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歌,你这个自恋的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真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吗?”陈凡语气冷淡,两只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他双手用力,只听一声骨头的脆响,李暮歌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自己的腰要被捏碎了一样。
“你干什么,想要弄死我啊!”
她对陈凡疯狂的怒吼。
陈凡没有跟她搭话,两只手抱住她的纤腰往上一提,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混蛋,你……”
李暮歌立刻破口大骂,还以为陈凡要对她做什么。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住。
然而陈凡却只是想要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而已,立刻便松开了手,而且还对着手上吹了吹,一副怕自己的手被弄脏那个样子。
李暮歌立刻感觉受到了巨大的羞辱,抬起巴掌便向他抽了过来。
不过巴掌到了中途,却忽然停了下来,她感觉刚才还疼痛无比的腰部,现在已经没有了半点痛楚,心中顿时一阵惊讶,这家伙的医术真的这么高明吗?
看到他的巴掌没有落下来,陈凡转身便向着门外走去,李家的事情,他已经告诉了李暮歌,懒得再跟这个女人纠缠,只想赶快去找陆雪凝,跟她把误会解释清楚。
“你给我站住!”
李暮歌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放手!”
陈凡头也不回,用力把她甩开,已经快步离开了杂物间。
“可恶的东西!”李暮歌咬了咬牙,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脚。
她现在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现在衣服已经送了过来,身上的伤也已经治好,自己又对他如此讨厌,还要拦着他干什么?
可是看到他那么决绝的离开,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不爽。
现在陈凡已经成为了陆家的女婿,对她这样的态度,已经让她明白,他是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兴趣。
难怪之前找他退婚的时候,他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自己难道真的比陆雪凝差吗?
“不!不管哪个方面我都比她强的多!”
她心中立刻否定。
陈凡那小子肯定是觉得配不上自己,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跟陆雪凝在一起。
“肯定是这样!”
她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强迫着自己相信事情肯定是这样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至于对自己这么不屑一顾吧?
尤其是现在有了爷爷的知识,难道他不应该对自己死缠烂打?
连宋登科那样的人……宋登科!
她忽然想了起来,刚才打电话给她送衣服的人是宋登科,这家伙一直对自己死缠烂打,亲自把衣服送过来,当然是为了在自己面前表现,可是为什么衣服是陈凡送进来的,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她心中好奇,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掉,从杂物间里面走了出来。
可是来到了外面,却发现庄园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不但没有了陈凡和百里,也没有宋登科的影子。
她心中越发的疑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自己这个堂堂的将江北女首富,李家的千金大小姐还在这里,几个男人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实在令她匪夷所思。
这样的冷清,让一向众星捧月的她不由得有些失落。
不过她也不想联系陈凡,只能掏出手机,拨打了宋登科的电话号码,“宋登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您是李小姐吧?我们少爷正在医院里面做手术,不方便接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做手术……”李暮歌心里面更是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他是怎么伤的?”
之前宋登科过来给她送衣服打电话的时候,可是神采飞扬,肯定身上不会有伤,怎么过来送了一套衣服,居然就要到医院里面做什么手术?
她不由得想起刚才,陈凡出去拿衣服的时候,耽搁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又重新回来。
之所以她在房间里面会被陈凡推门撞到,就是因为在里面等的有些不耐烦,准备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看看外面的情况。
“李小姐,难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吗?今天我们少爷去给你送衣服,到了那个庄园门口,被一个穿着工人衣服的家伙给打了……”
对面的男子也有些疑惑。
他是宋登科的保镖之一,之前就知道宋登科去到绿城十号庄园,是为了给李暮歌送衣服。显然李暮歌也在这个庄园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偏偏李暮歌当时被困在房间里面,衣不蔽体,没办法出来。
“穿工人衣服……是他!”李暮歌顿时想了起来,因为陈凡的衣服之前被自己撕烂,所以宋登科过来送衣服的时候,他随手在杂物房里面拿了一件工人的衣服,便穿上走了出去。
这件事情她记忆犹新。
然而弄清楚了这件事情,她心中更是莫名的惊讶,想不到陈凡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宋家的宋登科都敢打。
宋家是她们公司的大客户,即便是她无比厌烦这家伙的无比厌烦宋登科的死缠烂打,却也不敢轻易跟他翻脸。
想不到陈凡居然做了她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宋少伤的严重吗?”
她赶紧追问。
“李小姐,要是不严重的话,能到手术室里面做手术吗?我们少爷一辈子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对面的保镖握了握拳头。
在之前的打斗中,他也受了伤。
“那你们好好照顾他吧。”李暮歌挂断的电话,心中又是感觉到惊骇,又是感觉到爽快。m.cascoo.net
宋登科被打得越惨,她当然心中便越开心。
不过敢对宋登科动手,而且还把他打成重伤,看来陈凡这家伙肯定命不久矣。
“他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冷哼一声,向着门外走去。
可是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为陈凡担心起来。
“李暮歌,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担心那个废物,他那种人死有余辜!”
她赶紧在心中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