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宁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士兵们也士气高昂,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胡大海的中军随后赶到,他们带来了充足的物资和增援兵力,稳住了战局。
黄钟的左军按照计划从北部包抄,给敌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然而,李寅的军队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顽强抵抗,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不能这样拖下去,必须想办法突破!”高宁心急如焚。
秦汉风跟随后军的补给队伍而至。
就在这时,华夏军的一名将领发现了敌军的一处破绽。
“将军,看那边!敌军的防守薄弱!”
高宁顺着将领所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传我命令,全力进攻!”
华夏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终于突破了敌军的防线。
李寅见大势已去,企图逃跑。
“让他跑,咱们才能一路追到九州岛!”秦汉风下令道。
华夏军一路佯装追击。
琉球南部东宁郡陷落,我军伤亡三千人,敌军伤亡一万二水师仅剩一千残兵与三万陆军北逃。
秦汉风感慨,自己前世有生之年都没见到过国家统一琉球,今日,自己亲自踏上征服琉球之道路,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丢了。
战后,华夏军在琉球进行了整顿和建设。百姓们对华夏军的到来起初充满了恐惧,但华夏军纪律严明,秋毫无犯,还帮助百姓重建家园,很快就赢得了百姓的拥护和支持。
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消散,李寅仍在琉球北部的番州,必须要生擒他。
于是华夏军大量营造要北上抓捕李寅的传言。
然而周边的一些势力对华夏军的胜利感到不安,他们开始暗中勾结,试图联合起来对抗华夏军。
“统领,据探子回报,周边的几个势力正在密谋联合。”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说道。
秦汉风冷笑一声:“他们以为联合起来就能阻挡我们的脚步?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做充充分的准备。”林凡提醒道。
秦汉风点了点头:“加强情报收集,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同时,继续训练士兵,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在华夏军积极备战的同时,那些联合起来的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华夏军!”韦家军的军事统帅韦刀说道。
“没错,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正是疲惫之时,且远在琉球,我军若是趁机出击攻打潮州湾,必能取胜!”韦鹤附和道。
“那我夜郎便调三万士兵协助韦家军破敌。”熊匣子应援。
于是,从夜郎借来的三万兵力,共同向潮州湾的华夏军海师基地发起了进攻。
华夏军早有准备,秦汉风从福州调了三万兵力,直接带着夹钢长刀在潮州湾边境严阵以待。
“将士们,为了华夏的荣耀,为了海湾不失,杀!”秦汉风一声令下,华夏军从福州调任迎向了敌军。
战场上,硝烟弥漫,杀声四起。华夏军凭借着强大的实力和顽强的斗志,一次次击退了敌军的进攻。
但联军也不甘示弱,他们不断发起冲锋,战斗异常激烈。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找到敌军的弱点。”林凡说道。
秦汉风沉思片刻,说道:“派出精锐小队,绕到敌军后方,打乱他们的阵脚。”
精锐小队悄悄出发,趁着夜色,成功绕到了联军的后方。
他们突然发起攻击,联军顿时大乱。
华夏军趁机发起总攻,一举击溃了联军。
这场战斗的胜利,让华夏军的威名远播。周边的势力再也不敢轻易挑衅,华夏军的势力范围进一步扩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汉风继续推行着他的战略,华夏军不断发展壮大,成为了这片土地上不可忽视的强大力量。
但秦汉风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他坚信,只要华夏军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这场战斗胜利后,华夏军开始在潮州湾进行休整和巩固防御。秦汉风深知,虽然此次成功击退了联军,但潜在的威胁依然存在。
“统领,如今虽然打了胜仗,但我们的物资消耗巨大,需要尽快补充。且福州的五万兵力如今仅剩两万,若是城池被偷袭,恐怕不好受。”一名负责后勤的将领向秦汉风汇报。
秦汉风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立刻派人去周边地区采购物资,同时加快本地的生产和储备,调一万江西府的兵力到福州。”
在补充物资的同时,秦汉风也没有放松对情报的收集。他派出更多的探子,密切关注着各方势力的动向。
“统领,据最新情报,韦家军和夜郎军在战败后内部出现了分歧,韦刀和韦鹤互相指责,熊匣子也对此次出兵的结果不满。”一名探子向秦汉风报告。
秦汉风微微一笑:“这是他们内部的矛盾,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一步分化他们。”
于是,秦汉风派出使者,分别前往韦家军和夜郎军,试图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使者的活动下,韦家军和夜郎军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韦刀担心夜郎军不再全力支持他,而熊匣子则开始怀疑韦刀的能力。
与此同时,华夏军也在积极训练新兵,扩充军队。各地的青年纷纷响应,加入华夏军的队伍。
“我们要为保卫家园,为华夏的荣耀而战!”一名新兵在训练场上大声喊道。
在华夏军不断壮大的同时,其他势力也在暗中观察和准备。
在遥远的北方,一支神秘的军队悄然崛起。他们的首领名叫拓跋宏,率领着精锐的骑兵,纵横驰骋。已经从突厥部落开始向回乾发起进攻,原因是牛羊不够等待血融化了,
“听说南方的华夏军连战连胜,我们可否得到他们的支持,扩大领地,获取更多的牛羊。”拓跋宏说道。
“国王不可,我等如今在极北之地,怎么运输他们的战争兵器如何跨越那么多国家到这里还是个问题,万一别人截了咱们物资反过来对付咱们,那更恶心!”儿子拓跋义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