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子的眼神怎会如此凶狠?简直就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呢!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时间过得飞快,不多时便已经抵达了村子里头。
林巧月下了牛车之后,从兜里掏出一角钱递给柳老汉当作车费,然后转身朝着知青所的方向走去。
待回到知青所,一头栽倒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床铺上,仿佛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似的。
紧接着,她双眼一闭,整个人就这么晕厥过去了。
待到其他知青们结束一天的劳作返回知青所时,已是夜幕时分。
大家喊着林巧月的名字,叫她起来一同吃晚饭,过了一会儿,林巧月还没有从屋子里出来。
这时秦丽华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吧。
秦丽华进到屋里,看到林巧月躺在床铺里,就摇了摇林巧月,林知青起来吃饭了。
可是任凭他怎么呼唤,林巧月始终紧闭双眼,毫无反应。这下可把秦丽华给吓坏了,连忙出去喊人。
有人立刻跑去把大队长找来,大队长听闻林知青出了事,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怎么又晕了?这城里的女娃娃就是娇气,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喊上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心急火燎地直奔知青所而去。
赤脚大夫和大队长赶到的时候,看着一群人围在那,就让人都散开。
像模像样的走到林巧月面前,翻了翻林巧月的眼皮。
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受到惊吓,还没有好,那他为什么会晕了?
【赤脚医生我也想知道,林巧月为什么会晕,虽然他是村里的赤脚大夫,但是他是跟着师傅学徒时,也没接触过这些。
而且他跟着师傅时,每天都是晒药材,切药材。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可以切脉问诊了,结果倒好,教自己医术的师傅被人给抓了起来。
自从师傅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学过医,平时村里的人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会根据师傅平时给人治病时用过的药方给他们开一些,反正也吃不死人,也吃不坏人,现在人怎么晕了?他真不知道】
不过看着大队长一脸焦急的样子,赤脚大夫清咳一声,这林知青之所以会昏迷,就是因为上次在山上,被狼吓得没有缓过来,这整不好,就是又碰着什么东西将他吓了一下,所以他又晕。
真的是这样,赤脚大夫一脸肯定的点点头,没错,那你现在有办法将他弄醒吗?
可以,说着赤脚大夫取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知青所里的人看到这根又粗又长的银针,一个个都吓得浑身一哆嗦。
秦丽华更是说的道,那个医生这个银针会不会太粗?
赤脚大夫没有理会他,拿着银针照着,林巧月的人中就扎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歪打正着,林巧月竟然真的缓缓睁开了眼。
看到林巧月醒来,大队长和知青所的人都松了口气。
赤脚大夫更是偷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还好,醒了。
大队长看到林巧月醒来连忙上前问到,林知青你感觉怎么样?
林巧月看了一眼众人,怕他们发现异样,连忙说道我没事,没事就好我让大夫给你开一些药,这段时间你好好休。
林巧月点了头,冲着大队长他们道了声谢。
看着大队长他们离开,林巧月的眼眸闪了闪,之后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
另一边,前往京市调查弩箭的方晨终于归来,他寻到冷少寒,沉声道:“寒哥,我回来了”。
冷少寒拍了拍方晨的肩膀,一路辛苦了。
“查得如何?”冷少寒一脸严肃地问。
“经过多番查证与比对,此弩箭确实源自窝国。”方晨答道。
“窝国……”冷少寒眉头紧蹙,“没想到他们会在柳家村现身,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极有可能是窝国人。”
“只是,他为何要帮助林巧月呢?”冷少寒思忖着,“看来,我们接下来必须严密监视林巧月。”
冷少寒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晨。
“什么?天狼受伤了?那我得去看看,那小子可别哭鼻子。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还哭鼻子。你想去看,就去吧。”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林巧月这一病,竟然持续了大半个月。
这让冷少寒和方晨倍感苦恼,方晨不禁问道:“寒哥,你确定这林巧月有问题吗?”
这都大半个月,他除了吃饭上厕所就在屋里躺着。
还有这都已经下雪了,这每天晚上在这里看着也不是个事。
冷少寒,想了想在观察两天吧,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少天,林巧月还是那个样子,每天除了吃饭,上工,再就是回知青所。
冷少寒和方晨也从原来的每天监视,到现在只是白天上工的时候监视林巧月。
这一天柳青雪找到大队长,丫头,你来了。
叔,我有点事跟你商量一下,什么事,你说。
叔我们村每年粮食都不够吃,你有没有想过,解决这个问题。
大队长听了这话,叹了口气,哎,要是不够吃,也不是只有我们一个村,没办法都这样,夏天的时候还好,冬天的时候就难熬了。
大队长忽然笑着说,怎么?你这丫头忽然问这个问题?你还能解决不成?
柳青雪,忽然一脸认真的看着大队长,如果我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呢?
丫头别闹,可是看着柳青雪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大队长正了正神色,丫头,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真的可以解决粮食的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你这个丫头急死个人。
我说了,叔你可别生气,你说,柳青雪对着大队长就说了两个字。
大队长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开始四处张望。
丫头,这话以后不要再说,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你就完。
叔知道你是好心,但是这个险咱们不能冒,你回去吧。
柳青雪看着大队长,一脸决绝的样子,没办法,只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