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土之世界。
黑暗信徒占领了那里。
露露耶岛上,那个通向星空,黑暗的洞窟已经打开,黑暗的阴影弥漫出来,食骨者和木拉星生物流窜了出来,如同一股瘟疫正在大海上蔓延。
如同本世界的战斗,镜世界的龙类开始的战争一样是在五大神明的领导之下,被祭司们带领着杀向土之世界。
最开始的战斗一切都很顺利,在土之世界,都是历史上着名的遗迹,也都是历史上重要的文明古城,代表着遥远的王国时代,纵欲王国的龙类在这里居住。
黑暗信徒之所以围攻这里,倒并不是因为看上了纵欲王留下来的那多少金银宝藏,而是他们看上了这里广阔的领地,以及这里轻松就可以占有的居民。
纵欲信徒如同恐惧信徒,没有多少战斗能力,对于主掌着黑暗力量的信徒来说,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拿下了。
然而很快好戏就唱完了。
当黑暗信徒正以为高歌猛进,一路夺取,就要拿下整个土之世界的时候。
众神的信徒光临了这个世界,随后继续着高歌猛进的凯歌,在这片大陆跳响着华丽的舞曲,一步步消灭,兼并黑暗的信徒。
致使现如今黑暗信徒已经围困在土之世界的东方角落,以及土之世界的西方角落,只剩下了区区十几座城市。
他们之中最大的势力,就是花城,那是一座在遥远曾经因为出售花朵从而名扬四海的城市,后来又因为敏捷的船运技术,从而把自己的花朵运往起源星诸多地方,从而囤积着大量的财富。
而如今这个时代,花城仍然没有没落,花城仍然是土之世界中等水平城市中数一数二的,这个城市具有着强大的船运技术,可以快速扩散自己的商品,通过环状海,到达起源星的各个角落。
而这就是信徒们真正担心的事情。
那些黑暗的信徒借助海路向着周围扩散自己,同时借助着海路让自己收获足够的援军,比如说囤积在露露耶岛屿的食骨者,以及木拉星居民。
经历了前不久结束的那场战斗,花城领主康英也已经满身疲累。
他丢失了更多的城市,更多的信徒成为了众神的成员,他的下属华楠却是意料之外在一场战斗中给他捡回来一个神明。
拥有着战灵神的力量。
这个神明据说是一个战斗信徒的龙类因为品尝了亡冰信徒的食物从而化身为的黑暗神明。
那个战斗信徒在战斗中早已经死去,顺便连带着让康英损失了大量的士兵,而他的神明之躯却是活了下来。
被华楠带回了花城,现如今正在康英的面前,描述着不一样的故事。
康英询问对方:“那么阁下有什么特殊,需要我留下来的?”
“或许我不需要你留下来,在这世间我只是欣赏更多的士兵排满我的面前。”
“哦?好多有趣的士兵?你可能给我展示展示?”
战灵神说起来:“或许那样不好吧。这里是你的宫殿啊!”
“我不在乎华丽的宫殿,我在乎精彩的军队。”
战灵神说起来:“你可与我收集一些死去士兵的随身物品?那东西可以成为我不错的玩物。”
宫殿之中,自然有士兵走来,拿来了自己一位死去的伙伴的遗物。
他说起来:“就这个吧。这是我死去的战友留下来的吊坠。里面是他心爱的女儿。”
战灵神接过吊坠,手拿着。
随后观摩这大殿之中,所有的物品。
找来了一件精美的宝剑。
康英坐于大殿,亲眼目睹着这战灵神的举动,亲眼看着宝剑与吊坠正在一瞬间融洽。
一个金属的铠甲生灵,浑身如同吊坠的锁链,手拿一把重剑,出现在了战灵神的面前。
大殿之上,士兵,将士无不侧目。
康英拍手称赞:“不错。华楠推荐的确实是人杰。”
康英大手一挥:“那么还不为这位神明入座?”
战灵神却是说起来:“不必了。我无意于这一切的殿堂之事。我只是喜欢收藏精美的艺术品,喜欢塑造自己的艺术品。我名曰战灵,却也只是喜欢看着无数的士兵。领主无需为我美言,我只是将要远行的使者。”
华楠说:“领主。这位并不是战场上的战士,而是幕后的工程师。不是池中物,不需池中食。”
康英说起来:“既然如此,战灵神你以后打算去往何方?”
“天下英杰都在墓中,墓中英杰应该老死了。”
他这话让在座战士都是一愣。
康英说:“说的好。那我就看着你去往这天下,寻找你所需要的天下英杰。”
战灵神于是一笑而过,转身而去。
看着那家伙离开的背影。
康英询问华楠:“军师。此人离开,对我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领主想问在此刻,我们已经连番战败,究竟有什么好让此人离开的?”
“不是如此吗?”
“天下英杰确实在墓中,然而放走此一人,得天下英杰。这不是正好。”
“然而我们手中确实是没有多少士兵哦。如今我们和田城信徒互为南北,看似是我们雄踞此处,可是别忘记田城还拥有着军阀的支撑,”
“军阀不会容许我们占据此地,而田城信徒也不会容许黑暗的存在。”
“可是别忘记,军阀背后真正的动力实际是财阀,军无财不动,财无军不保。现如今我们占据的是土之世界,拥有的是土之世界的海上运输,你觉得到底是财阀想让我们在土之世界待得久,还是军阀军阀想让我们待得久?”
“我不明白。还请军师赐教。”
“财阀只想要钱,军阀却是想要我们死。我们只需要顺了财阀的想法,军阀就没有理由要让我们死。”
“但是相反的。田城本身就是要挑起战争,要让我们死。你觉得到时候真正让财阀没有钱的是我们还是田城?”
“我的想法很明确。一方面维护土之世界内陆所有商家的通商环境,一方面与田城侧面对决。对于财阀来说究竟是谁断了财路,那就是一目了然。”
“是这个道理。军师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