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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彦两次收到姚骞的回信,都看的又气又笑,他每次像专业写情诗的,思念爱慕写满信纸,都快成诗人了。反观姚骞的信上,一半说自己干了什么,什么认识了哪些人,学了哪些本领,见识了新鲜事物,年夜饭吃了什么;一半问家里发生了什么,问了兄弟问师傅,然后小杨和小棕父子,李八子都会问,而自己,也就是他捎带问问并提醒保重身体。厚厚几页纸,就是抠不出一两个想念的字眼。

他每次满心欢喜的打开,一脸失落地合上,忍不住想把那个小崽子抓到面前问问,分别许久,就真的不想自己吗?还是自己不值得他多写几个字?后来他酸溜溜问起,青年才告诉他怕被别人看见。他便说,自己也那么写了,有什么不一样。青年说,当然不一样了,那个院子里的人都认识我,又不认识你!他被歪理堵住了,只能尽可能多抽出空,远远躲在暗处看他几回,才能缓解那种如同鱼儿离开水般的极限渴求。

终于吃到了可口的饭菜,姚骞两口一个猪肉包子,吃了两个,开始吃炒鸡蛋,喝羊汤。一边吃一边问云彦:“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这院子是租的?”

云彦把一盘凉拌的香椿往青年跟前移了移,看着青年饿极了的模样,不答反问:“你不是说能吃饱吗?咋看着不像啊!”

姚骞的筷子顿了顿,心虚地笑了笑,放慢进食的速度,实话实说,“管饱的,真的,但大锅饭嘛,能好吃到哪去!当然,也有好吃的,估计厨子心情不一样,发挥的水准参差不齐。”

“这下搬过来了,以后三天给你送一次饭,咋样?”云彦一点不开玩笑地问姚骞。

姚骞连连拒绝,“不行不行,那么多人呢,连教官都跟我们一起吃,我不能搞特殊。再说,送来没准都被抢走了,我估计只能抢着饭盒。那群狼崽子可——”

“谁敢抢要他好看!”云彦当了真,立即板着脸,声音透着狠厉,仿佛要剁人手脚的口气。

吓得姚骞赶紧放下筷子,搂住云彦胳膊摇晃,赶紧给东家顺毛,“别急别急!我开玩笑的,没人欺负我!我的意思是,那里的饭菜不算难吃,主要,我这不是想家里的嘛,吃别的都没味!嘻嘻,都怪你把我嘴养刁了,以前泔水窝头照样吃的欢。”秃噜出这句话,姚骞立即反应过来,自己不该说的。

果不其然,脸色刚有所缓和的云彦,听到这句话,眉头就皱了起来,眼里噙满心疼,夹着一丝愧疚,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嘴唇蠕动几下,只艰涩地说了句:“以后不会了!”

“哎呀,都过去了,我早就忘了!”姚骞咧咧嘴,赶紧拿起筷子夹了香椿塞嘴里,嚼了几下又是点头又是翘拇指,含混着说:“好次好次!”咽下菜,赶紧把话题换了,“你还没告诉我来几天了?家里都有谁来了,老刘肯定来了,我都吃出他做的菜了!哎,我还记得,当初醒来吃的第一口饭,也是鸡蛋,不过那时是蒸的蛋羹,哑伯蒸的蛋羹比老刘的嫩滑。”姚骞一嘴两用,不停吃着说着,不敢让气氛冷一点。

半个白天,姚骞都拉着云彦看新院子及每间窑洞,这个院子总体跟凤栖镇那间很像,一排五孔窑洞,不同之处便是窑洞墙面用石砖砌过,院子也比那边大很多。姚骞以为租的,追问下云彦才坦言是买的。姚骞不由打趣,难道以后自己每去一个地方,云彦就跟着买处院子?云彦很郑重地回答,他正是如此打算的。姚骞满心感动,若不是还想喂喂小棕,他都想抱着云彦再亲几口,好吧,江汉源看人的确准,他就是个有情饮水饱的俗人。

