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动静,会不会被你爸妈、常静听见啊!”
早上醒来,宋芫躺在他的怀里,有些害羞,一副见不得人的表情。
按照习俗,除夕是要守岁的,昨晚看完春节联欢晚会,他们放完烟花炮竹就洗漱睡觉了。
之后两人进行了一番大战。
因为过于投入,加上足够兴奋,一些声响是避免不了的。
“听见就听见了,你不知道古代男女新婚同房,有人专门听墙根、听房吗,我们做的是正经事,这有啥?
再说一些人家里的父母就是要亲耳听见儿子、儿媳办事才放心的!”
常顺亲了她一下,倒是并不在意。
“我记得昨晚我好像已经尽力克制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了,都怪你,那么用力,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芫说着,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有,肯定没有,昨晚喝了点酒,所以时间有点长,到后来你已经忘记了克制,只顾着体会那种感觉了。”
常顺说的是实话。
女人所谓的克制,那只是在一定的时间内,比如说三分钟、五分钟,当时间足够久,自身也进入了状态,什么让自己不发出声响,那都是屁话。
忘乎所以的状态下,只会一声大过一声。
“不要多想了,我跟你讲个笑话,你听不听?”
常顺接着又对她说道。
早上的话题,让他突然间想到曾经开出租车时听一个农民工乘客说到过的趣事。
那人说的是他的一个工友。
大概是05年国庆节的某一天,这位工友的老婆到工地上看他。
当时他们没出去开房,就住在工地上安排的睡觉的地方。
是在新盖好主体的毛坯房里。
那个时候,很多工地上还没有专门提供给农民工住宿的场所。
当天晚上,等大家都睡着后,工友跟她老婆办事,起初那个女人也是尽量克制。
后来动静太大,女人忍不住,还是把一些瞌睡小的人吵醒了。
这还不是最好笑的。
由于他们办事的“平台”是木板跟铁桶支撑着的,后来其中的一个铁桶因为没放稳妥的原因,歪了。
床铺轰然倒塌,把其它的桶也弄翻了,声响吵醒了所有人。
到了第二天,在同一层楼住着的其他工友们见了他,都说他厉害,办事都能把床掀翻!
他问宋芫听不听,她当然听。
常顺就把上面听说过的那件事情讲给她听了一遍。
对方听完咯咯笑了起来。
“其实工地上的条件不好,隔音效果也差,一些出门讨生活的夫妻,他们为了正常的需求,就算明知道别人能听见,不还是该干嘛干嘛!”
为了让她脸皮变厚一点,他继续说道。
“真有你说的这事?”
“真有!我们起床吧,现在已经8:32了,上午还要去给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他们拜年。”
常顺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又对她说道。
接下来他俩都开始穿起了衣服,然后一起洗漱。
早上跟家里人一起吃饭,父母、常静并没有表现出啥不一样的地方。
就算真听见,就像他之前说的,没啥。
对于上了一定年龄的人,会看淡、看破、看透。
吃过早饭,常顺开车带上父母、宋芫、常静一起向外公家驶去。
车开到一处山坡位置时,刚好对面也来了一辆车,是辆桑塔纳。
当看见车牌以及里面副驾驶位置坐着的人时,他有些诧异,还真是冤家路窄。
车牌是粤省的,驾驶车辆的,是那个曾经被自己揍过了的粤省男人,副驾驶位置,是陈玉婷,后面坐着的,有她的父母。
因为路窄,此时又是上下坡,自己的车辆上坡,对面的车辆下坡。
按照交通规则,两车会车时,下坡的车要让上坡的车先行。
所以常顺并没有倒车,也不可能倒车让对方先走。
他看见了对方车上的人,对方也看见了他。
此时,粤省男人连续按了几声喇叭,常顺没有理会,他只是让父亲走下了车,自己跟对方僵持着。
桑塔纳,在八九十年代算得上是豪车,就像那时的移动电话“大哥大”。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2000年以后,逐渐被其它品牌的车超越了。
越是往后,越是看不见这种车辆。
又过了一会儿,有其他走亲访友的人从这边的路上经过,见他们堵住了道路,开始走到常顺跟那个粤省男人跟前,问他们为啥不给对方让路。
他把交通规则讲给问话的人听了。
是非对错,大家自然知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指责,最终陈玉婷跟他爸妈下了车。
而粤省的那个男人开始把车往后倒,慢慢的让出了位置。
在她下车时,常顺也拉着宋芫下了车。
“陈玉婷,现在我让你看看我老婆,你觉得她长得会比你差吗,另外之前你们不是说我是吹牛,为了在你们面前争点面子才说的我有了女朋友。
我会那么幼稚吗?我们已经领了证了,房子装修好,今年就会办婚礼。”
看了那个女人以及她的父母一眼,他淡淡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们不还是没有我现在过得好,没有我男人有钱!”
陈玉婷自以为优越感十足的冲他说道。
“是的!你男人是百万富翁!他很有钱!”
说完这话,常顺懒得再跟她废话,揽住宋芫的蛮腰,两人又坐上了面包车。
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满脸不屑。
等父亲也坐上车后,他启动了车辆,然后错开了对方的车,离开了这处山坡。
“阿顺,刚才那个女孩就是你之前的女朋友吗?”
走了一段距离,宋芫问他道。
“是啊!现在想想,她还真不咋滴,比你差了不知多少倍,当初自己的眼光也真是太差了!”
转头看了她一眼,他苦笑道。
“她说找了个百万富翁男朋友,开的也是小车,运气倒是挺好的!”
对于这话,他只是冷笑了一声。
本来打算说一声“好个屁”的,以后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夭亡,但话到嘴边了,他并没有说出来。
“不要再说她了,这辈子,我跟她都会是陌生人,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
“是啊!阿顺不会跟她有任何联系的!”
可能是怕宋芫有想法,母亲跟着解释道。
“我知道的!阿顺以前跟我提起过她。”
宋芫回头看了看后面坐着的母亲,笑着说道。
“你能这样想就好!”
说着话,车开到了外公家。
把车停好,一行人下了车。
接下来,他们给长辈都拜了年,对同辈的表亲说了些恭喜的话。
距离吃饭的时间还早,表哥几人又拉着他们玩了牌,还是炸金花。
这次常顺时不时的还让宋芫看看牌,玩两把、体验着。
一回生两回熟,她不是第一次过来了,现在跟大家的关系,也不是那样陌生。
牌依然玩的很小,只为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