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什么话,你这是不相信我吗?”姬越有些不高兴了,他看起来很不靠谱吗?
楼槿渊眸色复杂,想到自己曾经骗他的痴情蛊,“阿越,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事?”姬越问道。
“那个痴情蛊是假的,我当时就是怕你后悔,骗你的!所以若是为了痴情蛊,你大可不必!”楼槿渊说道。
姬越陡然瞪大了眼睛,一把将他推开,“好你个楼槿渊,你好深的心机啊!”
楼槿渊见他发火了,瞬间心里一凉,果然,他只是为了痴情蛊。
“你太狡诈了,你个腹黑的老狐狸!”姬越气哼哼的继续装行李。
楼槿渊愣了下,怎么还在装。
“你看什么呢,还不过来帮忙?”姬越不悦地喊道,他在这忙活,他倒好,就在一旁看热闹,有没有点眼力见啊!
楼槿渊瞬间反应了过来,姬越这是还要跟他走?
“来了!”楼槿渊赶紧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帮忙他一起收拾。
姬越见他拿牙杯,嘴角抽了抽,“你怎么回事?你们楼家没牙杯啊,这都要带上,你可够勤俭节约的。”
楼槿渊脸色一囧,“不是,这是你送我的,我舍不得扔,所以想带着!”
姬越:“……”
一个破杯子而已,瞧他宝贝的。
忍不住想笑。
他老公还真是傻的可爱。
姬越收拾完东西,对楼槿渊喊道,“画个空间传送符,咱们走!”
“这不太好吧,要不还是跟叔叔打一声招呼吧!”楼槿渊说道。
就这么拐走姬家大少爷,太不礼貌了。
“我一会给他写一封信!”姬越说道。
“那也行!”楼槿渊点头。
“嗯,我就写,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姬家我不要了,反正他还有个一儿子!”
楼槿渊:“……”
阿这……
心里甜的够呛!
楼槿渊心里多少也是有些气的,居然敢反对他这女婿,那他就拐走他家儿子!
不管了, 带回家再说!
免得一会再后悔了!
一个空间传送符,二人跑了。
等姬海臣发现那封信时,气的够呛。
“你看你,都怪你,将孩子给逼走了!”老太太埋怨地喊道。
姬海臣委屈极了,“母亲,我都知道错了,我本来都同意,谁知道他们竟然私奔了!”
就知道这种馊主意一定是他那个混不吝的儿子想出来的,这个臭小子可真是。
“你说吧,现在该怎么办?若是我孙子从此不回家了,你也给我滚出去算了!真不想要你这个蠢儿子!”
姬海臣委屈极了,他刚才厚着脸皮去祠堂跟自己老婆忏悔,可是他连老婆的面都没见到,如今儿子又不要他了,还被母亲骂,他怎么这么惨啊!
“母亲你别急,小渊的侍从还没走,我这就让雪落跟他一起回去,顺便跟楼家解释下,我们姬家没有要悔婚的意思!”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还差不多!”
林墨确实还未离开,因为他的师兄只顾着姬越,将他给忘的彻底。
……
楼槿渊直接带着姬越传送到自己的卧室。
姬越这是第二次进楼槿渊的卧室,他已经记不清上次他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了,但是印象深刻是,他的卧室一如既往地整洁。
跟他卧室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楼槿渊的卧室是黑白灰色调,有些寡淡,桌子上都是些深奥的学术风格的书籍,瞧着就无聊。
姬越慵懒坐到了他的床上,想了想,又站了起来,“不行,我得洗个澡,我这一身血污,在脏了你这地!”
一会说不定还要去见家长,他可不能这个德行!
“浴室在哪里?”姬越问道。
“我带你去!”楼槿渊拉着他去了浴室,看着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就将上衣脱掉的姬越,楼槿渊眸色深了深,
“我也应该洗洗,要不一起?”
姬越抬眸看着他那双满眼欲色的眸子,笑了,“楼槿渊你那小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要崩到我脸上了,色胚!”
姬越笑着将人往外推,“收收你的小心思,痴情蛊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呢!”
提到痴情蛊,楼槿渊瞬间觉得理亏了,讪讪一笑,走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楼槿渊看着里面模模糊糊的影子,想到他们缠绵时,他抚摸过的那宛若凝脂般的肌肤,瞬间耳根通红,唰地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
他老婆还在生着气,他还没哄好人,不能来抢的,他该想想办法,怎么哄老婆。
姬越洗过澡,换上楼槿渊的浴袍走了进去。
楼槿渊也进去洗个澡。
姬越无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处翻翻,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楼槿渊的东西,他随便看。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姬越好奇抬眸。
凤颜打开门,走了进来,一抬眸看到坐在楼槿渊床上的姬越,瞬间脸色一僵。
“您谁啊?”姬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看着长相清俊温润的少年,眼底本能地闪过一抹敌意,“楼槿渊的侍从?”
楼槿渊这色胚,选的侍从至于这么好看吗?
这个人他完全没有印象。
可是他对凤颜没有印象,凤颜却认识他。
本以为姬越今天必然会死在那场大战之中,他进来就是享受胜利的喜悦的,谁知道,居然会在楼槿渊的屋里看到毫发无损的姬越。
凤颜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楼槿渊不是应该亲手杀了姬越吗?
为什么他没死?
难道楼槿渊放弃了紫血草?
想到这个可能,凤颜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没想到姬越在楼槿渊的心中已经这么重要的。
凤颜仿佛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双眸阴冷地盯着姬越,恨不得杀了他。
“我不是他侍从,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出生入死,亲如兄弟!”这话带着一股炫耀的味道,姬越瞬间听出来了。
好呀,这个是情敌啊!
这时浴室的流水声突然关闭了,里面传来楼槿渊的声音,“老婆,你穿了我的浴袍,我穿什么?”
姬越忽然笑了,眼神挑衅地看向脸色瞬间青白的凤颜,“那怎么办啊,要不你光着出来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调皮!”楼槿渊轻笑,“抽屉里,有我的内裤,你给我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