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宪通过天书刻刀上的印记,打破了禁忌,获得了神兵之力,成为了一名神兵师!
钟宪来不及多想,直接开启了双重强化,扑向了草须场主。
场须场主看到了钟宪身上的神兵之力,露出了意外之色,看到钟宪身上只有两重力量,又恢复了鄙夷之色,随意抡开战斧,试图将钟宪击飞。
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他虽然震开了钟宪的短棍,却没能将钟宪击退。钟宪借力旋转一圈,左手闪过一道银色光环!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拿出了天书师短刀,借助旋转之力,划落在了草须的小腹之上。
草须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狼狈后退数步,看到自己小腹的伤口,非常果断的开启了印记术,修复了自己的伤口。
他的印记术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能在短时间内修复任何伤口,包括致命伤,这也是为什么他刚刚能在必死的情况下又活了下来!
钟宪没有给草须喘息的机会,迅速跟进,再次挥出棍子。
草须吃了一次亏,不再轻敌,认真的应对钟宪的每一次攻击。
转眼间,两人对拼数次,钟宪又一次被击退,身上的神力消失了。
草须看到这一幕,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一阶神兵师神力只能维持几十秒,要是开启二重强化,能量会消耗更快,转眼之间就会变成普通人!
草须疾步冲出,举起战斧,杀向了钟宪。
钟宪见状,依旧保持着冷静,挥开棍子迎了上去,就在两件兵器即将相碰的时候,钟宪的身上再次涌出了神兵之力,力量瞬间倍增,挡住了一击。
钟宪的身体异于常人,体内蕴含着能量符文,配合觉醒道具,能拥有近乎无穷的力量。
他方才只是假装耗尽了力量,让草须场主轻敌,然后再次发动反击。
钟宪借助旋转的力量,仍旧没有后退,顺势一棍,抽在了草须场主的膝盖上。
草须场主的膝盖碎裂,单膝跪倒在钟宪面前。钟宪抓住机会,左手银色刻刀再次挥开,划破了草须场主的脖子。
草须场主捂住脖子,向后退去,第三次使用印记术,修复伤口。
现在,草须已经用完了印记术,无法再修复伤口。但他也摸透了钟宪的底牌,只要谨慎应战,打败钟宪兵不难。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向钟宪逼近,挥开战斧,将钟宪击退,而后以平稳的动作跟进,将钟宪杀的接连败退。
他是一个三阶强者,开启八重强化够,完全可以在力量和速度碾压一个一阶神兵师,只要稳扎稳打,可以一点点将钟宪磨死!
钟宪也看出了敌人的意图,一边狼狈的退避,一边对众人喊到:“你们带阿赐离开这里,然后去我的公司找人帮忙。”
农场里的苦工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逃跑的良机,丢下了手里的工具,四散而逃。
银须和一百来个流浪青少年却不忍丢下钟宪,一时间迟疑不定。
“你们犹豫什么时候,把阿赐带走,去医院抢救!不用担心我,我还有好多大招没用上么,你们在这我发挥不出来。”钟宪说着,朝着银须使了个眼色。
银须实际上,并不知道钟宪的意思,但看钟宪得表情,觉得钟宪信心满满,便不再犹豫,背起重伤的阿赐,带着众人离开了院子。
钟宪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好办法,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可能延长自己最后的时光。他只是一个一阶神兵师,跟一个三阶撕裂者战斗,没有任何胜算,他似乎真的没什么办法改变这一切了!
轰隆!
惊喜总是在绝望的时候出现。钟宪的银色短棍里涌出了恐怖的力量,又将两重力量,注入了他的体内。钟宪在觉醒后的第一场战斗中,就突破了极限,成功晋升到了二阶。
他的力量和速度倍增,瞬间横移出数十米,躲过了草须的一轮猛攻。
草须转过身来,看到钟宪身上恐怖的力量,露出了震惊之色。他身经百战,遇见强敌无数,还从没听说有哪个人在觉醒当日就完成了进阶。这样的怪物拥有着无限的潜能,用不了多久,实力就会超过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杀死这个人!
草须场主想到这,再次扑向了钟宪。
叮!
钟宪举起棍子迎击,这一次他没有之前的狼狈,只是退了一步,就稳住了身形。四重强化下,他的力量跟草须已经不再悬殊,有了对抗的资本。
两把武器撞击之际,他的手腕一翻,银色棍子顺着战斧滑落,抽在了草须的手上,草须场主的手上传来剧痛,战斧险些脱手,狼狈得后退数步。
钟宪的这一招是小时候跟母亲学的,每次和母亲用擀面杖对拼,都得时刻警惕母亲的小动作,一不留神,手指就会被母亲的擀面杖划中,一肿就是好几天。
现如今,他刚刚觉醒神兵之力,就下意识得用出了这个动作。他获得了优势,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迅速跟进,挥开一棍,骗取对方格挡,而后顺势一个转身横扫,将草须绊倒在地。
情急之下,草须将巨大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一手格挡钟宪的连踢,一手挥开战斧,将钟宪逼退,然后顺势跳起,朝着钟宪反扑过来。
钟宪向一侧让开脚步,避过草须扑杀,双方错开身位之际,迅速挥出了左手银色刻刀。银色光幕瞬间消失,在草须的颈部划出一道血光。
钟宪没有再草须任何机会,飞身一腿,将草须巨大的身体踢到了空中,而后举起了银色短棍,抽中了草须的心口。
解决完了这一切,钟宪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了风须流下的酒壶,将剩余的酒水喝光。
医院病房里,阿赐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他睁开眼睛,看到钟宪的时候,忍不住流下眼泪。“钟使徒,真是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遇见。有时候我真的很怀念当年在书院的日子,可惜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再也没法面对过去的朋友了。”阿赐说到这,极为悲伤。
“没关系的,据我了解,像你这种情况不是个例。我前段时间遇见了阿满,他也和你一样,发生了这种变化。阿满跟我说,除了他以外,还有阿强阿正也有类似的情况。”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个团的同学好多人都出了这个状况?”阿赐震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