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让骆使者挂心了,朕福大命大,死不了。”
骆使者也不恼,反而变本加厉,“陛下,如今国库空虚,民不聊生,依我看,不如将部分城池割让给我们邻国,也算是为百姓谋福祉了,您看如何?”
喻浅心中冷笑,这老小子,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想空手套白狼?
门都没有!
“骆使者,你怕是想美事呢。”喻浅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骆使者也没想到喻浅会如此强硬,一时语塞,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陛下,我这也是为了两国邦交着想,您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骆使者强压着怒火,语气也软了下来。
喻浅才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开怼:“少来这套,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当我不知道?想占我便宜,没门!”
“你……”骆使者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
他深知喻浅的脾气,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用,于是便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陛下,您可要好自为之!”
骆使者走后,朝堂上的气氛依旧压抑。
喻浅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骆使者,真是个难缠的对手。
“陛下,骆使者此番前来,恐怕没安好心。”宫凛走到喻浅身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喻浅叹了口气,“他这次没能得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早做准备。”
喻浅回到寝宫,仔细思索着应对之策。
骆使者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趁火打劫,趁着国内局势不稳,捞点好处。
但她也不是好惹的,想从她这里占便宜,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来人,宣孟密探!”喻浅沉声说道。
孟密探很快就来了,他单膝跪地,恭敬地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你继续盯着骆使者,看看他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喻浅吩咐道。
“遵旨!”孟密探领命而去。
喻浅看着孟密探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骆使者,你到底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夜深人静,喻浅却毫无睡意。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突然,她看到一个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中。
喻浅心中一凛,难道是……
喻浅一袭明黄龙袍,步履沉稳地踏上金銮殿。
龙靴踩在汉白玉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她神色平静,目光如炬,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文武百官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等待着他们的女帝如何化解这场外交危机。
骆使者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这金銮殿是他家后花园似的。
“陛下,考虑得如何了?我朝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喻浅轻笑一声,缓缓开口:“使者莫急,朕这不是正在考虑嘛。不过,朕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使者。”
“陛下请讲。”骆使者心中暗喜,以为喻浅要服软了。
“使者说,边境冲突是我朝挑起的,可有证据?”喻浅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
“这……”骆使者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喻浅也不急,慢悠悠地品了口茶,才继续说道:“没有证据,那就是空口无凭,污蔑我朝!使者代表一国前来,如此信口雌黄,岂不是让人笑话?”
骆使者被喻浅这番话怼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只得强词夺理:“陛下,我朝大军压境,难道这还不算证据吗?”
喻浅冷笑一声:“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使者如此咄咄逼人,难道就不怕回不去吗?”
骆使者脸色一变,强作镇定道:“陛下此言何意?”
“没什么意思,”喻浅眼神一冷,“只是想告诉使者,朕可不是吓大的!”
“你……”骆使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
就在这时,宫凛身着飞鱼服,从殿外走了进来,走到喻浅身边,低声说道:“陛下,刺客抓到了。”
喻浅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上来!”
殿外,两名侍卫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刺客走了进来。
刺客被扔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喻浅示意侍卫将刺客的供词呈上来。
她拿起供词,随意扫了几眼,便扔在了骆使者的面前,“使者好好看看,看看你的‘盟友’都做了些什么!”
骆使者捡起供词,脸色瞬间苍白。
供词上详细记录了邻国与本国冯侍郎勾结,意图颠覆朝纲的阴谋。
不仅如此,刺客还交代了邻国是如何在边境挑起事端,嫁祸于本国。
“这……这不可能!”骆使者慌了手脚,企图狡辩。
“不可能?冯侍郎,你来说说,这供词是真是假?”喻浅眼神如刀,看向人群中的冯侍郎。
冯侍郎吓得腿都软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臣一时糊涂啊!”
“呵呵,一时糊涂?”喻浅冷笑,“朕看你分明是狼子野心!勾结外敌,出卖国家,当诛!”
大臣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邻国是故意找茬,而他们当中竟然还出了叛徒!
朝堂之上,顿时掀起一片声讨之声,纷纷指责骆使者的卑鄙行径。
骆使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搞懵了,他原本以为喻浅只是个好拿捏的女子,没想到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你……你们……!”
喻浅看着骆使者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冷笑,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演技派呢?
“骆使者,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骆使者语无伦次,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喻浅轻而易举地识破了。
“既然无话可说,”喻浅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朕宣布,从今日起,与邻国断绝一切外交关系!除非邻国放弃割地要求,并向我朝正式道歉!”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喻浅的强硬态度,让所有人震惊,同时也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振奋。
就在这时,宫凛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微臣伤势已无大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