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州后,秦一杰又来到如意赌坊,他也玩起了摇骰子,他凭借着超人的听力和手上功夫完全控制了点数,一会儿就把桌上的钱全赢到手里。
秦一杰把钱装进袋子里,起身要走,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客官,掌柜的有请。”把秦一杰带到了如意面前。
如意斜眼看着他,问道:“朋友,哪条道上的?”
秦一杰答:“刚从山上下来。”
如意问:“缺钱花啊?”
秦一杰答:“跟掌柜的借几个钱花花。”
如意斥道:“胆挺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秦一杰说:“赌坊呗。”
如意问:“知道老娘是谁吗?”
秦一杰说:“我没听清楚,你是谁娘?”
如意大怒:“给我打!”
四个大汉围住秦一杰,秦一杰抬抬手,四人就都倒在地上打滚哀嚎。
如意见势不妙,陪着笑脸说:“好汉,先坐下,有什么要求奴家都尽量满足你。”
秦一杰大马金刀地坐下,说道:“这还差不多,银子呢?”
如意说:“好汉别着急,银子我让人备着,你看现在到了午饭时间了,我请好汉吃顿饭,表示一下心意。”
秦一杰说:“好吧,头前带路。”
随如意来到一家酒楼,如意说:“这酒楼也是我开的,好汉随便吃。”
如意喊来小二:“小二,好酒好菜都给我端上来,好好伺候这位大爷。”
如意问秦一杰:“好汉尊姓大名?”
秦一杰说:“李松林。”这是秦一杰随妈妈的姓随便报了个名字。
如意说:“原来是李大侠啊,喝酒。”频频给秦一杰倒酒。
秦一杰明白这酒里肯定有问题,就运内力把酒从指尖逼出来,流到脚底下。
秦一杰正吃着,忽然一头趴在桌子上,如意哈哈大笑:“吃了我这麻药,就算是头牛也能给你麻倒!小样,看你还狂不?”
这时,一个肥壮、满脸横肉的厨师,手中拎着一把剁肉刀走来。
如意说道:“把这小子剁了,装进麻袋,沉到湖里去。”
小二过来帮忙,刚一伸手还没碰到秦一杰,秦一杰猛地站起来,劈面一拳把小二打晕在地。
秦一杰大喝一声:“你们这帮狗贼,原来开的是黑店!”
胖厨师拎刀砍过来,被秦一杰抄起长凳挡住,飞起一脚,把胖厨师踢的飞起来,重重的摔到桌子上,咔嚓一声桌子被砸的稀巴烂。
如意见状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吃了蒙汗药都没事,吃老娘一鞭!”挥动长鞭,呼啸着扫来。
秦一杰弯腰低头躲过长鞭,迅速前冲,在她没使出第二鞭时,一把抓住了长鞭,如意奋力想把长鞭夺过去。
秦一杰使出千斤坠的功夫牢牢地钉在地上,手上加大力道,眼看如意就要被秦一杰拽过来。
这妇人见势不妙,丢下长鞭,拳脚并用,打将过来,秦一杰施展少林龙抓手,几招下来就把如意的肩膀卸下,如意疼的大叫。
秦一杰把如意拉到一雅间,说道:“你这婆娘贼胆包天,敢开黑店,我问你件事情,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小爷把你送官府去!”
如意说:“大侠你先把我肩膀接上,我好说话。”
秦一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如意大叫一声,不疼了。
如意说:“大侠,你把我送官府也没有用,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出来。”
秦一杰说:“那么你和小白脸鬼混呢,宫平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处罚你?”
如意脸色大变,说道:“你跟踪我!”
秦一杰说:“你还是放乖点,你什么事我不知道?”
如意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秦一杰问:“钱记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如意开始沉默。
秦一杰想起辛小夷说的女人都怕痒,就点了如意痒穴,如意实在痒的不行,连连求饶。
秦一杰说:“其实袁大和小蝶已经交代了犯罪事实,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意说:“都是宫平让我干的,我没办法,半年前袁大在我赌坊输了钱,借下了高利贷,我就把他相好的派到钱家卧底。后来宫平拿来一瓶药给我,说这种药无色无味,服用后也不会七窍流血,没有人能看出来。我就让袁大把药拿给小蝶,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秦一杰到柜台拿来纸和笔,让如意签字画押。
秦一杰说:“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我保你活命。”如意连连点头。
秦一杰问道:“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有没有办法让我打进宫平家里?”
如意说:“你不要命啦,宫平家里养着很多武林高手,你去了还不是送死。”
秦一杰说:“这个你不用管,你想办法把我送进去就可以。”
如意考虑一会,说道:“过几天宫平那里会派人来赌坊收账,有个伙计和你身高差不多,我给你做个人皮面具,化化妆,冒充这个伙计,你进去后要小心行事,穿帮了可跟我没关系。”
秦一杰把辛小夷给他的一粒药丸塞进如意嘴里,说道:“你不要耍什么花样,我要回不来,十天后你就毒发身亡。还有你的口供我会放到朋友那里,明白吗?”
如意连说:“明白明白。”
秦一杰找到宋清,把如意的口供交给宋清,并详细讲述了这两天的发现。宋清说:“我命人把这个如意抓来。”
秦一杰说:“宋兄,先别急着抓人,我有一个计划,我想冒充宫平仆人混进宫府,进一步收集宫平的犯罪证据。”
宋清说:“这太危险了,宫平树大招风,害怕仇家报复,府中养着很多邪派武林高手,最有名的是摘星、揽月、伏虎、降龙这四大高手,个个都是邪派中一流高手。你要出了事,我怎么跟总捕头交待,不行不行!”
秦一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宋兄,我意已决,我会小心行事的”。
宋清见劝不动他,只好说:“兄弟保重,我会派人在外围监视宫府动向,你一旦发现情况不好,不可在宫府多做逗留,赶紧出来。”
秦一杰回到如意赌坊守株待兔,两天后,宫府派来两人收账,一个五十多岁的账房先生,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伙计打下手。
趁着账房先生对账,如意把那伙计喊来:“伙计来一下,有点事找你。”
秦一杰跟在后边,把伙计打晕,扔进地牢里。
如意拿出人皮面具给秦一杰带上,又在上面化化妆,满意地点头说道:“这小子叫六子,虽然没你帅,倒也还有几分姿色,进宫府后可以说自己嗓子不好,尽量少说话。”秦一杰点点头。
秦一杰来到前台,账房先生已对好帐,问道:“六子,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如意说:“我让六子给我带了点东西,天还早着,你急什么!”
账房先生示意秦一杰背起一袋钱上了一辆马车,直奔宫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