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要命的点,北冥皇室之人皆短命,都活不过五十岁,除了快五十的皇帝,便是长公主之子,陆承州,还有北冥太子,本来第一目标是太子,借着和亲由头顺理成章嫁给太子,谁知道北冥皇帝这么狗,想要她当她的妃子。
她只求安稳自在一生,坚决不会进宫和一群女人去斗,为了争一个快噶的老男人,最后说服了父皇母后打消了和亲的念头,于是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密谋着如何偷偷摸摸的怀崽解毒。
六年前三国制定和平协议,如今三国和平相处,天下太平,纵使如此靠近陆承州并非易事,他们足足谋划了五年。
北冥镇国将军聪明睿智,武功高强,战功赫赫,十六岁便名扬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深受百姓爱戴,更是受皇帝器重,在北冥有着不容撼动的地位。
想要接近这样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听闻此次受命去丰州剿匪,他们便早早一个月就在谋划如何动手了,努力了这么些年,在经历过无数次失败显些暴露后,他们先是在森林中制造迷雾,将他们疏散。而后让人佯装成落难百姓,趁机给陆承州下了迷情药。
最后她伪装成农女,故意让他们发现她,送上门去。
这迷情药若是没有解药中了此药之人必死。
数日后,丰州知府
案前站着身姿挺拔的男人,对方容貌俊美如神只,五官立体如刻画出来般,此刻神情冷肃,面前摆放着地形图,狭长的凤眸落在地形图上,势在必得,经过这些日子的布局,峰山已然被他包围,许是上次的经历,陆承州已然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众人大气不敢喘。
能感受到这些天将军心情都极其不好,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样,“可有消息?”
银刃以为将军问的是那姑娘:“将军附近村子接被屠,听闻女人都被土匪抢上山了,那位姑娘应该是附近村庄的人,我们还在寻找,还没有下落。”
陆承州看向他,“问你刺客的下落。”
银刃反应过来:“还没有抓到,我们的人还在追查中,那些刺客已跳崖逃生,不知所踪。”
闻言手中的笔直接在他手里折断了,他周围的弥漫着冷冽如寒霜的杀气,黑眸冰冷一片,没有丝毫生气。
众人看着陆承州冰冷的脸色,都在屏息凝神。
陆承州眸中皆是冰霜,“等剿匪完再说。”
两日后,陆承州带着数百精英将士杀上了匪窝。
丰州一带,土匪横行,逐渐壮大,祸害百姓,屠了将近两个村,知府没法才上奏了朝廷。
土匪早有防备,可在陆承州面前那就是小巫见大巫,这日他身穿一身银色铠甲,几乎杀红了眼,像是几日以来的怒火发泄在绑匪身上,他的招数狠辣,直接削了土匪的脑袋,脚下踩着无数尸体,犹如煞神降临。
厮杀震天,黄沙漫天,土匪吼着四处乱窜,匪窝一片狼藉,到处是横死的尸体,土匪老大见敌不过就想逃,惊慌跃上马去,一夹马腹,马儿飞奔出去,陆承州神情未有丝毫动人,纵身跃上马,立在马背之上,杀气横生接过丢来的弩箭,柆弓搭箭,箭犹如闪电以雷霆之势飞了出去。
两箭直直横穿了那马上之人,将士们发出喝彩声,他丢开手中的箭,顺势跨坐在马上,神情冷肃看向那些土匪的老弱妇孺,声音冷冽,‘‘凡是和土匪有关者,皆杀。’’
‘‘是!’’众人齐声回。
土匪家眷齐齐跪下求饶,陆承州浓眉一蹙,他抬手,几十人皆被带出去了。
陆承州向来狠辣,不会心慈手软,他只会斩草除根,跟着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性情。
副将楚河:‘‘将军这些土匪不但屠戮村庄,还将良家妇女抢上了山,她们该如何处置。’’
‘‘自然是带回去,交于知府处理,此等小事还用得着问吗。’’军师霍珽不悦开口。
两人视线交汇,针锋相对。
土匪窝搬出来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整整有二三十箱,将士将箱子一个个打开查看。
霍颋啧啧,‘‘这土匪手里头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听闻他们屠戮了将近两个村庄,简直惨无人道。’’
‘‘回将军,此箱子打不开。’’一旁有将士开口。
众人齐齐望向那箱子,两个将士想合力打开箱子,谁知废了半天箱子纹丝不动。
霍珽上前踢了踢那箱子,随即后退一步,抬手道:‘‘大家小心点,这里面怕是有诈。’’
此话一出,众人不自觉后退一步,霍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表情有些夸张,‘‘据我多年作战经验,这里面怕是有什么机关,或者是什么炸药,大家要小心,先……’’
话还没说完,马上的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那箱子面前,狭长的鹰眸眯起,声音威严,‘‘不想死就打开。’’
众人一时不解,都在屏息凝神看着自家将军,只听箱子里传来动静,众人皆举起了手中的剑,一旦有异动,冲过去保护将军。
箱子打开,里面有什么东西朝着陆承州袭去,“将军小心。”
几乎转瞬之间对方还没有碰到他,他就率先遏制住了对方的脖子,抓住那只欲要刺穿他的木簪,手一动将簪子掰成了两截,丢开。
众人这才看清箱子里不是什么机关,不是什么炸药,而是一个少女,箱子是在里面上锁的,因此外面的人才会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