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杜天雷。从小习武。一身的本事。想当年冯山海被青龙帮追杀。是我一个人挡住了二百把刀。还有樊鹏辉。在悦来镇被打了六枪。是我背着他走了五十里山路。就因为剿匪失利。差点没要了我的命。真是心寒啦。杜天雷心一横。
美子小姐。我有话说。
哦。杜先生想好了。
苍井美子一脸得意。
是的。美子小姐。
来呀。给杜先生抬把椅子过来。
两人相视而坐。
美子小姐。冯山海的军火是经地中海从面店国过来的。
苍井美子看了看地图。杜天雷拿起一支笔。弯弯曲曲画了一条线。
杜先生。不会画错吧。
美子小姐。我杜天雷既然决定和贵国合作。那就一定不会错。而且我还知道一件事儿。比这个线路图大多了。
杜天雷看看周围的人。微微点头。
来呀。给杜先生上茶。
茶端上来。
你们都出去。
嗨。
杜先生。你可以说了。
美子小姐。你知道龙虎山的事儿吗。
这个很少。军部只有一个死亡数字。
龙虎山有二十多万人马枪。包括贵国三万人。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军部也是这个数据。
龙虎山依山而建。地势陡峭。别说冯山云区区十万人。就算他一百万人也拿不下龙虎山。而冯山云不费一枪一弹就拿下了。
哦。有意思。
我亲眼所见。一群怪兽用光环绑住我们的手脚。无任何反抗能力。冯山云才能抓住这二十多万人。
怪兽。光环。
苍井美子严肃的脸有了一丝笑意。
美子小姐。杀死贵国近三万人的是一个年轻人。他使用的武器非常厉害。这三万人几乎被打成肉渣。
哦。
苍井美子中佐。军部电报。
苍井美子接过电报一看。
所以。杜先生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这渝州城打不得。
杜天雷喝了一口茶。
哈哈哈。杜先生。我给你念一下军部电报。据可靠情报。灯塔国的武器走的是越楠国。杜先生。你怎么解释。
嘭。
就是一枪。打死了这个叛徒。
其实冯山海主要走面店国。为掩人耳目。少量走越楠国。
吉国君。
嗨。
我们的地道。是关键中的关键。是拿下渝州城最大的杀手锏。一定不能出事。
苍井中佐。我们挖地道的工具是倭国最先进的。一天可以挖十几公里。在渝州有三个出口。绝对安全。
苍井美子点点头。
现在就差一个时机。时机一到。要以雷霆手段一举拿下。
嗨。
蜀都城。今天一大早就传来一个爆炸性新闻。一条宽阔的马路突然出现。百姓们奔走相告。数十万百姓都来看热闹。成千上万虔诚者跪地磕头。感谢老天爷的恩赐。给蜀都城百姓赐予的造化。更有人放起了鞭炮。像过年一样热闹。整条马路。欢天喜地。好不热闹。
再说渝州城的百姓。这段时间完全颠覆三观。数以百万人亲眼看见修桥的过程。四个神人足有千丈。四根擎天大柱足有五里长。被神人活生生按下江底。足有三里长。百多米宽。五米厚的一整块桥板稳稳压在桥墩上。然后一阵电闪雷鸣。桥板与桥墩完全焊接在一起。非常坚固。炸弹都炸不烂。
今天一大早起来又发现一条宽畅的公路。不用说都是神人赐的福。倒不是很惊讶。很多人跑来看热闹。有的还在地上打滚。好不热闹。
有十几个黄包车车夫。昨天做了几个大业务。搞了皮。解释一下。做大业务就是接了大单。搞了皮就是挣了钱。心情好。出门听说渝州城新修了一条宽敞的公路。那叫一个高兴。业务都不做了。约起出来飙个车。
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龙精虎猛。呵。那叫一个带劲。脱了衣服和裤子。穿了一条五斤重的纯棉内裤。外套一条三斤的帆布内裤。最外面是一条两斤的貂皮内裤。主要是为了提速快。
刹那间。风驰电掣。眨眼间车就没影儿了。那叫一个快。我们本地人称黄包车叫黄色法拉利。主要是形容车夫技术好。飚得快。所以请来渝州玩儿的朋友注意。打黄包车一定不要说赶时间。不然后果很严重。如果非得赶时间。就请你穿戴好六条尿不湿。因为五条不够用。
徐丽听说要练车。那叫一个高兴。今天穿了一件新军装。她爹是铜县县长。所以她从小就爱穿军装。
两人出门上车。廖纹龙开着那辆布加迪威牛就要出城。因为城区路况不好。不适合练车。
车开到高速路口。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徐丽一个劲惊讶。渝州城什么时候修的这么宽的公路。
堵了两个小时。发现人不多了。把车交给徐丽。练了一个小时。就上手了。
老公。这条公路通哪里呀。
通蜀都呀。
真的吗。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听说蜀都特别大。夫妻肺片老好吃了。还有大熊猫呢。老公。我想去。
徐丽嘟囔着嘴。恳求道。
那就走起。
徐丽开车。廖纹龙一首动感劲爆的音乐安排上。
我想邀请你坐上我的野摩托。
我愿意带你喝酒吃肉再唱歌。
我的野摩托。
虽然有点破。
别嫌弃。
你会爱上它带来的快乐。
我想奖励你来做我的野摩托。
我可以听你的故事写本小说。
我的野摩托。
经常可高了。
你要拴好小驴别让它再乱撞了。
布加迪威牛。500码的速度。一个猛子就到了蜀都。又堵了两个小时才到城区。
哇。太大了。太宽了。
徐丽一个惊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确实。不愧为省城。这平整。宽敞的道路车水马龙。还有警察指挥交通。显得这座城市干净利落。井井有条。
停好车。两个人一路吃喝。那叫一个开心。这蜀都的小吃真是太好吃了。肚子都快撑不下了。
吃吃喝喝就来到草堂路。还有这么大一个广场。人更多了。叽叽喳喳非常热闹。
两辆黄包车停在一个川戏院门口。下来一男一女。身着华丽。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就往戏院里走。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爷。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