看完屋子,他去看了看马厩以及里面的小棕,这次因为时间仓促,小马驹没带来,小棕为此闷闷不乐了几天,今天接回他才有了好模样,此刻正吃着嫩绿的鲜草,任由姚骞对它上下其手。

然后,姚骞又热情地跟厨子老刘打了招呼,夸了一通老刘,老刘乐的合不拢嘴,忙把晌午的菜单报了一遍,说是东家安排的,姚骞看了看身后不吱声的云彦,笑呵呵点头同意,吩咐老刘下次回来要吃甑糕,老刘言称没问题。

问及小杨和李八子,云彦说是二人在铺子里忙,一般不会来。姚骞一边窃喜,一边言不由衷地问:“那你不就没人照顾了吗?洗衣扫地咋办?”

云彦摆摆手,“这些小杨安排了旁人做,我也不需旁人照顾,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只想让你照顾我,如何?”

两人坐在桃花树下,云彦拉着姚骞的手指玩弄着,投向自己的目光灼灼,比那春光还令人沉醉。姚骞忍不住倾身过去,右手掌摸上云彦的侧脸,不由动情地说:“乐意效劳,我的东家。”

云彦也把掌心贴上了青年透着淡粉的脸颊,许久没见,这张脸更健康也更成熟了,和记忆中很相似,又有点不一样。这一世的青年,同样饱经苦难,但仍不失赤子之心,谦卑中藏着张扬,隐忍中收着锋芒,坚韧又有活力。和这大好春光一样,此时,正是青年的好时候,穿着一身学员制服,生机勃勃,英气逼人,意气洋扬,魅力无限。

姚骞顺势侧着头,在云彦手心蹭着。一阵微风吹来,头顶的桃花三三两两的飘下,粘在二人的发间、肩头,像二人纷涌的爱意结晶,轻盈柔软,娇美鲜活。

“上次信里说的事,有消息了吗?”姚骞自下而上看着云彦刀削斧刻般刚毅而有型的脸颊轻声问。

姚骞问的是关于尉保山传来的曹宏奇的消息,云彦并没从尉保山那儿得到更详细的信息,但他的下属打听到了详细的信息,并且是他不能说的,只能挑挑拣拣地回答:“李八子去见过尉保山了,他并没打探到更多的消息,只听说仍在靖原军中,具体是哪个支队,不太清晰。”

第一封信里,云彦就告诉姚骞,已经给尉保山传了自己参加集训的消息,尉保山说家里一切都好不必挂念,第二封里尉保山说曹宏奇给家里递了消息,说在靖原军里越来越好,让他二人不必挂念。他到了集训班得知,靖原军分为八个支队,分别驻扎在不同州县,洛平县入驻的是第三支队和骑兵团,他猜想,或者说他希望曹宏奇就在洛平,毕竟他当初是跟着骑兵走的。仔细一想,不太可能,倘若曹宏奇就在洛平的话,怎么会不回家、不去见兄弟呢。

抛开兄弟的事情,姚骞此刻就担忧傍晚的分别了,他伸长双臂抱住云彦的腰,将头枕在云彦大腿上,心有戚戚,把脸往云彦腹部埋了埋闷闷不乐道:“假期太短了,集训还要一年多,可是,我不能放弃。”

云彦听出了青年的彷徨惆怅,他抬头看着远处一片有粉白点缀的青绿山尖,那里有春色遍野,有青年的希望。青年至今没有发现,这处小院里抬头就能看见他们训练基地所在的联山,这是云彦选择此院落的主要原因,骑马两个小时就能来回。

“放心做你想做的,我会当好你的后盾,每日等你回家陪我!”云彦如是说。

此时的姚骞只知云彦深爱自己支持自己,并未想到这句话的份量,等到日后发现了云彦是如何当自己后盾时,他才觉得自己总是看轻了云彦的许诺。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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