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麟接到警局的电话来的很快。跟着而来的还有白朗,当白若水看到自家亲大哥时候所有的委屈全部涌泄出来。
他扑到白朗怀里不停的哭,“哥,我好想你。”
白朗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有些心疼,也不知道这都是经历过什么!
赫麟让助理办好手续三人一块出了警局,到了车里白朗才开口询问:“你怎么来港城了,还有为什么又到了警局?”
白若水不敢说,她闯下的祸可能会连累到父母。“哥,我长这么大还没来过港城,所以偷偷过来看看。”
白朗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谎,语气更严肃了。“说实话,不然我打电话回去问爸妈。”
白若水一听急了,“哥不要,我……我把那个凤凰男的女人推倒了。”
白朗知道事情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如果你不说实话,明天就回去。”
白若水颤颤巍巍道:“她……她怀孕了,好像五六个月。”
白朗没想到妹妹居然这么歹毒,就连孕妇都不放过。“白若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丧尽天良,一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
白若水低头不语,一旁的赫麟出来打圆场。“阿朗,若水也受到了惊吓!不然怎么会偷跑到这里来,你就别再教训她了。”
赫麟把兄妹俩送到酒店,又等白若水洗漱好穿戴整齐才带着他们去吃饭。
白若水很怕这个哥哥,吃饭的时候她一声不吭。赫麟往她碗里加菜还时不时说上两句:“阿朗你别吓到她了,若水是你妹妹。”
京市,因为白若水差点闹出人命,白家也跟着受到牵连。如果不是白展的人脉还在,他们早就被那个凤凰男踩在脚底。
云梅自从白若水失踪后就一直在哭,听的白展心烦。“别哭了,我怎么养了这么个逆女,一天不害人就会死。”
云梅替女儿辩驳:“你都不知道心疼下孩子,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白展揉了揉眉心,这个家恐怕要散了。突然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云梅擦擦眼泪去接:“喂!你找谁?”
对面传来白朗的声音,“妈,我是白朗。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云梅听到儿子的声音很高兴,“阿朗,妈没事。就是你妹妹她……不见了。”
云梅说完又开始哭了,对面的白朗安慰道:“妈,别担心,她和我在一块呢!”
云梅听到白朗这么说瞬间不哭了,“真的嘛,她还好吗?怎么去了边防。”
白展走过去接过电话,“阿朗,你把若水送回来,边防不是她一个女孩子待的地方。”
“爸,我和若水都在港城。我也见到了芊芊,她现在过的很好,已经不要人保护了。”
这么多天白展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你把若水送回来,别给芊芊添麻烦。告诉她别害怕,有爸爸在没人敢把她怎么样。”
白朗看了眼身旁的若水,“爸,我知道了。你和妈也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后,白朗就让人去订船票。白若水一听要回去就不干了,“哥,求求你别送我走,回去我会死的。”
“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如果他敢追究,我会让他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摔下来。”
白朗的话很有震慑力,白若水一点都不想回去。港城的繁华远远超过京市,白若芊都能在这里重新开始,她为什么就不能。
想到白若芊,她的眼里就有怒火。来港城三天了,她都还没有见到那个女人。还有安璃和蒋升,欺负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她假装点头答应,随后又继续开口:“哥,你有钱吗?我想买点衣服带回去,顺便也帮爸妈买几件。”
白朗看到她这么听话很欣慰,他递给白若水一张卡。“这里有一些钱你先拿着花,不够在找我要。”
白若水欣喜的接过卡,眼里都是算计。白朗有心事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父母年纪大了,是时候该回家看看了。
另一边,白若芊听了舅舅的话决定和田野以后好好过日子。田野在季家附近买了大别墅,方便许清晨走动。
饭桌上,土狗不经意提起:“小嫂子,我今天看到白朗和白若水了。”
许清晨手一顿,“她怎么会来这,和朋友一起吗?”
土狗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不知道,白朗看上去脸色不是很好。
许清晨突然没了胃口,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烦躁。自从和田野相认开始,她的生活又被打乱,这样安逸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
吴亚丽在桌下踢了下土狗,示意他别再说了。许清晨像是突然做了决定,就像舅舅说的那样,她和田野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二天,警署就收到了许清晨的辞职报告。署长直接往旁边一丢,“给我个理由?”
现在彭泽走了,警署很多事都是许清晨在打理。署长本想着过几天把她提一提,现在她居然跑来辞职。
“抱歉sir!我想回归家庭。我和老公孩子已经分居七年,好不容易团聚我想专心照顾他们。”
“许清晨,你的辞职报告就先放在我这,如果你执意要有我也不拦着。不过……,你走了就要有人替代,听说彭sir现在在安福大厦做保安……。”
许清晨明白署长的意思,这是想让她去把人请回来。署长这算盘打的真好,“我明白了sir。”
许清晨下班后就去了彭泽工作的地方。大厦门口,两个保安一人一旁坐着吃饭。
许清晨站在那里良久,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刑警队长,居然也被生活压弯了腰。
彭泽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去就见许清晨站在不远处。许清晨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要不要来杯咖啡?”
彭泽笑着起身走过去,“怎么找到这的?”许清晨把咖啡塞到他手里,“署长告诉我的你信吗?”
两人相视一笑,“出什么事了?”彭泽问的一脸轻松,丝毫没有在警署时的那种压迫感。
“署长让我请你回去,他又拉不下来面子。要不考虑下?”
彭泽喝了口咖啡,事情绝对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清晨,我当警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求真相。上次署长的做法让我寒心,现在的工作很好。”
许清晨试图劝说他:“彭sir,我要辞职了。这次来请你也有私心,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难道你想看到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队伍解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