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震天,利刃划破夜空的寂静。
数不清的黑衣刺客,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疯狂地涌入皇宫。
刀光剑影交错,森冷的寒光映在喻浅眼中,她握紧了拳头,努力保持镇定。
“保护陛下!”宫凛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如游龙般舞动,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他身姿矫健,宛如一只猛虎,在敌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带走一条性命。
韩将军同样骁勇善战,他手中的长刀大开大合,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将靠近的刺客震飞。
然而,刺客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宫凛和韩将军渐渐感到吃力。
宫凛的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袖。
他咬紧牙关,毫不退缩,继续挥剑杀敌。
韩将军也挂了彩,身上几处刀伤隐隐作痛。
“该死,这些刺客是哪来的,怎么这么难缠!”韩将军怒吼一声,一刀劈翻一个刺客。
“怕是早有预谋!”宫凛一边抵挡攻击,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刺客的目标很明确,直指喻浅,这让他心中更加不安。
喻浅看着浴血奋战的两人,心急如焚。
她虽有现代知识,但毕竟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只能成为他们的累赘。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射喻浅!
宫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推开,箭矢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带起一串血珠。
“宫凛!”喻浅惊呼一声,眼眶泛红。
宫凛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却强忍着疼痛说道:“陛下,臣没事……”
话音未落,更多的刺客围了上来,将两人团团包围。
韩将军也陷入苦战,眼看就要支撑不住。
喻浅看着眼前的险境,心中升起一股绝望。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落在喻浅面前。
他单膝跪地,沉声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黑影正是孟密探,他顾不得喘息,急声道:“陛下,臣查到,冯侍郎与刺客勾结,意图谋反!”
喻浅听得此言,心中怒火中烧,好家伙,搁这儿玩无间道呢?
她强压怒意,冷声道:“冯侍郎何在?”
“他此刻就在府邸,臣已派人盯住。”孟密探快速回道。
喻浅立刻下令,“传朕旨意,捉拿冯侍郎,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孟密探领命,迅速起身,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不一会儿,宫中侍卫便将冯侍郎押到喻浅面前。
冯侍郎此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哪里还有往日里人模狗样的风采?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喻浅冷眼看着他,“冤枉?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没有多废话,直接让侍卫将人押下去。
文武百官,见此情景,皆是惊诧不已,没想到陛下雷厉风行,竟如此果断,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喻浅知道,现在还不是解决冯侍郎的时候,她要放长线,钓大鱼。
于是,她故意放出风声,说已将冯侍郎释放。
“啧,这操作,有点意思。”喻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着鱼儿上钩。
果然,消息一出,那些刺客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原本严密的防守也松懈了许多。
喻浅暗自冷笑,鱼儿们,准备好下油锅了吗?
当夜,皇宫某处,一队黑衣刺客小心翼翼地潜入,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一张大网早已张开,只等他们自投罗网。
喻浅站在高处,目光如炬,看着那些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刺客,嘴角微微上扬。
“瓮中捉鳖的游戏,现在开始。”
宫凛走到喻浅身边,轻声问道:“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吗?”
喻浅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远方,”
喊杀声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被俘虏的刺客如同待宰的羔羊,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会落入如此陷阱。
喻浅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些刺客,眼神冰冷,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只,审判着这些罪人。
夜风吹起她的衣袍,猎猎作响,更添几分威严。
“陛下圣明!”众大臣齐声高呼,看向喻浅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这一夜,喻浅不仅挫败了刺客的阴谋,更展现了她的智慧和果断,她的威望在朝堂之上再次提升。
“都处理干净,一个不留。”喻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敲击在众人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处理完刺客,喻浅立刻赶往宫凛的寝宫。
宫凛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左臂的伤口深可见骨,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喻浅心疼地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嘶……”宫凛吃痛地皱了皱眉。
“疼吗?”喻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宫凛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丝微笑:“臣没事,陛下不必担心。”
喻浅温柔地看着他,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傻瓜,疼就说出来,别硬撑着。”
宫凛感受到喻浅的爱意,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的心跳。
“有陛下在,臣什么都不怕。”宫凛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深情。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陛下,骆使者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喻浅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骆使者,来得正好……
喻浅眸光一冷,这骆使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属茶壶的吧?
“让他进来。”
骆使者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脸的幸灾乐祸。
“哟,听说陛下昨晚遇刺了?真是不幸啊,不过还好,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他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里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