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师叔的电话,然后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师叔,也包括那个木匠用的厌胜术。
师叔在电话里头也沉默了几分钟,让我先把掏出来的东西先收好。先不急着处理。
如果处理了,那么那边也会遭反噬,对方只是一个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的举动。当然婆家这边也真的是罪有应得。
目前的方法是主动联系木匠让他自己来解除,这样把伤害降到最低。
但是婆家这边就不乐意了,因为他们的儿子被折磨到进了精神病院,不成人形。怎么可能去轻易原谅这做法呢?
这不,婆婆妈已经在联系她老公,并让其赶紧回来,电话那边的男人大发雷霆,一种势必要整死对方的感觉。
我有点不知所措,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首先我们只是接单,受雇主委托处理事,并不怎么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次人心本来就是这么复杂,接下来要做的只是在处理这种事的同时,尽可能的去化解双方的恩怨,尽力而为吧!
毕竟,我又不是神仙,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当然我也不会在了解整个事情经过后,还执意的去帮助雇主的不人道行为,这叫“为虎作伥”。
如果可以,我个人不介意去惩治一下,挣钱的时候不忘初心,江湖上早已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大妈打完电话,脸色阴翳,我想到师叔说大妈人挺好。
我看这架势,她儿子成这德行估计她功不可没。好个锤子啊!
看到大妈目前这样子,说句实话,我都不敢要钱,生怕被大妈来个河东狮吼。
我们三个静静的待在原地,等大妈自行情绪稳定。
.......
十分钟后,大妈僵硬的微笑着,让我们等一两天,现在是找到害人的东西了,按理说我该给你们结一部分钱,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留下来一两天,等我老公来了后,我们在一起处理这个事,你们放心,处理好后,肯定会一分不差的给你们结款。
听到这,我心里都没想要这笔钱,然后直接带着小伙伴开溜。 因为继续留在这里,那么接下来肯定要找上门,然后事情闹得更大。
这是非之地我是一刻都不想待。
想着还有师叔的提成还有两个小伙伴的辛苦费,这要是溜了,那我真损失大发了。
硬着头皮我也要扛过去,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至于抠出来的东西,我都用红布包好,坛子里我放了另外一些替代品,反正大妈又没细看。
大妈让我们住在院子里的一个杂物间,收拾一张床让我们凑合住着。
在大妈这暂住后,我又带着小伙伴们,到村里继续去打听信息。
打听对象分别一个是大妈家,一个是木匠家。
村民对大妈家都咬牙切齿,说到大妈家,大家眼里都带着怒意。
以前大妈家就是普通人家,老公一天天偷鸡摸狗,还诱奸幼女。被抓进去判了几年,放出来后,谁知道又开始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老婆也就是大妈妥妥的小人,表面上跟你热情客气,私下里却在盘算着你,但是大家都选择了忍一时。
她儿子在读书的时候,就欺负其他孩子,还把人家的手弄骨折。
那家人还找上大妈家里要个说法,大妈却凶狠的和那家人吵架,蛮不讲理,然后那个专干坏事的男人从屋子里提了一把锄头,啥也没说的往那家人打去,还把人家父亲的背砸到。
警察来了也让他们赔钱,结果大妈就是赔钱没有,坐牢就坐牢。
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索性就把男人关进去。
这事过后也没人敢再找他们麻烦,大家都是约束自己的孩子和其他人,远离这家人。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家男人再次出狱后,就收拾行李去广东那边跟他的兄弟干工地,没想到还发财了。
不知道是哪个村民跟去广东在那个男人手底下混,才发现他吃人血馒头的。
他做包工头,单价压的低,工钱也给的不爽快。工人们私下里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手底下还有一批混混,专门收拾这些工人。
后来,工地上出现意外死人了,公司赔了一百万,他自己独吞八十万,只分给二十万给那已出事工人的家属。
当时工人们都集体反抗,但是不知道被他用什么手段给镇压下来。
从这件事后,那村民回到村给大家讲述了大妈家起家的原因。
所有人都在诅咒这家,没良心,丧尽天良,是这个村的耻辱,但是大家都不敢去反抗,因为被针对了,以后日子不好过,之前就是有户家人反抗,因为被针对了,天天都有不同的混混上面找麻烦,砸东西。警察来几次都没管用,孩子还在上学路上被威胁。
于是这家人忍无可忍就全家搬家了。
我听到这里,这下知道了大妈到底是咎由自取啊,村民说大妈家的儿媳妇的时候都是夸赞好。
为人贤惠,又通情达理,还经常帮助村民一些家里的孩子补习不足的知识,所以才有了之前村民帮那家儿媳妇讨回公道一幕。
得知事情真相后,我心里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不过得等那男人回来后再说。
在大妈家住了一天后,在下午三点,那男人回来了,我第一次看见他,这男人长相妥妥的诠释了什么叫坏人。
鼻子是鹰勾鼻,眼睛是三角眼,脸颊无肉,嘴巴是歪的。
这些面相特征是阴险小人,心思多,狠毒的一个特征。
他看到了我们,眼神不住的审视我们,丝毫不尊重我们。
大妈连忙上前跟他说这是我请来的三个小先生,是负责来处理儿子的事的。
“哼,这几个毛头小子处理我儿子的事?你没老糊涂吧!”
我们一听,冯天当即怒气冲冲的怼他,这么个人了,咋说话这么没礼貌。你爹妈没教你吗?
那男人当时就从边上随手抓起一个铁盆往我们使劲砸来。
这它喵的,一言不合就开干,我们三个和对面那个男的打架,大妈劝住不住,随即叫人,人是叫来了,但是是那男人的手底下那些混混。
现在成了七个大男人打我们三个。
我们被打的鼻青脸肿。
“呵呵,还跳吗?在我面前,你这几个毛头小子我都不带看的。”
我怒视那男人,把钱给我们结了,我们立马就走,谁愿意在你这多待一秒。
“要钱?我没听错吧!敢问我要钱?”
说完,眼神跟小弟使了一下,就这样我们三个被继续挨揍。
然后再把我们三个分别踹出了大门口。
大妈也没在意,然后眼神漠视了关了门。
我往门口吐了口水,他奶奶的,这口气,劳资一定要出。
不过,我们三个当务之急先找卫生所治疗一下。
在治疗过程中我打电话给师叔哭诉这事,钱没要到,遇到屌人了,被挨揍了。
电话里师叔只是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三岁,你们在那里等我,接下来我来处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