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芸对徐姥姥说道:“妈,您看我姐姐也回老家去了,让红红一个人住外头,不太放心呢;还有琳琳打小体质弱,这眼看天气越来越冷,那学校里宿舍冷冰冰的她真受不住,还是让她们回家里来住吧,咱们答应了亲戚要照顾好孩子,不能不守信用啊。”
徐姥姥:“你自个儿答应的,自个儿看着办,我们可没应承什么,武红和琳琳,你要偶尔请她们来吃顿饭是可以的,但真没必要长住在我们家,别忘了丽娜那脸是武红抓坏的,两人见面还不得再打起来?”
“丽娜也打回去了,红红没少吃亏。”
“武红先动的手,丽娜都快破相了你没看见?武红那姑娘表面瞧着倒像个温良的,谁知脾气这么大,她是来做客的,哪有客人追着主人打?你认为像话吗?还有琳琳我也看走眼了,以为她挺乖巧懂事的,却专会挑拨生事儿,桃桃才刚来,又是有身子的人,我们一大家子人都恨不得捧着含着小心护着,就生怕出岔子,她们倒好,耍心眼招惹了桃桃,还拿丽娜当刀使,为什么这样做?谁给的胆量?当我们家全是傻的吗?”
徐姥姥越说越生气:“都别来了,我不想看见她们。那是你娘家亲戚孩子,你要不放心,就和老二搬出去吧,回你们单位房子住去,爱怎么照顾都成!”
“……”
孟桃走出老远,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暗想这还差不多,如果姥姥答应邓琳琳和武红再住进徐府,她就要找借口离开,每天看见不爽的人,影响心情。
因徐恒睿陪在孟桃身边,麻婶就走到前头,徐恒睿喊了孟桃嫂子,自己找话题聊几句,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之前,是我误会嫂子了,对不起!”
孟桃明知故问:“你误会我什么了?”
徐恒睿红了脸:“我、我犯了和妈妈一样的错误,偏听偏信邓琳琳和武红,以为是你的问题,让她俩受到了不公正对待,那几天对你态度非常不好……后来我了解到真相,其实是邓琳琳她们俩的错,哥哥和姐姐也责备我了。”
“邓琳琳、武红毕竟是你的亲表姐妹,你选择维护她们也没错,这事过去了。”
“如果要选择,我只会先选择誉表哥,在我心里誉表哥就是亲哥哥,现在加上嫂子——其实我只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又从未见过嫂子,不了解你为人,才会被她们给利用了,请嫂子原谅我。”
“行吧,如果你真觉得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那就已经原谅了。”
“谢谢嫂子!”徐恒睿高兴道,笑容灿烂。
徐恒睿和麻婶把孟桃送到小院就离开了,不打扰她午休。
孟桃让小旺财在廊庑下守着,她进屋关门休息,实际进了云海空间。
空间里被沈誉修整了一番,主要是大石台,孟桃用几十根竹子随意搭起来的瓜架被当成违规建筑拆了,除了那两株常开不败的桃花,蔬菜瓜果们都移到二层平台种植,石台又恢复了初始模样,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沈誉说这个大石台原本就是修炼用的,空间前辈在此沐浴金光、吸取天地精华,却被孟桃搞得乱七八糟,实在不像话。
孟桃在石台垫子上静心打坐,完成今日份功课,便下到二层,从岩壁上摘几串野草莓弄草莓奶喝,她现在有榨汁机搅拌机了,和沈誉出去逛街时从友谊商店买到的。
坐在小木楼露台上慢慢啜饮果奶吃着点心,一边目光巡视不远处种植园里长势茂盛的瓜果蔬菜,种植园里的土地真是神奇,瓜果蔬菜们移植过来,比在平台上长得还快,眼看着又该采收一批了。
孟桃往茶几边靠了靠,手碰到茶几底下一个盒子,拿出来看,是结婚那天孟哲翰给她的,又是个鲁班盒,孟桃试了几次没能打开,就顺手塞在这茶几底下。
也不知孟哲翰哪来的这么多鲁班盒,之前在D省送的那个,孟桃在沈誉帮助下成功打开了,里面是颗鸡蛋大的夜明珠,很漂亮也很珍贵,这个不知道是什么?
反正闲着没事,孟桃拿着小盒子又鼓捣起来,按照沈誉教过的路数,费了老半天功夫,总算被她转出一个隐密机括,连续轻摁七八下,盒子打开了,里面藏着一个翠绿如一汪湖水般的玉镯,看这水头质地价值不菲。
孟桃拿起玉镯,对着空中投下的金色阳光照了照,玉镯竟自行散发出一圈光晕,孟桃暗暗吃惊,猜测这玉镯来历不凡,太贵重了,先收起来,得问问孟哲翰,如果是他家祖传的,那可就不太好意思要,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孟桃花。
这么想着,复又将玉镯装进鲁班盒中放好。
孟桃下楼在空间各处料理了些事情,从空间出来时,已将近下午五点,孟桃跟小旺财玩了一会,喂它些吃食和空间泉水,然后拿狗绳牵着,带小旺财去前头“狗院”,在那里会有人给小旺财洗澡、刷毛,虽然会经常带小旺财进空间,让它在莲花池下游泡个泉水浴,但明面上也得洗洗做个样子。
小旺财在徐府养的那些狗狗中间,可算是最靓的崽,毛发浓密光滑油亮,颜值高,体力爆棚,关键还特别聪明机灵,可招人喜欢了。
孟桃送完小旺财出来,正好遇到下了班赶着回来的沈誉,两人都挺惊喜,沈誉揽住小媳妇肩膀:“在这干什么呢?”
孟桃指指身后小院:“明知故问,到这来还能干什么?”
沈誉想想小旺财一整天都能呆在媳妇儿身边,不免吃味:“小旺财待遇比我还好。”
感受一下近处没人,又伸手摸摸小媳妇的肚子:“还有这个,怀疑他跟我有仇,来跟我抢媳妇儿的。”
小东西在肚子里开始作妖,倒是会挑时候,胎动不早不晚地,非得在举行婚礼那天,搞得夫妻俩新婚夜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睡觉,媳妇儿从那晚起就不让自己沾边,可真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