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更是打起了官腔,却不知易中海正想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呢,干脆就坡下驴,主动辞去了“一大爷”顺了他们的意。
刘海中成了新的一大爷,阎埠贵荣升了二大爷,许大茂成了老中青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
上台的头一件事,那就是整傻柱!
在这个空间,由于胖子抢了傻柱的机缘。他自然也没法频繁地往人家里跑,和大领导下围棋,以及把贵重的留声机给搬回家。
相反随着杨厂长的倒台,他也被食堂主任给穿了小鞋,让他每天清理库房,天天跟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打交道。
因此今天傻柱也在院里,被刘光天喊来以后,面对许大茂的咄咄逼人,直接一脚又踢在了他的裆上。
疼的许大茂夹紧双腿,向刘海中跟阎埠贵告状……
刘海中很不满意:“傻柱,你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阎埠贵也趁机落井下石:“傻柱,你就是咱们院的祸根!”
谁知道傻柱说翻脸就翻脸:“滚边上待着去!你他妈算干什么吃的?”
阎埠贵又急又气:“我现在是院里的领导!”
傻柱更不客气了:“狗屁个领导!就你?你知道领导姓什么叫什么吗?怎么走道,几个手指头,你明白吗?还想当领导……”
逮着阎埠贵这一通怼啊!
气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拿手指着傻柱:“你……”
“你什么啊你!我问问你,人家秦淮茹在冉老师面前替我解释几句,你怎么说的!拿我那么多土特产,你告诉人家不合适,我看是你合适了吧?对了,还有你讹我那5块钱,秦淮茹问过于莉了,人家可从来没收过那5块钱!”
胖子忍不住问:“5块钱?什么5块钱,这怎么还有我媳妇的事儿?”
三大爷心虚不敢回答,傻柱更不愿意提起被迫给胖子赔礼道歉、写保证书、以及让三大爷讹了5块钱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胖子冷哼了一声,待会回去问问于莉就知道了。
阎埠贵老底都让人掀了,只能转移话题:“傻柱!我们这儿在谈论政治啊,我警告你……”
“你警告个屁,我谈论的是婚姻大事!滚蛋!”
阎埠贵气的眼睛都充血了,他自诩是文化人,什么时候被人家这么骂过呀?
“你,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是轻的!三大爷合着你是有老婆孩子,我还打着光棍呢,等我娶了媳妇我天天跟你谈国家大事,我跟你谈原子弹,去,拿土特产去,还有那5块钱,去!”
这傻柱骂完了阎埠贵还不解气,又把刘海中也给骂了一顿。
句句话更是直往他肺管子上戳,说他当领导,你白日做梦,你只配丢人现眼!
全院大会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胖子问于莉:“怎么回事?”
于莉思索着:“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那天碰见傻柱了,他问我三大爷是不是给我们家5块钱了?我说就那抠门,他怎么可能呀!”
原来如此,胖子解释说:“就是他要拿菜刀砍我那回,易中海他们为了让我替他向厂领导求情,说会让他写保证书,以及赔偿我5块钱。我是缺那5块钱的人吗?我要真拿了他们的钱,那不成傻子了!现在看来,是阎埠贵把这5块钱给密了……”
于莉气的不行:“他这,也太那个了吧!”
“……”
星期一上班的时候,胖子正在李副厂长,哦现在该叫李主任了;正在他办公室里跟他商量今天的小灶呢,刘海中就穿着一身工作服,哆哆嗦嗦的敲门进来了。
胖子看他一眼,就猜到他想要干啥了,对李怀德说了声:“主任,那我就先出去了。”
谁知李怀德一抬手:“不用,你也不是外人。”
说完了才审视的打量了一番刘海中,问他:“你是?”
刘海中先是自报了家门,然后看胖子也在这里,期期艾艾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李怀德心中不喜,对胖子说了句:“那你先回去吧,之前我跟你说的事儿,再好好考虑考虑。”
李怀德之前就问胖子想不想做工人纠察队的组长,胖子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种得罪人、加缺德带冒烟的事儿自有刘海中去做,他才不干呢!
果不其然,等胖子走了,刘海中就跟条哈巴狗一样要和李主任“反映点问题”。
李怀德正愁没合适的人选呢,一看刘海中憨头憨脑,又五十几岁马上要退休的人了。
关键是没什么文化,肚子里没二两油,几句话就把自己的本性给暴露了:“我想怎么整他们就怎么整他们。”
李怀德心里满意,他要的就是个会整人、敢整人的人,这刘海中不大不小刚刚好!
刘海中摇身一变,成了工人纠察队的队长,也成了厂子里的“实力派”。
胖子中午回家的时候在厂门口碰见了秦京茹。
这傻妞是来找许大茂的,但厂保卫科的不让她进,她只能在太阳底下晒着。
她是来和许大茂谈分手的,原来是许大茂这边一直拖着她,迟迟不给她一个说法,她不想干了。
秦京茹下午的时候就回到了四合院,傻柱看见了她以为机会又来了。
没成想刚上晚班,他就让刘海中给带走了。
这家伙还特意回家换了一身衣服,衬衣穿上了,裤子也换了领导们才穿的深色裤子;脚上更是不知道从哪翻出来双皮鞋,还不穿袜子,一双鞋的鞋尖都翘了起来……
好家伙!这身行头看的胖子差点去洗眼睛。
抓住了傻柱,他还想在食堂展示一下他的权威:“那个,傻柱因为不服厂领导,以及作风问题,让我给关起来了!”
结果没人搭理他,他气的也不管桌子上是谁的茶缸,拿盖子就敲了起来。
刘海中不知道,因为以前傻柱动不动就爱敲茶缸,这个动作在食堂是属于绝对的禁忌。
这不,老王这个班长第一个不干了:“嘿嘿嘿!你是干什么的?”
刘海中把茶缸往桌子上一砸:“我是咱们厂新任命的工人纠察队的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