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快速的伪装好现场,抹除掉一切痕迹,隐入了黑暗之中。
“槽、这小浪蹄子看着一脸的端庄贤惠,没想到玩的这么野!”
桥头一郎晃晃悠悠的往树林里走来、一脸的惬意:
“夫人?不过是一个千人骑的婊子而已。”
楚凌霄瞄了一眼稍亮的天空,嘴角泛着一抹冷笑:
要玩就玩把大的、不邪乎一点儿,怎么能吓死你们这帮杂碎。
杂碎们、这可是你死我活的事儿,你们可别怪我心狠。
桥头一郎并没有发现不远处吊在半空中的水田一郎,惬意的哼起了小调。
楚凌霄猛的窜了出去、用藤蔓死死的勒住桥头一郎的脖子。
“呃、呃~”
桥头一郎的眼珠子瞪的老大、手忙脚乱的去扯脖子上结实的藤蔓。
慌乱之中的桥头一郎、这才看清吊在树上的水田一郎:
“呃呃~”
桥头一郎脖子一歪、彻底步入了水田一郎的后尘。
楚凌霄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幸好现在没人往树林里走来。
楚凌霄故技重施、将桥头一郎也吊在了树上。
楚凌霄小心的抹除一切痕迹,做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楚凌霄面容冷峻的往荒岛的另一边撤去、悄然的隐藏了起来。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沙滩上逐渐传来了喧闹声。
土肥圆吃着早点、邪魅的瞟了一眼深井空:“夫人、昨夜睡得可还舒坦?”
深井空一脸的慵懒,面色好似极度的疲倦: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夫人魅力无限、兄弟们可都是叹为观止。”
树下太郎瞄了一眼树林,笑的一脸猥琐:
“咦、水田一郎和桥头一郎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该不会是变成软脚虾、走不回来了吧?”
竹下次郎嘿嘿一笑:“哈哈哈、有可能,我去看看。”
深井空白了众卫士一眼:“你们这群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人家不理你们了。”
土肥圆嘿嘿一笑:“食髓知味、夫人你舍得才怪。”
竹下次郎悠哉悠哉的来到树林里,猛然间看着呆在树上怒目圆睁的水田一郎两人。
“啊~”
竹下次郎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惨叫了起来:“哎呦、卧槽~”
原来、竹下次郎不偏不倚的坐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疼的竹下次郎连滚带爬。
海风吹过、就裹了一条尿布的水田一郎两人,在树上晃晃悠悠的,说不出的诡异。
“八嘎、出事了,兄弟们上。”
土肥圆等人听到竹下次郎的惨叫声,抓起枪支就往树林冲去。
众人刚跑到树林处、就见到十分离奇诡异的一幕。
众人只见竹下次郎屁股后面、插着一坨尖锐的石头,伤口处正在狂喷着鲜血。
被吓得魂不守舍的竹下次郎脚下一个趔趄,将自己往前摔飞了出去。
“噗~”
竹下次郎再次不偏不倚的撞向一根尖锐的树枝,树枝自竹下次郎的嘴、贯穿了竹下次郎的脑袋。
竹下次郎两眼瞪得像铜铃一般、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鲜血喷涌而出:
“呃、呃~”
竹下次郎脑袋一歪、彻底的咽了气。
躲在远处观望的楚凌霄都快惊呆了:卧槽、这样也行?
这bGm被竹下次郎这个胆小鬼叠加的满满的,这么邪乎的事情、吓不死你们这帮杂碎才怪!
众卫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诡异而又离奇的一幕。
深井空被竹下次郎的惨状,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啊~”
深井空尖锐而又毛骨悚然的尖叫,让现场的气氛显的更加惊悚诡异了。
“夫人有我们在、你不用怕。”土肥圆一把搂过深井空的腰肢,朝众卫士挥了挥手:
“子弹上膛、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鬼魅魍魉?”
深井空是真的被吓坏了,胆战心惊的道:“我感觉这个荒岛好诡异、好邪乎啊!
我们要不还是赶紧离开这个破岛吧?这也太吓人了。”
“没事儿、我们这么多人都是荷枪实弹的,怕什么?”
土肥圆拍了深井空一巴掌,笑的一脸邪魅:
“小浪蹄子、你这叫声有点儿渗人啊!你可别半夜给兄弟们来一嗓子啊!”
深井空习惯性的向后面挺了挺:“哎呀、讨厌了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戏人家。”
一个卫士探了探竹下次郎的鼻息,摇了摇头道:“竹下君已经没气了。”
众卫士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交头接耳:
“我也感觉这个破岛好邪乎、竹下君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竟然死的如此的诡异。”
“就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怪不得这个落红岛、这般的荒无人烟,说不定真有什么脏东西。”
土肥圆显然是个胆大包天之辈、一巴掌扇在一个卫士脸上:
“八嘎、再敢在这里妖言惑众,老子毙了你。还不快去前面带路。”
“嗨~”
众卫士端着枪、一脸警惕的往树林里走去。
深井空最先看见吊在树上面目狰狞的水田一郎两人,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已。
“啊~”
深井空尖锐的声音再度传出好远、凭添了几分惊悚和诡异。
众卫士急忙将枪口对准树上的水田一郎两人,众人尽皆被水田一郎两人吓了一大跳。
众卫士在看清水田一郎两人的惨状后,急忙将枪口对准了四周,一脸的警惕和惶恐:
“怎、怎么会这样?水田君两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吊死在这里?”
“这也太诡异了、水田君两人可不是弱鸡,居然一点儿声响都没有传出来。”
“这破岛不会真有什么鬼魅魍魉吧?”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昨晚太荒唐、所以激怒了岛神爷爷啊?”
“很有可能、竹下君就诡异的死在我们眼前,很明显不是人为嘛!”
……
“啪啪啪~”
土肥圆连扇了三个卫士一巴掌:“八嘎、有个鬼的岛神爷爷啊!
这岛上肯定有其他人、肯定还不止一个,肯定是他们杀了水田君他们。”
深井空半依在土肥圆怀里,浑身颤抖的指了指竹下次郎:
“那竹下君又该怎么解释?他可是诡异的死在我们面前。
还有昨晚、鬼田也被飞下来的眼镜蛇给咬了,这一切也太诡异、太邪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