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哎,不就是亲了她一下吗?
她至于这么惩罚他吗?
“李珍,你先把我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李珍脸色沉闷,看起来像是心情烦躁到了极点!
“好好说?咱们两个还有好好说的必要吗?”
顾毓泽整个人都支棱起来,脑筋飞速旋转。
什么意思?
感觉怎么有点不好呢?
李珍粗,暴的往浴桶里扔了两把药材,眼神决绝的像是要吃人。
“我都听说了!”
顾毓泽眼睛瞬间瞪大。
你都听说啥了?
“你外面有女人了!”李珍一脸平静的说着雷死顾毓泽的话。
“谁说的?你别信。”顾毓泽慌忙解释。
李珍幽幽的看着顾毓泽,那神情就像十足想一个被抛弃、背叛、伤透了心的女人。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顾毓泽不自在的动了动手腕:“人证是谁?只要你告诉我,我立马给你跪下!”
李珍眼神一点点变得疯狂:“齐白鹤!”
沃日~
就知道是这小子作妖!
猛的想起回家执勤啊,齐白鹤欲言欲止的眼神,还有意味不明的话,顾毓泽忍不住龇牙。
齐白鹤原话是这样。
“顾哥,我不能对不起李爷,只能对不起你了!”
当时他一脸懵逼。
“李爷是英明的、睿智的、大方又美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当时他狠踹了齐二两脚。
齐二捂着屁股一边跑,还在一边挣扎。
“那什么,顾哥,反正我已经提前给你打预防,针了,我也无愧于心,弟弟我仁至义尽了,就先这么着吧……”
他直接当齐白鹤二百五话唠犯病了,没搭理。
没想到家里竟然搭了这么一台大戏!
这就像是村里有钱人家死了人,请的草台班子,唱完他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顾毓泽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挣扎一下。
“齐白鹤就是个搅屎棍子,是锅里的老鼠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二流子,他的话,不能信呐!”
李珍走到绑着顾毓泽的绳子面前,无情的解开,一点点的往下落。
“你以为你能骗的了我吗?”
一句话,落一点。
顾毓泽光是闻,都感觉水一定滚烫!
“真的真的,骗你我就是狗,我被天打雷劈,还不行吗?”
没用,说什么都没用。
李珍手又送了一节。
“物,证呢?”
嘎?
啥物证?
他身上有特么什么物证?
“你脸上是被哪个女的挠的,不要告诉我,不是女人。只有女人才留长指甲!”
顾毓泽也是醉了。
“我要说猫挠的,你信吗?”
李珍眉头一挑:“猫指甲那么长吗?你家猫爪子那么大?”
顾毓泽一脸认真的点头。
“我家猫就长这样,骗你我是狗!”
好毒的誓!
“哎哎哎,我要掉进去啦……”顾毓泽尖叫。
废话,就是让你掉进去!
李珍旋风一样到了顾毓泽跟前,拔下银针,反手盖子一盖。
好饭不怕晚,开煮!
一个转身,坐到盖子上,李珍抱着手,眼神晶亮。
“别叫,桶坏了,打死你啊!”
疼!刀割一样的疼!
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疼过!
顾毓泽整个人泡在水里,只能靠着水面和盖子连接的一点点呼吸,一个不小心,还会把苦药汤子喝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