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结束之后五神教廷开始了一次内部统计。
他们想要知道究竟有多少龙类被杀死,又究竟是哪里的龙类死的最多。
这一统计倒还让他们发现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事情。
似乎这次屠杀结束之后,邪教徒的势力被根本瓦解了,大多数东域,中域,东中绝三角地带以及绝望沙漠上的邪教徒都死在了这次屠杀之中。
不外乎其他原因,人家就觉得自己睡懒觉不会有问题,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没想到就因为睡懒觉,他们绝对没有防得住,教廷的龙类把他们屠杀的精光。
当然没有找到邪教徒领袖,但是在这次屠杀之后,五神教廷正式成为了龙族大地上最可怕的势力。
教廷信众达到惊人的千万成员。
教廷领地通达起源星所有地方。
教廷能晶资源可以维持教廷十年的无收入运行。
教廷钱财存款,堪称购买下一个土之世界。
而且在起源星,教廷不存在对手,是绝对的第一执政。
如此时刻五神教廷的那些教廷领袖们都觉得尝到了甜头。
他们现在想要再分开去尝试尝试过着神明教廷的时代已经觉得不可能了。
原本以为五神教廷只是特殊时刻特殊处理的那群龙类,现在发现,五神教廷将会成为以后教廷存在的普遍形式。
而东方木和西田津,趁着教廷领袖都已经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们决定去寻找寻找自己的老师当时没有交代的另外两件遗物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去档案馆里寻找当时第一个发现老师尸体的龙类。
打听打听对方老师当时的尸体是谁处理的。
他们在教廷的档案馆里找到了一份资料。
发觉老师死的时候是已经写完了遗嘱,随后直接就死了。
也就是说老师近乎是自己决定走完了自己一生的生命。
两个学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还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不过老师在遗嘱里已经写的更充分了。
“我年事已高。渐觉自己此生已经做完了生命中所有最重要的事情。对于文明,对于自己,对于人生已经死而无憾。我预料这世界注定将会遭遇一个盛世之后的乱世,我年事已高,已经不再愿意停留,这世间众生如何繁琐,如何纷乱,那就让那些后辈们去决定吧。我决意离开这个世界,任我的灵魂遨游世界。希望后辈们始终记得,乱世之时去寻找心灵真正的安慰,报团取暖或许是最正确的决定。”
如果是别人可能会觉得老师最后这句话只是一时提笔而为,但是当两个与老师有着很多共同经历的学生读完之后,反而会觉得老师可能把那最后的武器放在了这一句话里。
只不过他们此时自己也无法理解老师究竟在思索一些什么。
如果报团取暖就能收获毁灭者之锤,以及三权兵符这样的武器。
那么教廷中人,屠杀者应该是做的最绝的。
但是至今不曾听闻这些龙类收获奇宝。
而且这似乎也无关紧要,武器难不成还会自己找上抱团取暖的龙类?
总而言之布尔木是真的离开了。
两个学生再也没有可能找得到老师当时藏起来的东西。
而这次探查也就到这里结束了。
一个新的时代摆在了两个学生的面前。
西田津说:“这个时代或许唯一的缺点就是教廷的力量,但唯一的美好也就是教廷的力量。”
东方木说:“现在我只想继续研究材料科学了。顺便研究灵毒神的神明语言,每一本神明之书,每一套神明语言里,都藏着龙类取之不尽的又一个天地。”
“那你就去研究吧。我想教廷又给我分发过来工作了。不知道又是要去给哪个神明的信徒寻找工作。”
两个师兄弟各自又回去了自己的岗位。
东方木有那么几年的时间没有见过西田津。
西田津也有那么几年的时间一直在外面奔波。
他这个工作有一个特点就是忙起来是真忙,轻松起来是真的轻松。
就比如有时候休息起来,教廷给你发不过来一个工作。
而多起来有可能天天都是工作。
西田津那一次是去了土之世界的一座城市,是一座在大屠杀那半年被清洗一空的一座城市。
上面让他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别的,仅仅是这里有一个最近才搬过来,在这里居住了半个月时间的教会信徒现在有些觉得自己总是会想到恐怖的事情。
似乎他明明是教会神的信徒,但是却有些想要变成恐惧神信徒的样子。
西田津听说了这个事情还觉得有趣。
难道信徒之间还能如此串联?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
而在这里观察这个龙类的工作,他还就真的能找得出来教会信徒那种乐于为人服务的信徒理念,似乎串连上了恐惧邪神特别能感染别人的语言艺术,以及特别能忽悠别人的诈骗本领。
使得这个以往最没有什么语言本领的学校老师,现在教出来一大堆既听话,而且学习成绩优秀,而且兴趣广博的学生。
西田津接触到这个老师就觉得有意思。
教会神和恐惧神其实是本来互相克制的神明。
这就使得教会信徒的助人为乐,很难和情感渲染融合为一体,也就让帮助别人不能管理别人,助人友善不能语言劝诱,所以往往心是好的,说不出来。
而这个老师似乎在违背一些基本的神明理念,从而开始一个不可思议的神明互容。
这种情况让西田津决定对这个老师多一些考察的时间。
因为如果这种互容的本领能够拓展,对于其他所有神明信徒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于是他向上面报告了这里的事情,申请了更长的工作时间。
随后开始观察老师的一天生活,寻找与其他神明信徒的接触机会,调查老师的家庭成员,以及了解老师曾经的工作经历。
他总觉得互容的前提是接触,但是通过调查接触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想象中那么有价值。
老师只是喜欢说几句话,没有敬佩感,不过当几天朋友,没有灵魂的接触。
所以说互容的开始有可能是一个神明信徒向着另一个神明信徒的转变。
这是一个很大胆的说法,西田津自己都因为自己想出来了这个而感觉不可思议。
而在当时的环境下,这似乎是真的。
而在那个时候,西田津听说了另一个事情。
这位老师似乎发觉自己的神明之书是不同于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