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昉决定退一步:“行吧,雕像我来搬,其他人还有力气把洞里杂碎的东西搬出去吗?”
席昉看向了众人,众茹零头,纷纷道:“没力气也要搬出去,都是吃饭的家伙啊。”
郝院长扬声对大家:“各位放心,该发的工资还是照发,还会给大家额外一笔奖励金。不幸牺牲的同事和村民,我们也一定会酌情发放抚恤金。该有的后续程序,我们一定不会少大家的。辛苦各位了!”
听到郝院长的安排,众人满意地点零头。
有人举手道:“我有个摧毁坑洞的方法!上次炸洞口,我们还剩了一些炸药,就放在这里的一个角落。等搬完东西,我们可以直接用炸药炸垮它,让里面的东西不见日!”
席昉赞赏地道:“你这个办法太好了!”
席昉刚还在发愁怎么摧毁坑洞呢,想半没想出个好法子来。结果,想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敢情好。
众人干就干,开始积极收拾起东西来。
席昉一个人来到雕像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榴像。一使劲,将还有半截埋在土里的雕像拔了起来,周围松动的泥土纷纷往下掉。整个雕像一米来高,材质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实心的。
众人听到动静,往这边看过来,个个目瞪口呆。
这雕像,他们很熟悉,已经搬过一尊出去。但是他们记得很清楚,雕像的重量起码有半吨重。他们当时出动了推车,派了七八个人来推来搬,总之是费尽了九牛二虎,才搬到了营地去。
当时搬择像的吃力景象众人还历历在目,现在看到席昉一个人就搬动榴像,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他们不免感到惊讶。
随即,他们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在那个世界里,他们已经对席昉的能力惊讶了太多次,习以为常了。
席昉将雕像一把举到一边肩膀上,步履轻松地往洞外走去。
看到席昉一副能干的样子,郝院长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捡到了宝一样,如果自家的女儿跟席昉在一起,真的蛮不错。
郝院长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了李顺,只见他呆呆地躲在角落里,坐在地上,没有帮忙干活,不知道在想什么。
郝院长心里暗叹道,看来要心李顺才对了,李顺对席昉和一墨已经有了恨意。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想办法利用他家里的权势进行报复的。不过,还好,席昉和一墨都有自保的能力,不用他多担心。
大家干活干的热火朝,也没有人有空来理会李顺。
悄无声息地,一丝黑色若有似无的烟雾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飘飘悠悠来到了李顺的身边,无声无息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而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李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席昉一连将三个雕塑从地里拔起来,很快全部都搬到了洞外。
而其他人也将洞里的杂物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那个对爆破有经验的人,叫刘。
刘将角落里的炸药包拿了出来,这里的气很干燥,炸药包保护的很好,没有受潮。
全部人站在了离洞口十来米远的地方,点亮了煤油灯。等着刘安置好炸药包,然后从坑洞里走出来。
炸药包的索引很长,刘将它拉到了洞口,在洞口点完索引,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往回跑的了。
索引瞬间被点燃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地往洞里传去。
刘跑了回来,跟大家站在一起,一起看他们工作了半年的坑洞。
随着一声响亮而沉闷的“砰”,洞口的石头碎裂了纷纷往下掉,被掏空聊整座山瞬间土崩瓦解。
月朗星稀,秋意薄凉。
在月光的照耀下,整座山很快地矮了下去,变成了一个矮矮的土坡,很快湮灭在寂静郑
这一炸,埋葬了他们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也埋葬了他们经历过的奇异事件,希望那些黑暗永远不见日。
郝一墨拉着依依不舍的郝院长往回走,一行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迈着沉重的步伐往营地的方向走去。
绕了好几条鱼肠路,还没抵达营地的山坡下,众人远远就看到山坡上的欢呼声了。
刚才那声爆破声音瞬间惊动了营地里沉睡的人们,人们纷纷跑出来看个究竟。结果发现失踪已久的众人归来了。他们不禁热泪盈眶,欣喜若狂。
众人见到欢迎的队伍,纷纷大叫着招起了手来。
“我们回来了!”
欢呼声尖叫声,响彻云端。
营地帐篷里。
郝夫人抱着两父女低声地哭泣着,久久不肯放手。
郝夫人形容憔悴,比之前席昉见到的她似乎老了十岁。
听营地的人,郝院长他们一行人已经失踪了七了。
一般来,失踪七,不吃不喝的人,肯定是没希望聊。
不见了丈夫,女儿又失踪了,郝夫人哀莫大于心死,差点没想去死。
看到他们毫发无韶回来了,郝夫人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席昉看到重新团聚的一家子,感慨良多。曾几何时,他也有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
郝院长老泪纵横,看到自己的老伴,就想起了他们差点阴阳两隔了。
还是郝一墨率先从这种情绪中走了出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郝夫人道:“妈妈,爸爸也累了,咱们先吃饭吧。”
郝夫人这才放开了丈夫,慌慌忙忙地抹泪,笑中带泪地道:“都是我的疏忽,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们那么多没吃东西,都很饿了吧。我给你们下面,很快,几分钟就好啊。”
郝院长宠溺地看着夫人,道:“曼,慢点别急啊,我们不是很饿。”
“诶,你们赶紧坐下休息。”
郝夫人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去下面了。
剩下他们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看到对方都变成了大花猫,不禁笑开了怀。身上的酸臭味太浓重,十分的不舒服,他们分头去做了简单的洗漱。
过了一会儿。
洗漱过后的三人,围在桌子旁,不顾形象地吃起面条来。
饶是席昉不怎么爱吃面条的人,此时吃得稀里哗啦的,有滋有味。
郝夫人拿着干发毛巾,在旁边给郝一墨擦干头发。看着他们三人狼狈的吃相,柔声道:“慢慢来,别急,锅里还有很多呢。”
席昉给郝夫人竖起了大拇指,赞赏道:“郝夫人,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
郝夫人开心地道:“席同学,那是因为你饿坏了。阿姨煮的是普通的面,这里也没别的好吃的,只能就将就将就了。”
席昉摇了摇了头,道:“是真好吃,以前我都不吃面的。现在吃得意犹未尽。”
郝夫人“呵呵”笑道:“你这孩子真会话。”
郝院长从海碗里抬起头,腮帮子鼓鼓地对席昉道:“席子,你要喜欢,让阿姨给你煮。”
郝一墨放下碗,看了一眼父亲,娇嗔道:“爸!”
郝院长“呵呵”的笑,席昉也跟着傻笑。
看着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氛,郝夫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难道这七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郝夫人突然问道:“对了,一墨,李顺呢?怎么不叫他来吃面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