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系统提示,观音菩萨出现危险,来不及思索,陆晨直接使用玉观音从瑶池传送过来。
先是隐身观看,待看到黑衣观音消失,又见平日里稳得一批的白衣观音尽是狼狈,如此这般,陆晨才现身出手相助。
对于陆晨的调侃,白衣观音没有理会,微微一愣后,随即青光一闪直接进入挂在他脖子上的玉观音项坠里。
耳边传来她略显疲惫的话语:“不可恋战,速战速退!”
陆晨亦是错愕,我来帮你忙,你却自己躲起来安逸,这事整得。
不过,菩萨还是了解我的,知道自己手痒,想和两位佛祖嗨皮嗨皮。
“南无阿弥陀佛!”
正主出现,燃灯古佛立即出现在弥勒身前,念了声佛语,直视陆晨,眼露精光想要把他浑身看透。
“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这不合适吧?”
嘴上调侃,陆晨手上亦是动作不断,雪音神剑唤出,不等弥勒,燃灯开口。
厉声喝道:“既然你喜欢耍贱,那我就让你耍个够。”
“太上剑,飞仙,落!”
御使结界,陆晨再开剑阵,众人上空百丈处,金光剑阵瞬间成功,纵横交错的剑气迅速坠落,如同剑雨,落向燃灯,弥勒二人。
对于二佛来说,飞仙剑阵根本破不开他们的防护金身,二人直接无视四溢的剑气,纷纷做法,准备收拾陆晨。
心知飞仙无用的陆晨,早就准备好了回击,只见雪音神剑突然转换金光,璀璨至极。
“弥勒三问,迎佛东来三问西天!”
……
“什么,怎么会?”
弥勒见迎击过来他最熟悉的剑招,失声叫道,这家伙怎么会自己的独家秘法神通。
“没什么不可能,老子可是天才!”
骂咧咧的说了一句,陆晨操纵飞剑迎击弥勒,自身却是攻击已然袭来的燃灯。
嘭!
一拳轰击到燃灯的七觉明心灯上,陆晨不动分毫,而燃灯却是震退三丈,见状,陆晨得势不饶人,继续欺身。
他也不施展秘法,仗着自身灭世金龙之体,以力破法,简单直接地贴身肉搏。
轰!
雪音神剑撞上弥勒圣剑,两相交锋竟然不分上下,可见陆晨克隆术的厉害,修为越高越能发挥对方的秘法威力。
如此这般,陆晨随即收了雪音,运用花拳绣腿以一敌二,和他们纠缠起来。
嘭嘭嘭!
拳头攻击到明心灯和圣剑上,竟然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不时蹦出一溜烟火花。
陆晨一个小云手拉扯燃灯的七觉明心灯,错身借力直接把他甩了出去,紧跟着一招后旋踢,正中弥勒圣剑,震得他险些脱手。
“不够,还是不够,拿出点真本事来让本仙君稀罕稀罕。”
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陆晨竖起食指冲着两位佛祖摇了摇,目露不屑。
……
燃灯,弥勒虽然知道陆晨厉害,可没想到他如此厉害,仅凭肉身就让他们难以为继,想到此,两人相识一眼,无声地点了点头。
弥勒持圣剑继续纠缠陆晨,燃灯再施神通,种种法印打在七觉明心灯上,古朴厚重的明心灯更加浩然威严。
“定!”
一声怒喝,明心灯突然射出一道金光,极速乍现,和弥勒鏖战的陆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中,好似锁链一般把他拴住。
瞬间就感到身众如山,负重难行,就连简单的抬手都是不能,陆晨暗自吃惊,没想到佛门也有定身神通。
眼见弥勒再次持剑偷袭,陆晨凌然不惧,唤出雪音神剑加持动心乱神咒,狠狠地砍向金光锁链。
自身却是不动一分,任由弥勒刺向自己,当的一声,弥勒圣剑不能伤他分毫,而此时的雪音神剑,三下五除二就把金光锁链砍断。
果然,御使动心乱神咒能把佛门克的死死的,十成威力能有一半凑效就不错了。
……
这边,见金光锁链被毁,又感受到雪音神剑上传来的诡异的力量,燃灯眉头紧皱,暗暗寻思。
这力量与自家佛法相克,本来就很难受的他更加难过。
既然无用,燃灯也不拖拉,又取出一个钵盂来,望着陆晨就是一罩。
……
“我靠!又来这一套?”
燃灯御使金钵降服自己,陆晨看的大为恼火,这群家伙整日里想要度他和尚,都不考虑他的感受。
“走,不要在此耽搁!”
陆晨刚想要放大招泄泄火气,就听到观音给他下开车指令,此站不宜久留,迅速出发去下一站。
菩萨命令为大,陆晨不敢违逆,召回雪音变换盘龙棍,一个棒打乾坤直接把弥勒佛击飞。
随即望着盘旋头顶的金钵盂,用力往上一杵,嘭的一下,金钵盂立时不稳,摇摇欲坠。
见此,陆晨一个纵身,当头就是一棒狠狠地砸在钵盂上。
砰!
金钵盂不堪重负,脱离燃灯的控制,直直地落入通天河里。
见状,陆晨法相天地使出,成千千万的分身围着弥勒,燃灯乱打。
真身提着盘龙棍,一展流光羽翼,无视八佛布置的禁锢结界,以擎天之势直接顶破,化作流光消失不见。
视之无物,留下通天河上懵逼的一众佛陀,忙活了几天一点成果都没,一时间,众人皆有些泄气。
……
南海,落伽山!
“我说菩萨,从今儿起,你可是要被灵山解除职务了?”
懒散地半躺在九品青莲台上,品了口樱花醉,陆晨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养神的白衣观音,故意调侃她。
白衣观音似是陷入沉思之中,半晌都没有回应,就在陆晨打算开溜的时候,清脆平静的话语传了过来:“分道扬镳,早晚而已!”
闻言,陆晨似笑非笑地把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个遍,笑问道:“你就怕灵山找你麻烦?”
闻他所言,白衣观音终于舍得转头望了他一眼,胸有丘壑道:“有你一人,足矣!”
哎呦,我去!
陆晨被她这一句似鼓励似认定的话语,搞得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重要。
虽然内心欣喜,可面上却是不露声色,难得谦虚道:“菩萨谬赞,愧不敢当!”
“不是谬赞,是这一世的你还算比较争气罢了。”
白衣观音发出感慨后,继续说道:“从今以后,我会呆在南海谋划,不会轻易出去,你自己须要谨慎,有需要拿捏的用玉观音联系我就成。”
“了解!”
见她又恢复原先模样,陆晨微微欠了欠身子施礼告退,径直回了离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