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姐,兄弟们得到消息后,已经查清楚了,就是他。”
做小弟,我才是专业的。
富婆,看我!
于惠敏细细打量一下,红唇轻启:“嗤,长得挺丑想得还挺美的,跟个癞蛤蟆似的,长得丑玩得花,还想英雄救美、以身相许。
老娘长得是挺美的,你算哪门子英雄?狗玩意还真挺敢想。”
要不是她运气好,听到了,就她这整天往外跑的性子,不定哪天就被得手了呢。
要是被这种人缠上,她不知道得花费多大力气,才能摆脱了。
越想越气,于惠敏上前猛踢了几脚对方的下半身,最后一下还顺势捻了捻。
“我想了想,你有这么个想法,大概还是这个孽根惹得祸,不如我给你剪了它吧?”
大院众人感同身受的下身一凉,齐齐后退半步,干涩的喉咙咽了口不存在的口水,顺便将凉气倒吸了回去。
惠敏妹子说了,要面无表情、眼神犀利,不敢破功,呜呜~~
果然,不愧是军人后代,就是这么的勇,以前可真看不出来啊!
围观众人都是这个反应了,更何况事主。
樊文一听,顾不得哀嚎,跪在她身前,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大姐,我不敢了,是我猪油蒙了心,你放过我吧!”
乔庆来一拳上去:“还这么中气十足的,看来还是不疼。”
别打了别打了,他们是不是入了什么魔教,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吓人。
为了半斤白面,把自己给卖了,好亏啊!
樊文刚挨过男煞星一波,抬眼,女煞星又过来了,瑟缩的想躲开,然而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
他以为自己挪了好远,其实也就是于惠敏多走一步路的事。
用左脚高跟鞋的后脚跟踩在他手上,笑话,她今天拼着崴脚也要穿着战袍出来,当然是要物尽其用的。
就着这个姿势蹲下身,将全身的支撑点全放到左脚上,这下,樊文半死不活的呻吟声,听着都有力了许多。
揪住他的衣领,于惠敏表情带着三分阴邪:“知道我有钱,还敢算计我,嗯,谁给你的胆子?
半斤白面就能找人打折你的腿,你猜,十斤白面够不够要你的命?”
“不,不要,我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好啊,不过,我这口气总要有人承受的,说,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问完,于惠敏开始玩起了军刀:“不过,我得提醒你,最好说实话,要是让我查到你敢撒谎,下次,这刀子落得可就不是这了!”
话音刚落,军刀便从他脖子边划过。
樊文一个哆嗦,下身流下可疑的液体。
于惠敏内心疯狂刷屏:雾草,她的鞋脏了,这还能要不?
啊,好想走啊,不行,为了今天的这场大戏,她都快舍出去十斤面粉了,得撑住!
乔庆来许是看穿了她面无表情下,崩溃的心理,上前一步怒喝:“快说!”
“我说,我说,是、是一个女的说的,年纪跟你差不多大。”
跟她一个年纪的女的?玛德,好她爹的缺德,是哪个傻逼玩意,给老娘玩这一出。
“呵,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以后就不再来找你麻烦。”
“什么事,只要大姐你说,小的我保证帮你办到。”
“很简单,她让你怎么对付我,你就怎么去对付她。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你要是没让我出气,我就拿你出气。”
“这,这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啊。”呜呜,女人果然都不好惹。
“樊文,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像你们这种小人,会不打听清楚了,就给人当抢使?
看来你是不想要你这条命了,三哥,直接带下去喂鱼吧!”
乔庆来:不是,这姑娘这么熟练,比他的路子还野,上辈子究竟干啥的?
他可没干过这种事,纯纯的良民来着。
然而心理如何想不重要,现在,他得帮自己老大将人设立起来。
虽然,这个老大也就暂时的。
看他走上前,樊文这下顾不了那么多了,呜咽着道:“答应,我答应去,就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保证跟人结婚。”
“你为什么这么委屈,怎么?能算计我,却不想算计别人?难道老娘就像颗软柿子,任你们拿捏?
樊文,做了什么孽,就要结什么果,要不是老娘路子广,真被你算计成功了,你猜,你会怎么死?”
说完,越想越气,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
樊文捂着脸哭求:“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以后,有您的地方,我一定离得远远的。”
“记住你答应的话,一个月后我来看结果,还有,希望你不会胆大包天到,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
“不会,不会!”
“别这么害怕,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的。”
“是,是!”
“那就好,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吧!”
“知道知道,我今个出门找东西吃,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了。”
“樊文,你说你要是早这么上道多好,也不用白挨一顿了,我真替你委屈,平白因为别人,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我要是你,必定会让算计我的人,统统都不好过。言尽于此,你好生思量吧!”
你的仇人可从来都不是我啊,希望你能想清楚才好,想清楚了,你少挨揍,我也能省点事。
乔庆来心中轻笑,好一个借刀杀人、挑拨离间。
不过,今天做到这份上,也就够了:“大姐,我们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那就走吧!省得让无关的人看到了。”
说完,戴上墨镜,率先走人。
等出了院门,往前走到十几米,直到快步入繁华的街道了,才转身道:
“大伙都把布巾取下,然后散了,半个小时后,去我家,我给你们分面粉。”
说完,转身就走了。
乔庆来二话不说就跟上。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马学亮喃喃道:“同住大院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这么会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