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渟,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龚凯宇冷凝着席若渟,阴沉着一张脸诉说着心中对她的厌恶,“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立马消失!”
席若渟没有理会龚凯宇,睨了一眼办公桌对面的沙发,随后便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向龚凯宇,那意思非常明显,无非就是来挑衅的。
“小何,把这两人轰走。”龚凯宇不与她废话,直接打电话通知小何撵人。
很快,小何立即出现在办公室内,作势要请席若渟和吉兴禄出去。
“龚凯宇,你现在恐怕顾不上我。”席若渟不以为意,她双腿交叠着,别有深意地说着。
“什么意思?”龚凯宇皱着眉头十分警惕地看向席若渟,“你要干什么?我现在即将破产,你还要怎样?”他快步冲到席若渟的面前,愤愤地质问着。
“我就觉得现在的你很搞笑、很狼狈。”席若渟瞧见龚凯宇急了,她缓缓起身,迫使自己与他平视着,开口调侃道,她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
“席若渟,你个贱人!”龚凯宇听着席若渟的话,瞬间怒火中烧,暴躁症又犯了,扬起拳头快速朝席若渟的脸砸去。
果然,这种渣男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会如此狂躁!
席若渟莞尔一笑,后退一步。
吉兴禄见势不妙,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直接飞踹一脚。
龚凯宇一个招架不住,‘扑通’一声朝身后倒去。
席若渟瞧着自家小奶狗动作干净利落,不禁被他那帅气的动作迷死了。
龚凯宇摔倒在地,他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料,席若渟根本没有给他起身的机会。
“龚凯宇,像你这种人渣,就算给你一百万一千万,你照样会破产。”席若渟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踩上他的胸膛,冷冷地调侃着。
龚凯宇明显感受到细高跟踩在自己胸膛上狠狠下陷着,那种钻心的痛让他承受不起,满脸痛苦的表情。
“席若渟,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龚凯宇望着咄咄逼人的女人,忽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他柔声说道。
“真心?你是真心骗我钱。”席若渟咯咯一笑,瞧着他在这里装深情,不禁摇摇头,直接戳破他的心思。
龚凯宇一看自己被拆穿,他立即挣扎着想要借此机会起身,结果他的腿就被吉兴禄踩住,根本动弹不得。
“席若渟,看在我是你前任的份上,你放过我好不好?”龚凯宇眼看着席若渟今天是动真格的,他有些后怕,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可怜巴巴地求饶着。
“放过你?有的前任是值得尊敬,可是有的前任却是渣渣,倒不如直接拖出去做花肥。”席若渟咯咯一笑,对他的话不屑一顾。
“做花肥不是不可以,但是怕他太脏污染环境。”吉兴禄眸光一闪,抬眸看向席若渟,他微微一笑忍不住调侃着。
“哎呦!还是我老公说的对,像这种人渣做花肥确实是污染环境,真是太糟糕了!”席若渟听见这话眉开眼笑,她朝吉兴禄抛了个媚眼,坏笑着说道。
吉兴禄看得出来,席若渟今天来是有意恶搞龚凯宇。
“不如,我们把他扔出去?”吉兴禄忽然一本正经地说着,想要征求席若渟的意见,实际上就是说出来吓唬一下龚凯宇。
龚凯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完全忘了挣扎,他错愕地看向席若渟,像是在等待救星一样。
席若渟的眼角余光无意中瞥见龚凯宇紫青着一张脸,她心中一阵好笑。
“扔出去?这可是二十三楼。”席若渟听见这话,故作沉思着,而后开口认真地说着。
龚凯宇一看席若渟还是有所顾虑,他这才稍微安心不少,但是依旧不能放松警惕,瞪大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没关系,胡盈盈从二楼摔下去都没死,这才二十三楼,渣渣一般都是生命力旺盛,摔断个胳膊腿都无妨。”吉兴禄瞧着龚凯宇好像在暗自庆幸,他坏笑一声,一本正经地对席若渟说着。
“不行不行!那样会出人命的,我求求你们,就别闹了!”龚凯宇一听这话,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他顿时蔫了,急忙开口求饶。
“哎呦!老公你说得对,像这种渣渣皮糙肉厚的,根本摔不死。”席若渟直接无视龚凯宇的求饶,而是非常赞同吉兴禄的观点。
“别啊!我不是钢铁做的,我是人啊!这要是摔下去肯定会粉身碎骨的。”龚凯宇瞧着他们二人是铁了心要搞死自己,他哭丧着一张脸,继续为自己争取机会。
席若渟和吉兴禄对视一眼,又同时瞧了瞧哭天抹泪的龚凯宇,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不能逼他跳楼,我们不能当杀人犯。”吉兴禄脚下用力碾压着龚凯宇的膝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们可以让他自己跳下去。”席若渟看了一眼吉兴禄,坏笑地说道。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说出自己整蛊龚凯宇的办法。
龚凯宇躺在地上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办法,听到最后,汗毛直立冷汗直流,显然是吓得不轻。
席若渟突然想到一个幼稚又好玩的鬼点子,她拿出手提包里的一支口红。
“你拿口红做什么?”吉兴禄瞧着席若渟拿出一支大牌口红,他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作画喽!”席若渟嘿嘿一笑,她示意吉兴禄控制住龚凯宇,而后蹲下身来,开始在他的脸上比划着。
“席若渟,你要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龚凯宇眼看着席若渟在自己脸上写写画画,自己却无能力阻止,他只有一张嘴可以用,于是他对着她大喊大叫着。
“哎呀!你之前出轨给我戴绿帽子,现在又面临破产,你还要什么人格呀!”席若渟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哎呦!你今天真漂亮!如果有绿色的东西就更好了。”
席若渟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边有件绿色运动装。”眼尖的吉兴禄看向办公室最里面的衣架,轻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