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正经点。”苏禾咬牙切齿道。
这么多人在呢!
裴鹤亭眼神轻佻地收回视线,放到手上的牌,“嗯,。”
苏禾无语凝噎,还真是惜字如金,嗯啥呢。
方南州虽然一直整理着手中的牌,余光却一直放在对面两个人身上。
当裴鹤亭当面亲苏禾那一刻,心里冒出一丝酸涩。
他们之间已经这么亲密无间了嘛?
同时将手中的牌打下去,“。”
宋依依看着手中的牌,猛地打出三张10托一对7。
“你们要不要?”宋依依看着这牌,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牌,绝对她赢。
陆衍看着手中的三张k,没有出,看着这丫头这么高兴,要是打下去,气势一压,说不定会哭。
“不要。”
裴鹤亭淡淡道,“过。”
方南州摇摇头。
看着手中稀碎的牌,对视上裴鹤亭的眼睛,这局无论如何都要赢。
“哈哈哈,不要,那我继续出了,对6。”
……
打到后面,陆衍手中的剩得最多,而苏禾看着裴鹤亭手中就剩下的一张4和一张A。
神色怪异,谁给他的自信,这4过不去!
大牌还没有出完,必输无疑。
“你要输了。”
“输不了。”
“你哪里来的自信?”
梁静茹给的?
宋依依将最后一张7丢下。
“我赢了,我是农民。”
方南州看着手中的一张8和一张9发呆,似乎胜算不高。
陆衍是地主,丢下一张J。
剩下三条k,三条2和一张地主3。
裴鹤亭选择不出,他已经猜到陆衍中的牌。
地主的嫌疑很大。
至于方南州,神色不明,牌应该不是很大。
方南州脸色不好,摇头不要。
陆衍直接将牌砸了下去,地主牌一出,方南州要不了,地主先出,传给裴鹤亭,裴鹤亭一张4。
方南州丢下一张9。
看着最后一张牌,方南州盯得死死地,两者交战,必是激烈。
裴鹤亭淡淡地丢出一张A。
“方老师,抱歉了,略占上风。”
宋依依瞧着方南州输了,不过她是第一,打平局了。
“没事没事,打平了,没输。”
刚刚的气氛凝固,宋依依话音一落,方南州陡然笑出声,“是啊,未知的东西还这么多,只不过是打平了,也许下一次就赢了呢。”
裴鹤亭冷笑,方南州还真是死性不改。
敢觊觎他的人,他也不会让方南州好过。
“公院还有事,先回去了。”
裴鹤亭起身,苏禾自然是跟着一起回去的,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大家道,“该吃午饭了,我们先回去了。”
裴鹤亭心情愉快了不少,大步地朝着公院方向走去。
苏禾跟在后面追着,这大长腿走路就是不一样。
一步顶她好几步。
“不是,你走这么快要去投胎嘛!”苏禾无语吐槽。
苏禾直接放弃跟上去,慢悠悠地走着,时不时勾一下路边的狗尾巴草来玩一下。
走在前面的裴鹤亭发觉身后的声音渐渐小了,才回头看去,发现小姑娘已经被他甩了好长的路。
裴鹤亭停下脚步,看着苏禾晃晃悠悠地走走又停停。
初春的树叶冒出尖芽,连地上的花草都开了花苞。
路面也变得干净平滑,与上次坑坑洼洼地路截然不同,但是那抹身影依旧熟悉。
只是少了几分稚嫩和笑容,多了几分散发的柔美的性感。
裴鹤亭竟在这一刻在脑海里幻想着小姑娘怀着他的孩子,一家人在乡间小道里平平淡淡地散步。
没有那些繁杂的人与事,只有他们三口人,似乎也不错。
苏禾从路边摘了一些野花,走到裴鹤亭面前时,这个家伙怎么像一个木头一样。
苏禾偷摸摸将将手中的一朵喇叭花插在了裴鹤亭的耳边发丝旁。
哈哈哈哈,美人配花,一辈子不愁花。
刚好苏禾拿了相机,快速抓拍了一张,呆滞的人被光闪回神。
裴鹤亭反应过来,神色微凌,抬手将耳边的花拿了下来,苏禾见机早跑了,边跑边笑。
“哈哈哈哈,裴鹤亭,你也太可爱了。”
裴鹤亭转身朝前面的苏禾追去,听到苏禾嘴里的嬉笑,哪个男人受得了可爱这两个字。
这简直就是对男人阳刚的一种打击。
“苏禾,将照片给我删了!”
苏禾边跑边回头道,“我不,裴鹤亭,你整天沉默寡言的,你不憋得难受,多说几句话,可不会死。”
苏禾除了在裴鹤亭生气,威胁她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话才会多。
否则,其他时间真的是一言不语,偶尔就几个字。
和他待着一起都闷出病来了。
“过来!”裴鹤亭唇角微启,朝苏禾招手,苏禾又不是傻子,跑得比兔子还快,将裴鹤亭给气笑了。
“呵!干了坏事就跑,和撩了他就甩有什么区别。”
“小渣女。”
苏禾跑到了公院门口,叉着腰喘了会气,看着身后不见身影,提起的心掉了下来。
朝屋里走去,弄拾着手中的相机,将相片打了出来。
一张朴素不加美颜的原生照,俊冷的脸,沉思的眼眸,啧啧啧,果然是帅哥。
苏禾走着走着,感觉有什么东西笼罩了,眼珠子一转,脚丫子踩上风火轮。
裴鹤亭无情地笑道,“跑?怎么不跑了?”一双拎住了苏禾的后衣领,将小姑娘提拎到自己的胸前。
苏禾将相机放到身后藏起来,一手抱住裴鹤亭,头埋进去哭泣,“你又欺负我……”
三百六十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有用。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我都说过了,不许扯我的后衣领,你每次都这样,你一点都不爱我……”
苏禾直接恶人先告状,弄得裴鹤亭神色晦暗,将手放下,苏禾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忏悔了。
结果下一秒,她的腰被搂了过去,顺带进了屋,房门砰一声响起。
“不是,你干嘛呀,光天化日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裴鹤亭将苏禾往身上抱紧,低声道,“我的女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你……”
“不许拒绝。”
苏禾晕!
“裴鹤亭,你还是别说话了,我觉得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很帅。”
“你刚刚不是说喜欢我说话的样子?善变的女人!”
裴鹤亭眼帘微眯,余光盯着苏禾手背的相机。
苏禾没有想到裴鹤亭会反驳,眼眸一湿,脸上带着不服气,“我哪里善变了!裴鹤亭,你给我谁清楚!”
裴鹤亭眸子越来越深,除了眼前这个人喊他的全名,没有几个人喊过,甚至见到他都只是喊一声裴爷,或者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