:
“就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被自己媳妇鄙视,陈赟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在一旁认真观摩起来。
他缠着南宫曦月这几个月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的。
比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引为知己的刘兄弟就是自己遍寻整个营地都找不到的王妃。
还知道了自己已经生米煮成稀粥的媳妇还是王妃的弟子,哦,对了,他现在是他媳妇的弟子。
虽然媳妇总是无视他的存在,但他还是成功的依靠自己的厚脸皮和死不要脸拿下了媳妇嫡传大弟子的名号。
现在只待冲师成功,他就能抱得美人归,摆脱光棍的命运了。
只是看王妃今天的架势,怕是以后这样压榨他媳妇的日子还在后头。
他媳妇都不敢反抗,他就更不敢了。
只能好好学习,等以后媳妇被压榨的时候,他能帮帮忙什么的,不让媳妇太劳累。
陈赟心里想着,眼睛看着,不过有些眼花缭乱。
他媳妇动作太快,他多少有些跟不上。
就是侥幸能跟上的,也是脑子表示已经ok 了,但手还是不ok。
对此陈赟也很无奈,只能继续去捕捉媳妇手上动作的残影。
正看的起劲儿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那味道,真是绝了。
陈赟感动的嘴角直流口水,还边流边称赞:
“曦月你手艺真是太好了,以后我可是有口福了。”
被称赞的南宫曦月脸上却没多少喜色,撇着嘴道:
“刚还说照顾我,八字还没一撇的就想让我伺候你了。”
陈赟一听她误会了,赶紧解释加反驳: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努力学做菜,做的和你一样好吃,天天做给你吃。”
“傻样!”南宫曦月看他那着急忙慌的架势,终究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看到媳妇笑,陈赟这个铁憨憨就跟着傻笑:
“嘿嘿嘿!”
然后看起来似乎更傻了。
另一边的凉亭里,已经等了不短时间,饿的饥肠辘辘的流风蝶梦有气无力的出声:
“他们还没腻歪完吗?我好饿!”
赫连云召这个老六虽然没看人小两口亲热,却分出一缕神识附在厨房周围,意图学习陈赟哄媳妇的本事。
虽然他并不觉得同样身为光棍的陈赟在这方面比自己厉害,但不耽误他偷师。
所以听到流风蝶梦的抱怨,条件性的开口:
“就来了。”
流风蝶梦一脸疑惑的看着赫连云召,不知道她是咋知道的。
虽然俩人的修为都很高,但也许是修为来的太容易,流风蝶梦从来没有过自己是合体期大能的觉悟,也从来没想过分出神识去偷听点什么,所以压根不知道赫连云召这个老六已经暗戳戳地想和陈赟那个憨憨学习办坏事了。
满脑子不健康废料的赫连云召压根没注意到流风蝶梦看过来的眼神。
好在很快流风蝶梦就被香味吸引了注意力。
“好香啊!”流风蝶梦一脸陶醉的时候,她的徒弟和徒孙端着刚做好的菜走过来了。
流风蝶梦两眼放光地盯着南宫曦月和陈赟……手里的托盘……上的菜!
烤鸭,水煮鱼,肚包肉还加了一份烧的溜光水滑的狮子头。
至于十二味,南宫曦月根本就没给她做。
好在流风蝶梦也不计较,有的吃就很好了,能吃饱就更好了,能吃好吃的吃到饱就最最好了。
十二味不十二味的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现在的重点是流风蝶梦看着烤熟的鸭子依旧嘴很硬的样子极其不满,这是对吃货的挑衅。
流风蝶梦一手扯着一只鸭腿,这么想着的同时,嘴里塞满了鸭肉,脸上更是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香,真香啊!
合体期的修为让她一眼就分辨出这鸭子被南宫曦月片成了大小均匀的一百零八片,且每片鸭肉肥瘦相间外酥里嫩,一个字真是绝了!
流风蝶梦满足的眯了眯眼,又把魔爪伸向了狮子头。
唔,好香,满满的幸福感扑面而来。
……
南宫曦月和陈赟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师父(王妃)一人一爪搁那嘎达风卷残云。
赫连云召则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二十四孝老公。
端茶递水,捏肩捶背,那殷勤样儿的,旁观的人都不忍直视。
陈赟表示王爷真为他们广大男同胞们丢脸。
一边心里鄙视着,行为上却很诚实的学习起来。
南宫曦月虽然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但还是达不到她师父那种视人于无物的境界。
在恶狠狠地瞪了陈赟一眼又一眼之后,后知后觉的陈赟才逐渐收敛起来。
南宫曦月看着这个憨憨咧着一口大白牙冲着自己笑就有送他一拳的冲动。
好在赫连云召及时出声,不然陈赟估计就又要被“家暴”了。
“现在形势怎么样了?”看着媳妇撑的嗝嘎的,赫连云召一边优雅的帮她擦去嘴角的油渍,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