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清点头:“也是,事情是挺急的,那么,老身在这送先生!”
巴清举起铜爵向秦王政致意,用长袖一挡,将爵中酒喝完。。
秦王政也举起铜爵,一口喝完。
玄丝领着一个壮汉走进来,壮汉双手各提着一个并不是很大的箱子走进来,放置于地上,从壮汉双臂的用力情况看得出并不轻。
巴清没有说,只是看了一眼玄丝,玄丝立刻打开了箱子,两个箱子里面都是横着五列,竖着六行,总共三十个位置,一锭锭金锭放置于其中,从闪耀的光芒来说,这是真正的黄金。
玄丝炒秦王政一拱手:“先生,这是六十个金疙瘩,每个都是百两,总共六千两黄金!”
“很好!”秦王政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巴清微微一笑:“算了,飞语先和夜蓝她们一起吧,反正老身不久也要动身前去,到时候飞语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陈飞语还是很舍不得,但是还是乖巧地点头说道:“好的,飞语愿意多在族长身旁!”
巴清看了一眼秦王政笑道:“哈哈哈……老身怕有人不舍得!”
巴清打趣的话,让陈飞语脸上一红,秦王政却是爽朗一笑:“她是自由的,她可以安排自己的!”
“那好,影丝你去安排护卫护送他们!”巴清看向一旁的影丝。
“是!”影丝答道,然后马上出门去了。
一辆比较宽敞的双马马车在新郑的石板路上行驶着,旁边有四个护卫在旁,马夫将车子慢慢行驶到溢翠坊门口,马夫跳下来,对着车内说道:“霜儿小姐,到了!”
一个老鸨看到大车由远及近而来,立刻冲到马车跟前:“官人……”
老鸨顿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一脸怒气的样子的女人掀起车帘……
“你……来找谁?”
霜儿下了车,没有理,往旁边一站,脸上分明写着不好惹。
“付妈妈……”车内一个声音响起,声音灵动,从车帘里钻出一个妞儿……
“飞玉,是你?这车……”福妈妈当然看得出这车不一般。
钻出来的当然是陈飞语,陈飞语笑着出来,下了车,在霜儿另外一侧立着。
“飞玉啊,听说,你已经赎身了,妈妈还没有恭喜你呢!”付妈妈眼珠子一直转溜:“这是谁家的……”
“付妈妈,这是巴家的车架,巴家的护卫……”
霜儿一愣,自己没想到这陈飞语的出身居然是这青楼,更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借用巴家的名号,霜儿本欲反驳,但马上看到那位先生拉开帘子,就马上闭上了嘴巴,来这溢翠坊是霜儿非常不愿意的,但是眼前的先生对自己有大恩,所以不得不忍,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这个青楼?
秦王政一下车,就看了一眼陈飞语,陈飞语将车门口的一个小箱子提出来,放于霜儿手中。
霜儿手心一沉,知道这里只是三千两黄金,相当于自己的体重,辛苦自己多少练过,但终究很沉,于是拎在右手,陈飞语对车厢内说了一句话:“姐姐和大哥哥进去忙一会,你就呆在这等一下,不得出来,不得乱走!”
“好的!”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响起。
“照顾好小姑娘!”霜儿看着为首的那个护卫。
“是!”
陈飞语拎起另外一个箱子,虽然刚才递给霜儿,那毕竟是双手托着的,现在单手拎着,顿时重了许多,虽然平时运动量挺多的,但是毕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大家闺秀,并没有像霜儿一样练过武,而这么一个小箱子却有一人重,陈飞语顿时非常吃力。
“拿不动,给我吧!”秦王政当然也发现了陈飞语的吃力。
“谢谢,少爷!”陈飞语脸胀红,只能将这箱子递给自己少爷。
秦王政拿在手里倒没有觉得很重,信步走入溢翠坊。
“少爷,这边!”陈飞语对这里熟门熟路,陈飞语又对付妈妈说:“我家少爷包下了这段时间的湖山醉心居!”
“原来是他?”付妈妈马上明白了,心里道,巴家的,难怪这么有钱,而且在巴家身份地位不俗,要知道巴茤在巴家已经很高的地位了,在这湖山醉心居也就消费了一次,这家伙一来就是直接付了九个月!付妈妈心里极其羡慕贾妈妈的好运,当时自己先看到的,但是同时看到另外一位大爷,那是老顾客了,所以赶紧去招呼,以至于错过了,这都肠子悔了好多天了。
“这妞好标致,在这从来没有见过啊,来陪大爷喝酒!”一个汉子看到了冷艳的霜儿,醉醺醺地晃着过来。
霜儿正好没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又来这个地方,上一次自己是女扮男装,好歹不怎么丢人,这次是一身女儿装扮,走进来难堪,从这走出去更加难堪,而这些黄金是做什么用处的呢?这是霜儿想一探究竟的根本原因。
秦王政一个错步将汉子拦下,陈飞语在秦王政身边轻声道:“这是暴鹰,暴家的人,军中任职裨将,善斗,有几分力气!”
“你小子何人,认识暴大爷我么?”
“不认识,但这两位姑娘是我的侍从,不是这里的姑娘!”
“你的侍从?你小子哪里来的?将她送给大爷我!”
“暴大爷……”远处一个声音,贾妈妈飘过来一样。
“贾妈妈……,听说你将含露藏起来了,好几天我没有看到她了!”暴鹰不知道怎么滴,见到贾妈妈有点没有底气的感觉。
“暴大爷,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含露不能出来,当然是有原因的,我们这里最按规矩办事……”贾妈妈将暴鹰拉到一边手一摊,一句话也没说。
“不就是二两黄金呢?”
“那是上次的,上上次的,还有上个月的……”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
“是啊,都是老娘我垫的,如果不是看在你当初到我们这花费了许多钱财,我就告诉坊主,再也不让你进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地方!”贾妈妈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