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感受到这般恐惧。
温柔的雪霁完全变了一个人，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鬼畜师尊。
凌潇潇被雪霁压在身下，她试图挣扎，但是却使不上力气。
‘怎么回事？！’凌潇潇彻底慌了，这种情况她千年来从未遇到过。
她连忙用神识内视，却发现连神识都放不出来。
“怎么了？”雪霁将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本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凌潇潇听着却感觉到了一种恶寒。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要害怕呢？”又是人畜无害的样子，雪霁说话时甚至带着点委屈。
她的手一直在凌潇潇的小腹位置滑来滑去，似乎在进行施法。
凌潇潇感觉得到，自己逐渐感觉不到身体里的灵气了，连重明鸟的血脉所带来的各种神通也一同消失，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小霁，姐姐错了，放过姐姐吧。”凌潇潇千年以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从未被人这样控制过。
雪霁如刚才凌潇潇那般，将最为羞耻的动作故技重施。
两人的手叠在一起，蹂躏着凌潇潇。
现在雪霁和凌潇潇的处境反转，成为了凌潇潇被单方面玩弄。
“感觉怎么样呀，姐姐～”雪霁一口热气在凌潇潇耳边吐出。
一股燥热自上而下涤荡着凌潇潇的身体，为了不再做出伤害雪霁的事，凌潇潇只能任凭她戏弄，兀自屏息凝神，默念清心咒。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的凌潇潇太过无趣，雪霁伸手一扯，身着宽松睡裙的凌潇潇便露出了香肩。
雪霁像是在发泄一直以来积攒的怨气，狠狠咬在凌潇潇肩膀上。
“唔……”凌潇潇发现自己的痛感变强了。
‘难道是小霁刚才做的手脚？’凌潇潇现在感受到的疼痛比平时强烈百倍，又失去了修为和神通傍身，只能凭自己的意志力硬扛。
“姐姐，痛吗？”雪霁笑嘻嘻问道，将凌潇潇拉起，让她能坐在床上。
凌潇潇仍旧嘴硬道：“小霁你真是温柔呢，姐姐很舒服哦。”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意服软。
雪霁继续用手指在凌潇潇的小腹上画画，笑得无比愉悦。
“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画的是奴隶契约哦～”雪霁勾勾手，示意刹娅过来，“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
“奴隶契约？”凌潇潇听到这个东西的名字，已经有些汗流浃背了。
“你在想我是跟你开玩笑，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是吗？”雪霁从背后搂住凌潇潇的腰，整个人贴在她背上。
感受到对方的柔软，凌潇潇感觉后背像是烧了起来，她曾在梦里梦到过雪霁主动找她玩乐，与现在的情况也已经很接近了。
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她觉得自己反不反抗都是在伤害雪霁，若是配合，想必会让好不容易才回暖的关系再次降至冰点。
‘如果一开始我能坚持住的话，现在与雪霁的关系又会如何呢？’凌潇潇不由得憧憬起当初被雪霁捡回家的那段日子。
那是凌潇潇千年来第一次尝试建立被称为家人的关系，但却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刹娅也加入进来。
雪霁用灵力将她吊起，她整个人都悬在空中。翱翔于天空的鸟儿，第一次体会到失去自由的感觉。
“刹娅，你醒醒啊！”凌潇潇一脸厌恶地晃动双脚，无助地喊道。
不为别的，就因为刹娅这家伙上来就抱着她的腿开舔。湿润、温热再加上滑溜溜的触感，让凌潇潇直犯恶心。
而身后，雪霁还是抱着她，简直是整个人都与凌潇潇粘在一起，如胶似漆。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你开心吗？”雪霁见她还在忍耐，不断用言语挑逗她。
凌潇潇被两人前后夹击，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
眼角的余光还看到了自己仍旧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夏瑾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
‘差不多得了，别看了啊！’
凌潇潇朝着手机摇头，夏瑾却在疯狂点头。
凌潇潇只能咬紧牙关，只能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叫出声。
‘至少，至少在彻底沦陷前，一定要做到……’凌潇潇脑子疯狂运转，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到了唯一能做的事。
“这是我最后的灵气了，去吧！”凌潇潇双指一伸，一道剑气刺出。
剑气直指还在保持视频通话的手机。
‘要留清白在人间……’凌潇潇望眼欲穿，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祈祷剑气能命中手机。
刺啦一声，似乎是命中了，凌潇潇松一口气。
“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手机没了很麻烦的哦～”雪霁拿着凌潇潇的手机，看了看视频通话里的夏瑾。
夏瑾一边流着鼻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不愿意放过任何细节。
若非她的鼻血还在流动，雪霁还以为这就是一张照片。
她将手机拿到凌潇潇面前晃了晃，醋意满满地问道：“这是你的小狐狸精吗？”
夏瑾意识到自己也被卷入这场惊险刺激的冲突之中，连忙大声喊道。
“我只是观众，你们继续，雪霁同学加油！”
凌潇潇：“……”
她咬紧牙关，冷汗更是直流。
‘ 吾命休矣！，
雪霁看着严防死守的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我认识的凌潇潇可不是这样的呀。”
“我那霸道强制爱的弟子去哪了？”
凌潇潇闻言，眼神一寒，驳斥道：“我不是你的弟子，你也不是我的师父。”
似是被这句话所伤，雪霁瞪大眼睛，眼神呆滞，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但她又很快恢复之前的模样，娇笑道：“哎呀～潇潇你怎么这样凶我～”
“你不是一直期待着和我重逢吗？”她捧起凌潇潇的脸，毫无顾忌地揉捏着。
这番忸怩作态让凌潇潇神色一凝，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希望长着这副面孔的人不是她的那位师尊。
但是，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她无法想象雪霁被自己的师尊夺舍后的样子，爱着雪霁的人，雪霁所爱的人，都会是个悲剧。
更何况，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雪霁的样子了。
是雪霁的一颦一笑将她的世界染上色彩，让她能感受到活着的感觉。
凌潇潇呼吸急促起来，泪水早已决堤，朝着面前的人喊道：“还给我！你把把我的小霁还给我！”她挣脱开束缚着她的灵力丝带，将还在舔着她的刹娅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