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没发现哪里不对耸了耸肩打量了一下终焉,口下还是没留情,
“神经病!”
说完拿着斧头跟上了大部队。
留在原地的终焉脸僵了一下很是失败的弯下了腰驼着背跟上程文,嘴里还念叨着,
“嗐……做好人真难。”
……
回旅馆的路上王潇依一直咳嗽最后都咳嗽得停不下来,依靠着栏杆。
“你怎么了?”
王潇依摇了摇头,朝着小柯挤了个微笑说道,
“没事,走吧。”
在后头跟着的程文一直紧紧盯着王潇依的背影。月光下没得人的影子淡淡的却被拉得很长。程文突然就愣了下来紧紧盯着王潇依的背影,还人机似的频频看地面。
随后就缓缓靠近举起斧头就朝着王潇依砍去。好在凌久时反应迅速拉着王潇依的手就躲开了。阮澜烛也是趁程文动手之际直接把人推开。
这时老板娘也是闻声赶到了众人跟前。
阮澜烛看着倒在地上的程文,很是鄙夷的说道,
“真够不要脸的,只会对女人下手。”
“她根本就不是人!”
“那你算人吗?要真有本事的话就对我下手或者动熊漆试试。只会对女人下手,你算什么男人!”
在所有人盯着程文看时王潇依已经跑向了老板娘。老板娘告诉王潇依说,
“那边有口井,狼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躲在里面,你先进去躲躲。”
王潇依点头就跑。
阮澜烛刚骂完程文是疯子,这边老板娘就问起话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程文眼见王潇依跑进井里,拿起掉落得斧头就上前砍。王潇依抬手抓住恳求着发了疯的程文道,
“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是人!”
“你今天必须死!”
只是两人争执之间斧头掉落井里,两人双双望向井里。
阮澜烛连忙想起禁忌条件喊道,
“不要看!”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女鬼的黑发已经缠绕住了程文和王潇依的脖子,将两人狠狠往井里拉了进去。
凌久时脚步踉跄而慌乱地朝着井口狂奔而去却被熊漆拦住了。
熊漆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按住凌久时的肩膀,冷冷说道,
“没用了。”
仅仅是一瞬间,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了那井口之中。
在这里,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卑微廉价,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而轻易丧失。
凌久时面色苍白如纸,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井口……
大家都和凌久时一样,目光齐齐投向那黑暗幽深的井口,眼中流露出各种各样复杂的神情。
有惋惜,仿佛为逝去的生命感到痛惜;有错愕,显然没有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还有着沉重之色,疑似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安……
这都是正常的。没有人不惜命,没有人不怕死……
老板娘也站在人群之中,她那双原本妩媚动人的眼睛此刻紧紧地凝视着井口,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比其他人更为复杂的光芒。那光芒中有悲伤、有无奈、有愤怒,更有一种深深的绝望和不甘。
唯有终焉一人与众不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身上似乎没有背负任何沉重的情感包袱,整个人显得格外轻松自在。
……
在旅馆的大厅里,凌久时神情恍惚的坐在饭桌上,见阮澜烛依旧陪着自己坐着便开口道,
“我想静静,你先上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