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到了星期六,傻柱一大早就去接刘红一起去居委会领证,中午的酒席是阎埠贵的操办的,只是相对以前来说有点诡异,所有人都是默默抢着菜,没有大喊大叫嘈杂的声音。
晚上,傻柱早早吃完饭,就拉着刘红回了屋。而在易家,易中海手上拿着茶杯,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看着张翠花说道,“你从明天开始,每天给聋老太洗衣做卫生,”
“老易,她都明确说要跟我们断了,连房子都给了傻柱那个小畜牲,你还让我去服侍她?”张翠花看着易中海大着嗓门叫着。
贾东旭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易中海,“爸,我们这么做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让你做你就做,哪有那么多废话,”易中海冷冷看着张翠花,然后转头看向贾东旭,脸色才稍缓,“东旭,老太太我们不能丢,你上次也看到了,她在院子里的威信不曾有一丝减弱,而且杨厂长的关系才是她最值钱的东西,也是我们最需要的,做事让院里人都看着,不仅可以提高易家的声誉,还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再去求聋老太,懂了吗?”
贾东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张翠花大声喊道,“老易,你知道我服侍那个老不死的有多累吗?她还天天骂我,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你这个猪脑子,你想想我们现在跟陈羽的关系并不好,哪天不小心惹到他,我在厂里是六级工,月底肯定能考上七级,厂里不会拿我怎么办,但东旭呢,他这个技术转一级工都不可能,厂里开除他根本不会犹豫,老太太就是最后的底牌,你现在懂了吗,”易中海看着张翠花,低吼着。
王翠花用眼神嘲讽了一下张翠花,嗤笑了一声,在心里想着,果然是个大蠢货,真难为易中海了。
张翠花脸上阴晴不定,看了看贾东旭,语气明显平静了很多,“好,为了东旭,我就在服侍那个老不死的几年。”
贾东旭呵呵笑了起来,给张翠花夹了块肉,张翠花开心的张开血盆大口吞了下去。
由于还在二月,天还下起了小雨,开始了倒春寒,易中海先去了刘海中家,拉着他在门口聊天,张翠花再拿着肉菜出现在两人面,看着两人说道,“刘胖子,老易,你们陪我一起给老太太送去,我怕他骂我。”易中海点点头,便拉着刘海中走了进去。
聋老太看着进来的易中海叹了口气,“中海,刚才柱子送过了,不用麻烦你们了。”
易中海笑了笑,亲切的说道,“老太太,那就让翠花每天过来帮你烧炉子,做一些事什么的,你都一把岁数了,可不兴做这些。”
聋老太睁不开的眼睛看着易中海,缓缓点了点头,“那行吧,不过先说好,老婆子可没什么给你们的。”
“老太太见外了,这么多年我们不也没找您要过什么。”说着,还呵呵笑了起来。
随即,易中海就看着张翠花,“今晚天气还有点冷,你去烧个炉子过来,可别冻着老太太。”
张翠花点了点头,就走到门口,在屋檐下拿了一些木城涧煤矿产的硬块煤“大砟”放到炉膛内点燃,然后拎着走进了聋老太房间,“老太太,我把煤给你加满了,应该可以烧到明天早上,保证你能睡个好觉。”
聋老太点了点头,最近倒春寒,有个炉子的确可以去去湿气,易中海又让张翠花去把窗子打开半尺宽用来通风,一切都搞好后,三人跟聋老太热情的打着招呼,就走了出去。
而在屋子不远的阴暗处,一个人影观察着这一切,他在那个地方整整站了二十多分钟,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此时在中院何家,傻柱从床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他刘红,“小红,这是我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你保管了。”
正在想着该怎么从傻柱手里拿过管家权的刘红,眼圈红红的看着傻柱,他没想到傻柱竟然这么信任自己。
郑重的接过了木盒,然后打开,看着一叠叠大黑十,震惊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兴奋的问道,“柱子哥,你怎么又这么多钱。”
傻柱点了根烟,呵呵笑了起来,就像斗胜的公鸡一样,等着被人膜拜,“小红,这都归功于羽哥,其中六百五十块相当于羽哥给我的,”于是,傻柱将钱的来源一一说了出来,刘红捏住了傻柱的手,“柱子哥,多亏了羽哥,不然你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这个院子里的人太坏了。”
傻柱点了点头,看氛围有点不对,连忙呵呵笑道,“小红,今天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再把氛围搞没了。”
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红羞红着脸,妩媚的看着傻柱,慢慢躺在被窝之中。
翌日,中午,王淑珍端着饭去了聋老太的屋子,发现屋子还是里面关着的状态,然后就在外面不停的敲着门,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淑珍感觉到不对,连忙在院子里大喊了起来。
白素兰和二大妈等人都跑了过来,发现门窗都是紧闭,一个个都急了,连忙让刘光天阎解放他们去轧钢厂喊人。
半小时后,易中海等人才赶了回来,傻柱焦急的大声呼喊,可没有任何声响,在刘海中的授意下,和刘光齐一起把门撞开。
众人走进房间,就看到聋老太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布满了樱桃红,看起来很轻松安详。
易中海阴沉着脸走上前,叫了两声,对着众人说道,“老太太仙去了。”
傻柱直接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陈羽从外面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发现屋子里竟然有炉子,而门窗紧闭,陈羽总感觉不对。
于是说道,“这个事可能不对,老太太有可能不是自然死亡,而是吸入一氧化碳而死的,具体的最好等公安过来勘察一番。”
众人都狐疑的看着陈羽,易中海大声喝道,“陈羽,人命关天你可别乱说,我、张翠花、老刘昨天一起给老太太点着炉子,就用窗支棍撑开了窗户,”
陈羽摊了摊手,“我可没看到窗支棍,”
易中海脸都黑了,着急忙慌跑到窗户边,傻柱催促阎解成去报公安。
不多时,四名公安就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一边推开人群一边喊道,“都让一让,我是城东公安局侦查二科科长郑朝阳,请大家都退出屋子。”
随后便看着那个女公安,“白玲,仔细一点。”
听到两人的名字,陈羽才恍然大悟,急忙对着白玲打开魅力光环,然后微笑着走了过去,郑朝阳和白玲看着陈羽,疑惑的对视一眼。
“公安同志,你们好,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我个人感觉是一氧化碳导致的中毒,”说完,陈羽就转身离开了屋子,站在了外面。
白玲看着陈羽,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但由于受过专门的心理素质训练,很快就将这些杂念抛了出去。
(聋老太下线,凶手是谁估计大家都能猜到,但那个时代的刑侦技术根本查不出来,就连一氧化碳中毒都得借助环境和尸体特征等来进行推断,死亡时间也无法准确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