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左方芳、右顾毓泽、前大荣,一抬头就是齐白鹤,四面夹击,插翅难飞。
车上,李珍享受着顾毓泽买回来的饭菜,还有带来的零嘴,开始教导方芳。
“芳啊,下次出门,可得记好喽,不用带那么多,路上有钱都能买到,带钱就行!”李珍老神在在的张嘴咬住上供来的咸蛋黄。
咸香流油,好吃!
芳芳默默扒盒饭,点头。
什么方法,最有效的消耗掉李爷的精神头,唯有教学。
正儿八经的教学!
索性整个一节车厢,就他们几个人。
“方芳,上,不要客气,哪儿疼扎哪儿!”李珍就是这么大方的人,谁想学都能教。
只要是能受得了她的教学方法,都来!
那么长、那么一大把,大荣看的头皮都发麻。
这是上飞机能带的吗?
就算是火车也够呛好吧?
真是见了鬼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画设计图画太晚,赶紧睡,梦里什么都没有!
“李爷,你咋只帮方芳,不帮我?”齐白鹤一脸的针,一转头,银光一闪一闪的,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李珍皱眉,一脸嫌弃。
“只能怪你学艺不精,怪得了谁呢?”
最简单的考试,报药名。一个人说出药名,另外一个人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把药的样子还有用途说出来。谁要是说不出来,或者是说错了,小针伺候!
现在成败已经非常明显了。
齐白鹤密密麻麻一脸,方芳只有六七根。
“我不服!”齐白鹤还越战越勇了。
方芳一脸平静:“接受你的挑战!”
沃日!
系统教育过的,和没有系统教育过的,就是不一样。
李珍考虑着要不要把齐白鹤扔到托儿所,让他体验一下全日制学习?
算了算了,年纪这么大了,送去人家也不要。再说他也不是学习那块料!
“来呀!”齐白鹤。
“来就来,我不怕你!”方芳!
方芳一脸的平静:“李爷,他脸上没地方下针了。”
李珍一个大白眼翻给齐白鹤看。
“丢人不丢人,丢人不丢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齐白鹤一脸惧怕的看着李珍手里的银针,敢怒不敢言!
和顾哥一比,他这个算个毛啊!
“再来,这次咱们扎手!”齐白鹤发狠了。
方芳一脸平静:“不怕你,来就来!”
李珍看着两人鲜明的对比,忍不住摇头。
在天赋面前,努力这俩字显得有点搞笑了。
在天赋加努力面前,只能努力再努力,再再努力……
挑战?开什么玩笑!
那不是挑战,那是找虐!
李珍心里那杆秤,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疼不疼?”
相比起对面火光四射,那啥四射的,李珍这就显得比较平淡了。
“不疼!”顾毓泽老实回答。
“这样呢?”手指转动了两下。
“也不疼!”
“这样呢?”
自始至终,她声音的弧度都没有一个起伏,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托几个人的严防死守,直到睡觉之前,李珍除了去上厕所之外,愣是没有离开床铺一步。
简直就是来之不易的胜利!
顾毓泽和齐白鹤交换了一个只有两个人懂的眼神,轮流守夜。
出门在外,就要时刻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