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顾繁的腰伤问题,苏酥怕随意移动造成三次伤害,打了120,这才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一整天都在医院都过,早上空腹做检查,后来又是拍ct,又是拍核磁共振的。整整一天都在医院等结果,哪怕对于苏酥这种在医院上班的有特权,她们也不会去走特权,起初苏酥是想,但顾繁不想,两人就老老实实的推着轮椅跑上跑下的。
“刘医师,我二姐的腰伤能治嘛?”
骨科出了名的刘医师是个一级手,经过他的救治,基本上都没有后遗症,少数的一些有后遗症也只是小问题,后天的常年修养就能恢复。
然而,刘医师看了顾繁的各项检查结果报告单,皱了皱眉,这已经不是骨头的问题了,而是软组织的永久性损伤,有炎症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小问题,没炎症的时候阴天会很难受。
“开些药吧,小酥通过这几项的化验单来看,你也能看懂,顾小姐里面的炎症太严重了,这不是骨头的问题,而是软组织损伤的问题。”
面无表情的顾繁听着刘医师的话不语,她又何尝不知道,以前去医院检查,都没检查的出来,而现在医学上越来越发达,越来越先进。
即便是软组织上的问题,基本上也都能查的出来,只是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
放在腿上得手,紧紧的抓了抓手机又松开,缓缓的开了口,“刘医师,开药吧。”
“那我给你开一些外敷的和内服的药,再开一些汤药包,汤药包每天晚上睡觉前用沸水泡泡煮开,然后用热毛巾热敷,炎症太重,最近就忌口腥辣的不要吃了。”
“嗯,谢谢。”
“外敷的是早上贴,到晚上热敷的时候给揭了。内服的中西结合。”
“我对西药产生了抗体。”
这还要从很久之前,初中到初中毕业之后说起,两次的高烧,忽高忽低,本以为温度降下来了,结果没两个小时,体温突然直达39.5°,初中毕业前一次,初中毕业后一次。
两次的低烧到高烧,没少吃药,也没少打针,最后烧退了,她的身体却对西药出现了抗体,无论是感冒还是胃病,她从来不吃西药,除非实在难受的难以忍耐,她才会去买西药。
“那我只给你开中药颗粒,再开个中药成分的口服液。”
最终顾繁拿着一周期的内服药和三个疗程的外敷以及热敷药包同苏酥离开了医院,站在医院大门口看着过往的车辆。
这些药,花了一两千多,虽然对于现在的她来讲不算什么大钱,但还是没能忍住的想起了小的时候。
好在她熬出了头不是嘛?
“别给阿衍讲,他不能因为这些事儿分神。以后腰上的旧疾,我会多加小心,多加注意的。”顾繁一想起之前姜衍的落泪,心一颤,对苏酥说道。
男儿不轻易泪弹。
更何况,姜衍的工作,不允许他分心其他事情,所以腰伤的问题,还是她自己多加注意吧。
即便如此,也依旧不妨碍姜衍在后来还是知道了她的身体状况。
“最近就卧床静养吧,工作的话,能放则放,不能就在家办公,也别回鸿熙花园那边了,我最近轮休年假,就回我们小窝吧。”苏酥不太放心的同她说,自从顾繁工作陆续走上正轨,王雪丽嫁人,她们那个小窝只成了三人的小聚的一个蜗居点。
她单身没对象也不想谈,即便这几年在江淮买了房。却也不想从这边搬走,索性把新房那边的房子装修好,把该添置的东西都给添置了之后,就继续在这边居住。
顾繁没有拒绝,鸿熙花园那边的住址姜衍知道。她有她的顾虑,在腰好之前她不会回到那边。
隔天开始,顾繁便一直在苏酥的精心照料下,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日子的假象!
王雪丽知道了她的腰伤,索性抛弃了陈瑜薪,直接搬回了这里,同苏酥一起照顾着伤患的顾繁。
“繁繁,你要下床适当走动走动。”
“……”我疼啊!!!
“顾繁,你不出力就刷碗吧。”
“……”你俩还是人吗?
而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顾繁表示能逃吗?
答案是不能!
当然,她们即便再怎么的想要使唤使唤顾繁这个突然因为腰伤而停滞不前的大忙人,也要顾虑她的身体,每天也只敢让她多多少少走动走动,刷碗的事情自然不敢让她干。
可结果顾繁这人有点死心眼,易当真,也就在后来的日子里,她们俩谁也不敢再说什么让她刷碗的话了。
终于熬到了腰伤好了的那天,苏酥和王雪丽去了拾光,顾繁在鸿熙花园那边的家里活动着筋骨。
上楼去拿笔记本,就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她清楚的知道苏酥和王雪丽不可能回来这边,她们才去店里多大一会儿,估计也就刚到。
而这边知道密码,除了她们,只剩下姜衍了,毕竟连她弟弟顾蘅都不知道的。
“今天休息了?”顾繁惊喜的把笔记本抱入怀中跑下楼,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好多天的男朋友。
他们的工作都忙,顾繁忙项目。姜衍忙日训,平常可能还会处处任务,基本上都在消防队。
“小心点儿。”将抱着笔记本跑出来的激动小人拥入怀中,护在胸前,皱着眉头说。
“恩恩,我好了。”
“才刚好,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姜衍点了点她的额头。
顾繁调皮又听进心里的吐了吐舌头。
看着小女朋友可爱的一面,姜衍心中一软。
“休息两天,今天张恺格也回来了,估计现在刚到你们店门口,晚上应该会聚聚餐。”姜衍将她牵引到客厅,反手从她怀中把笔记本抽离放在茶几上说道。
“我说酥酥明明没什么事,怎么不在家陪着我,搞半天是因为他啊,看来有情况哦~”
顾繁这是直接将自己把苏酥赶走和王雪丽一起去店里的事情了,而又把锅推给了张恺格。
(张恺格:我谢谢你,人在店门口,锅从天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