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同打开的水阀一般,越来越多的人举起手来,纷纷表示同意。
白泽知道,这里面不乏会有许多别有用心的家伙,但这些对他来讲,没有任何的影响,自己的第一步,已经完美的达成了。
“好,大家现在三人一组,先分散到各处寻找物资。”
说着,白泽抓住自己的左边袖口,直接扯下了一大片布料。
“记住,所有人都撕下自己的左袖,只要看到袖口有缺失的,都是队友。”
“这里是城市的外围,我们先不着急进攻,天黑之后,我会以火光为信号,告诉大家进攻位置。”
“好!”
此时,狗头人主动请缨。
“交给我吧,到时候我会带领所有人过去找你的。”
“我当过兵,虽然没打过仗吧,但演习还是参与过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没想到狗头人竟是当兵出身,这一点,的确可以省不少事。
又交代了众人几句,安排好分组之后,众人开始往城市内部分散进军。
白泽自然是和陈元吉一组,与他们一块的,还有刚才那个吓坏了的奴人。
“你说‘见面礼’,就是联合这帮‘投影’。”,陈元吉说道。
两人说话时都不避讳身旁跟着的奴人,知道他不会影响什么的。
“这只是第一步。”
“那接下来呢,去找阮惜伶?”
“不,还不到时候,这片区域里的人太多了,现在应该消耗一下了。”
陈元吉停下脚步,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白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不想像个没头苍蝇是的被你牵着鼻子走。”
“怎么,你不相信我?”
“说实话,刚开始我是相信的,但是现在,我心里有顾虑了,要是真心合作的话,你为什么不对我坦诚布公。”
“抱歉,我做事一直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完成之前,我不习惯跟别人说出自己的全部想法。”
“为什么?”
“呵,这还有为什么,你会跟别人完全吐露自己的想法吗?”
“别忘了,这只是场游戏而已,我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向那个叫‘1’的家伙表明自己的诚心。”
“我只是接受了[五行使]这个任命,严格意义上说,跟不跟你合作都可以。”
“你!”
白泽继续往前走去,奴人紧跟其后。
陈元吉站在了原地,看着白泽的背影,眼神愈发阴厉起来。
不过很快,他恢复了正常。
这才像是白泽
如果他真像个跟屁虫一样听我的安排,那也不会任命他为[五行使]。
“原来‘1’也是在试探他……”
喃语一声,陈元吉跟了上去。
见他表情恢复了平淡,白泽转头说道:“好吧,我告诉你。”
“你没发现这里很安静吗?”
“按理说张大帅已经来了,而且这片区域的投影很多,为什么没有枪声呢?”
的确,来到这也有一段时间了,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听见任何的枪战声。
“会不会他把这里多数投影已经杀了,正藏在某个地方等我们出现。”
听到这样的答复,白泽只感觉,陈元吉是一个只会心生疑虑,但无法解决疑虑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有脑子,但不多。
很有可能他现在是被傀儡意识操控的,没有任何的自我思考,只能凭借表面现象进行简单的客观判断。
还都杀了
要真是这样话,尸体内,战斗 痕迹呢?
这些都没有。
“不是都杀了,是都笼络起来了。”
“你是说,他和你的想法一样,联合了其他投影?”
“是这样的,要不刚才我怎么会跟那些人说,城里还有一帮人。”
“我明白了”,陈元吉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呵,对。”
白泽停止了前进,左右观察之后,侧身子走进了一旁的高楼。
楼上楼下寻找了一圈,确定此处没人,三人停在了三楼的一处房间。
“我现在分配一下你两人的任务。”
说着,白泽提高了一些音量。
“陈元吉,你有气能,移动快,负责搜寻物资。”
“记住,枪支弹药一律不要,我只要烟雾弹,越多越好。”
“奴人,你带上把枪,每隔一百米找一处没人的屋子,进去之后随意射击,一分钟的时间,打光所有的子弹。”
“每个房间几乎都有枪支弹药,不用担心用光,尽可能制造出多种枪械战斗的场面。”
陈元吉还没有说话,那奴人直接惊慌道:“啊!”
“我……我那样会吸引来人的,我会死的!”
“目的就是让你吸引人,你放心,我会找合适的位置帮你,我有望远镜,百米之内的东西可以看清。”
“我……”
“你什么,如果再胆小怕事,你现在就滚!”
白泽厉声喝道。
奴人这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你要烟雾弹,是想大批量的投放吗?”。陈元吉问道。
“对,具体投放到哪,你收集回来之后我安排。”
“记住,暂时不要用气能杀人,我担心会暴漏给张大帅你的行踪。”
“两小时之后,我们还在这回合。
“好,知道了。”
三人离开了房间,陈元吉和奴人往楼下走去,白泽则是迈上了去楼顶的台阶。
只有站在最高处,他才可以用望远镜观察到奴人的行踪。
……
顶层的视野果然开阔,两三百平的天台,阮惜伶就站在天台的边缘位置。
她正在看着楼下陈元吉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你什么意思,让我在这等你,就是为了让我看你骗我。”
白泽把她往后拉了几步。
“小心点,这里很危险,别被人发现。”
阮惜伶转过身,眼神有些复杂。
“你到底是想帮谁啊,白泽,你要真想帮陈元吉,我也可以帮你的,但你没必要骗我吧。”
“呼……”
白泽长舒一口气,拿着望远镜看向远方。
“我只是利用他而已,要真是想骗你,我还会带他来这里,还会让你听见我们的谈话。”
阮惜伶低下了头,她又怎会不知道白泽的用意,只是心里很不舒服这种貌似被人蒙骗的感觉。
“那你以后能不能事先跟我说清楚,我不喜欢这样的合作方式。”
白泽放下望远镜,苦笑的朝她摇了摇头。
他没有回应,转而直接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