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说这些话,你觉得谁会相信?我当时可看清楚了,那标语的笔迹和你的一模一样!”一个年轻小伙大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这时,刘海中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皮,迈着官腔十足的步伐走了过来。
他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道:“傻柱,作为咱们院里的二大爷,我必须得严肃地批评你!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指责杨凡,这可是在严重破坏咱们邻里之间的和睦关系!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以后咱们还怎么好好做邻居呢?”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仿佛自己是一个公正无私的审判官。
阎埠贵也在一旁摇头叹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同样的招数用多了就不管用了。
你现在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除了咱们院子里的人还愿意跟你说几句话,你出了这个院门,看看还有几个人愿意搭理你。
你居然还不懂得珍惜这仅有的一点人缘,还学易中海给邻居泼脏水,这可不行!”阎埠贵的话里充满了惋惜和责备,让何雨柱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许大茂则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何雨柱,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傻柱,我看你现在先别忙着找杨凡兴师问罪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上级部门的领导来厂里视察?你写的那些标语可全都被人家领导看到了,你让杨厂长的面子往哪儿搁?你就等着吧,我敢打包票,杨厂长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得灰溜溜地回到锅炉房去了!”许大茂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上级部门的领导看到了?”一个住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震惊。
“我去,傻柱这可真是把厂长给坑惨了!”另一个住户忍不住感叹道。
“厉害,傻柱!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能闯祸的人。
你要是真想写标语,选什么时间不好,偏偏挑领导视察的时候,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边摇头,一边对何雨柱表示着难以置信。
“完了完了,傻柱这次肯定完蛋了,肯定又得被赶回锅炉房去了。”一位大妈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要是我是厂长,我也绝对不会容忍傻柱这种行为的。”一个大爷附和道。
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大家都觉得何雨柱这次肯定在劫难逃,他的职业生涯恐怕又要回到那个艰苦的锅炉房了。
在远处,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针线,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当她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后,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傻柱这个没用的家伙,简直和易中海一样蠢。
才刚回到厨房没多久,这下恐怕又要被赶回锅炉房了。
不过被赶回去也好,反正他也不会给我们贾家带饭盒,继续当厨子也是占着位置不做事,还不如去锅炉房呢!”贾张氏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何雨柱的嫌弃和不满。
一旁的秦淮茹听了母亲的话,抬起头,远远地看向何雨柱,眼中满是鄙夷的神色。
在她看来,何雨柱这次的行为实在是太愚蠢了,简直不可理喻。
在众人的围攻下,毫无证据的何雨柱彻底败下阵来。
他满脸通红,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气哼哼地转身朝着聋老太太的家走去。
何雨柱刚一进门,聋老太太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
她关切地问道:“傻柱,他们说的那些什么标语,真的被上级部门的领导看见了吗?”
何雨柱垂头丧气,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真的,好多人都看到了。
我下班的时候,也确实看到厂里多了一辆车,估计就是上级部门领导的专车。”
聋老太太听了,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焦急地说道:“这下可麻烦了。
我上次能把你从锅炉房捞出来,是托了你们上级部门一位领导的关系。
可这次要是事情闹大了,我是真的再也救不了你了!”聋老太太的话里充满了担忧和无奈,让何雨柱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接下来的这些天,何雨柱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整日里惶惶不可终日。
他这个人平日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性格蛮横,可上一次在锅炉房工作的那段经历,就像一场噩梦,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里,多少磨掉了他的一些棱角。
锅炉房里艰苦的工作环境和超负荷的劳动强度,让他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现在自己又突然摊上了这么大的事情,何雨柱真的害怕自己又会被撵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他知道,这一次如果再被赶回锅炉房,聋老太太也无能为力了。
而更让何雨柱感到崩溃的是,最近厂里的职工们都在热烈地讨论着这件事。
大家对于这件事情最终处理结果的各种猜测,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何雨柱的内心,考验着他的承受能力。
因此,这些天何雨柱老实了许多。
在食堂后厨,他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耀武扬威,就连给贾家带饭盒的事情也顾不上了。
可是,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厂里却没有对何雨柱做出任何处罚。
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都风平浪静。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件事情的热度也逐渐降了下来,讨论的人越来越少。
就连二食堂后厨那个曾经被何雨柱顶掉岗位的老王,也没怎么再拿这件事情来调侃何雨柱了。
渐渐地,何雨柱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之前的焦虑也慢慢消散。
他的胆子又开始大了起来,逐渐恢复了往日蛮横无理的样子。
后厨的职工们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都在私下里抱怨不已。
“这小子明明闯下了这么大的祸,怎么厂里就跟没事人一样,也不处罚他呢?”一个职工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是,难道是杨厂长把这事给忘了?”另一个职工也跟着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