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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么的给老子闭嘴,再大声叫老子烧死你这老东西!”
小鸟拼命的想要压住他们的叫喊。
可是这群人就像吃准了它不会伤害他们一样。
“吱呀!”
门开了,余错看着他们,大声说道:
“吵什么吵,一大早上的,叫魂呢?”
随着余错的一声喊,众人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存在。但是看着他一副书生模样,个个又叫嚷了起来。
“你是哪儿来的野葱,也要拦着开心救我们家的孩子?”
“就是,你们说说,这开心平时倒是瞒的挺好的。有了男人,也不带出来见见大伙,让我们也吃上一顿酒嘛!”
“就是就是,这般藏着,我看啊,八成是见不得人吧!”
“不会是从哪儿偷来的野男人吧?”
......
你一言,我一语,他们开始拿那姑娘的清白进行言语攻击。
余错心想,要不是怕脏了自己的手,真想抽烂他们的嘴巴。于是乎,厉声说道:
“你们在狗叫什么?有完没完?她现在是我的病人,需要休息,你们滚吧!否则,休怪我撕烂你们的臭嘴。”
随着余错的恐吓,他们倒是安静了不少。
而屋中女子听到这个不讲礼数的臭男人居然会帮自己,心中多了一丢丢的好感。
虽然不多,但也没有那么憎恶他了。
而院中众人虽然挨了骂,心中虽有不服,但经过一番思考,他们得到了一个更好的答案,就是眼前之人,也是一个大夫。
他既然能给屋中姑娘治病,他家的儿子,自然也是治得。
于是乎,他们立马换出一副慈眉善目的可怜模样,走近余错,柔声的说道:
“这位公子,既然您是大夫,那就一并救救我家孩子呗!我家孩子得了怪病,你看白姑娘也生病了,只能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儿!”
一位妇人,以为自降身份,眼前之人定会帮他的。
毕竟,有本事的人在他们眼中,都是乐善好施的。
不料,余错却冷冷的说道:
“滚!”
瞬间,他们被怼的哑口无言。
好在他们还有所求,虽然受了委屈,他们也没有立马发作,照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好言好语的讲道:
“都说医者父母心,这位公子,你若是真有本事,就帮帮我们呗,求求你了。”
“啪!”
那妇人话音未落,被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脸上。
她瞬间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不错,她确实飞起来了,是被余错一巴掌扇飞的,足足有七八米远。
而且,狠狠的摔在了青石板上。
她差点疼死过去,好在余错给她留了小命。要是使出全力,她可能真的得去见那传说中得阎王。
“你......你怎么打人呢?不帮就不帮,会点医术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个瘦弱干瘪得老头,瞪着他那人老珠黄得眼睛,很不服气得看着余错。
当然,他心里清楚的很。
以他得实力,还干不过眼前得年轻人。
毕竟,随随便便一巴掌,便能将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妇人扇出七八米远,足见他手上的力气之大。
“你们若是再不滚,还在这胡搅蛮缠,吵吵闹闹,当心爷爷我打爆你们狗头。”
余错没有一丝半点的情面,面露杀气。
“好好好,无法无天了是吧!有种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弄死你......”
别看那老头还骂骂咧咧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敢停。合着众人,抬着那个唉声叹气的妇人跑路了。
“吱呀!”
突然,余错身后木门作响。
回头看去,那位叫白开心的女子虚弱的站在了门口。
“你,你干嘛这么残暴!他们也只是想要活命,并没有多大的恶意。”
她虚弱的声音,还想给余错讲强硬的道理。
余错瞪了一眼姑娘,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看你遭受的所有罪过,都特么活该!”
随后,他转身进了厨房,又对着扑街雀喊道:
“你还死在那儿干嘛?还不滚过来烧锅?!”
扑街雀莫名其妙的挨骂,虽然不理解,也很气愤。
但看在他救了白开心的份上,还是乖乖的去烧锅了。就是可惜了它吐出的烈火精元,本是炼丹炼器的优良火种,现在却只能沦落到烧锅煮饭的份。
余错给那姑娘煮了一碗大补的朱雀汤,并传授了方子。让她按照方子做汤,连喝一月,气血便可有所恢复。
余错看着一脸慈悲的白开心,一时的气愤也全然消失了。问道:
“你师父可是姓苏?”
姑娘摇了摇头。
又问道:“你这冥想之法,可是你师父所传?”
那姑娘点了点头。
余错没再多问,便能猜个七八分。
随后,余错便走出了木屋,想要去闲逛一番,毕竟昨夜的花香甚为迷人。
他很想看看,这方天地,是否有别样般的景致。
常年的修行,为了活下去,疲于奔命。现在难得有些宽松的时光,若是能够沉醉一下心旷神怡的美景,也是别样的一番滋味。
当他踏足而行的时候,突然就有一群乌鸦席卷而来,遮天蔽日。
余错稍躲于树后,轻松躲开了乌鸦狂野的风暴。
不过数丈的尘埃,足以将人淹没其中。
乌鸦吃人,果然不是吹嘘。
等待尘埃落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望无际的花海,甚为夺目。一排一排的梯田里面,全都盛开着娇艳的花朵。
能够生活在如此仙境之中,做个凡人,一辈子也算值了。
余错迎风而站,尽情的吸吮着花香的气息,可谓沁人心脾。
“怎样?这的景致是不是你幻想中的天国,是不是顷刻间就会令人陶醉?”
余错还在感受着大自然的风光,却被身后摇摇晃晃跟来的白开心给打断了。
看着她那么虚弱,走在风中,像是那摇曳的花朵,随时都要被折断一般。
“你现在身子虚,还需多多静养才是。”
余错好心提醒,却没有换来姑娘的感激。反而得来姑娘的反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余错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这叫粟子,是一味极其好用的药材,也是一味极其害人的毒药!”
余错看着她,一脸的可惜。
这么娇艳的花朵,居然有这么大的毒性,真是不可貌相。
越是好看的东西,越要考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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