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棉跑回自己醒来的房间,好在还有一个搭好的床:“该死的,啥都锁上了,床都买不起一个,锁倒是买了不少,还是明天找机会再逃跑吧,这次在梦里待太久,好累啊......不对,有个变态来着,管他呢,今晚不休息,不是我猝死就是他把我杀死,横竖都是一死,休息好了。”
秋棉想着正好看看现实中自己会不会复活,也许没机会试试呢?于是坦然的倒在那床上安心的盖上了被子。
还没睡着,就听到了一个轻轻的脚步声:“你睡了吗?”
“……”秋棉不打算搭理,结果那人越来越过分,直接站到床头边,看秋棉有没有真的睡着,秋棉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睡了睡了。”
周围又安静下来,就在秋棉快要睡得迷糊的时候,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钻进了她的怀里,轻轻躺在她身边。
秋棉吓得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而那男人长得还怪好看的,头发是银白色,秋棉想,好家伙她这是捅了男人窝吧?
“你是……”秋棉小声问道。
男人睁开了眼睛撒娇般对秋棉说道:“姐姐……我好想你,你不在地狱的每一分每一秒。”
“不是,上次我去地狱见过你吗?”秋棉疑惑了。
“不是那次,是很久很久以前。”男人娇呼呼的说道,并且一直盯着秋棉的眼睛。
“姐姐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吗?”
“怎么出来的……”秋棉无奈的问,这男人长得也奶呼呼的,说话也奶呼呼的。
“我用了半个灵智才出来的,还好地狱那个坏大叔没发现。姐姐,他们都说你已经死掉了,我觉得你就是去别的地方玩了。”
“什么和什么呀?”秋棉一脸懵的看着他逼逼叨叨。
“姐姐你都忘了吗?我是你塔里的一朵花呀,是你的灵气将我从这万千世界孵化,你还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花栖隐,小隐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看看我……对了那个坏大叔还在直播,唯恐天下不乱,我一眼就认出了姐姐,小隐很厉害吧?我听说这次摄影被人杀了,我担心姐姐我就偷偷跑出来找姐姐了,姐姐有没有想小隐啊?”
“……啊?”秋棉反正是听懵逼了,她完全代入不了这个叫花栖隐的男人讲的故事,而且她什么时候取名能力这么好了?她明明只会取不白这种名字啊……
“姐姐……你失忆了?”花栖隐委屈巴巴的说道。
“嗯,失忆了,你能再给我讲讲我的以前嘛?”
“不要,姐姐都不记得了,我才不和你讲”花栖隐一个傲娇。
还没等秋棉哄哄他,套出更多话来,房门锁就被拧动了,花栖隐吓得一激灵滚到了床底下变成了一株花,待在小角落:“不会是地狱的人来抓我了吧,好浓的一股地狱味道。”
来人正是闷骚的易南洲,易南洲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怎么了?想陪我睡觉啊?”秋棉故意提起这茬,易南洲的脸绿了又绿:“我只是来看看房间里是否有其他人,我听到男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