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庆来一个错身,来到锅灶前:“哟,这还有锅巴呢,我炒点码子还有土豆丝,用锅巴包着,别有一番风味。”
这倒是于惠敏没吃过的,上辈子用电煮锅,很少有这么大块的锅巴,他们家的锅底向来是不吃的。
这辈子于家除了煮粥,多是吃的面食,大米饭还是她觉醒记忆后,才重新爱上的。
乔庆来回忆起前世吃过的口感,详细的描述了两句:“锅巴很香,再加上菜肉的味道,嚼起来还有点脆巴,口感丰富,别有一番风味。”
于惠敏吸溜着口水催促:“快别说了,想吃!”
“好,我这就给你做。”
锅巴裹得馅倒是不费事,随意弄点什么都香,关键是里面的油不能小气,吃得就是一口油汪汪,当然也不能太多,不然会腻。
炒了土豆丝和酸菜肉末,再把锅巴小心的切割成块状,摊开后将菜铺在上面,卷吧卷吧就成了。
“阿敏,你拿着,吃这个要用手才对味。”
于惠敏小心的接过,一口咬下,瞬间眼睛就亮了好几个度:“乔庆来,好好吃,吃着跟豆包饭差不多。”
“还比豆包饭容易做。”前提是有个大锅,煮的锅巴也刚好合适。
时间短没硬度,吃起来不干不脆,时间长了底部就黑乎乎,吃起来一股子糊锅味。
“你要是喜欢,我下次还给你做。”
“嗯嗯,以后每次做饭,都焖久一点,我要吃锅巴饭。”
“你倒是好养活,行,我给你记着了。”
虽然锅巴有些干硬,但又不是每天吃,这个要求不至于满足不了。
“好吃就行,何必追求高档次。”
粤省人民的食材不要太丰富哦,上到鲍鱼鱼翅、下到昆虫,只要好吃,没有他们不敢吃的。
于惠敏自觉她的境界,比之可差远了。
一连吃了两个大卷,再想吃的时候,就被拦住了。
“乖,这个吃了不容易消化,剩下的我卷好了,过两天再吃。”
于惠敏撇嘴:“好吧,但我还没吃饱。”
“你不是还留了两块点心,吃完也就够了,待会还能吃饭团卷,红糖馒头也快可以上锅蒸了。”
总之,够她吃饱的了。
知道没办法再耍赖,于惠敏识相起身洗手。
哼,要不说锅铲抓在谁的手里,厨房的话语权就在哪呢,但凡她的手艺好一点,也不至于不敢得罪了大厨。
将腌制好的鱼、肉该炒的炒、该蒸的蒸,鸡蛋煎了,其他该过水的也处理了。
然后就是包饭团了,于惠敏打下手之余,偶尔还偷吃一块,吃着吃着,她突然有了创作的欲望:“乔庆来,不如我们再包点烧烤的吧?”
乔庆来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理论上来说,这是可行的,但具体口味如何,我没试过。”
“烧烤好吃,米饭我也喜欢,两者结合到一起,我觉得问题不大。”
乔庆来轻而易举就被说服了,抬着下巴示意道:“缸里还有不少米饭,你要是想做,先弄点实验呗。”
反正都是熟了的,包起来就能尝出合不合口味,不必像做青椒肉丝月饼似的,不到能吃的那一刻,一切都是未知。
说得很有道理,于惠敏立马被说服了,在做的时候,特意弄了一个小饭团。
咳,那啥,她也怕吃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口味嘛!
饭团真的很小,就于惠敏都能一口一个,就这,她下嘴的时候还挺谨慎,只吃了一半。
吃到嘴里嚼了两口后,赞叹出声:“乔庆来,味道不错呢,你也试试。”
“是不错,那这种口味的就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
创新成功,于惠敏的热情空前高涨,她不但做了烤肉味的,还做了卤味的,最后连火锅味的也做了不少。
看着剩下的料,乔庆来道:“先收起来吧,正好,下次做饭团我还省事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那烧烤和火锅也得你来做呢。”
乔庆来挑眉,明白了,这是在点他呢,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人,点头同意道:“行,等存货消耗完给你做。”
饭团做好后,又花了点时间做了红糖开花馒头,里头裹上香喷喷热乎乎的果仁。
也不好说到底是馒头还是包子了。
两人边做边吃,不出意料的都睡晚了。
过了睡觉的点,于惠敏睡得死沉,一点都不知道身边人出去又回来。
直到早上乔庆来叫她起床吃饭,才迷迷糊糊的问:“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你这是看到了,还是猜到的?”
“晚上睡觉感觉没那么热乎了,你真出去了?出去干嘛了?说说呗!”
将猴在身上的人扒拉下来,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才慢条斯理的肯定道:“是出去了一趟,至于去了哪里,不如你猜猜?”
“这还用得着猜,你肯定是去农场了,还知道你去找谁,就是不知道你去干了些啥。”
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哦,这是对某人来说的,至于她,那肯定是有好处的。
“聪明!”
“不是聪明,是了解你,你白天还说了要去农场看看的,晚上就不见了人,我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了,说说呗,去干了些什么。”
“亲我一下?”
“我还没刷牙呢,不干!”
“昨晚刷了,闻着也是香的,别找借口。”
两人这具身体之前还有些营养不良,这段时间调理的好着呢,又正值青春年少,消化能力杠杠的,连口臭的小毛病都没有。
于惠敏哈了口气,自己闻了闻,确实没异味,既然对方不嫌弃,那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不仅亲了一下,还多附赠了不少。
亲完,这才不依不饶的闹着让他说实话。
收取了报酬,乔庆来倒是撂得很快:“我本来还打算动点手脚的,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正在贿赂守卫的,我就回来了。”
“咋就回来了呢?别说你还怜香惜玉了!”于惠敏有些不高兴,嘴巴撅得老高。
乔庆来用手点着她脑门,气道:“我对谁怜香惜玉呢,你摸着良心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