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外加夜长梦多,半夜张瑞桐梦见张家厉害的猛将全都被不知名的迷药放倒了,整个张家族地躺了一大片,然后个个俊俏的张家小伙子被采花了,剩下他们这群老腊肉(有主的)被随意放在墙角堆积着,画面太过惊悚,直接给张瑞桐惊醒了。
张瑞桐:有Nm个鬼,做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吓死人了。
半夜爬起来在院子很是耍了几个时辰的功夫,要不是半夜扰人清梦不道德,他高低得摇两个长老起来跟他练练手。
长老:你清高,你了不起,你半夜打拳练自己。
族长的护卫甲:???什么情况,半夜起来练功夫?以前不都是早上吗,今儿个族长咋了,睡不着?
族长的护卫乙:那这谁知道呢?也怪不得人家是族长。看看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偷偷卷着呢,佩服佩服。
练完功夫的张瑞桐直接趁着天色蒙蒙亮,收拾好自己,去叫人了,这么个事儿?总挂在心头不得劲儿,他睡不着,那小子也别想睡着,都怪他,好端端的引出这么个事儿。
东北早上四点钟,张泽一被他冷酷无情的老爹从被窝里扒出来。
“族长,你要干什么?”昨晚也做了一夜噩梦的张泽一才刚睡下不久,就被摇起来了,整个人萎靡不振的。
“醒了吗?醒了就去认人吧,我看你昨天说话挺有精神气儿的,想必伤好得差不多了。”
张泽一啪的推开房门,看着外面还是黑黢黢的天空,偶尔几颗小星星在闪烁,这分明天都还没亮啊!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遇上这么一个不当人的老爹。
“族长,你确定我醒了,那群人都醒了吗?”提前将她们喊起来不会挨揍吗?就我这浑身是伤,走路踉跄的样子,挨打都不带跑得掉的吧。
张泽一心里有一股淡淡的忧伤,活着太难了,没有时间去怀念逝去的清白不说,还要去指认“凶手”,非要搞得人尽皆知是吧?他只是受伤了,不是打算不活了,给他留点儿面子好吗?
“哦,是吗?那可能是有点早,待会天亮了再去吧。嗯,反正你也醒了,这会时间你就回忆一下吧,争取你很快就能找到。”谁说张家人话少的,那都是摆给他人看的,起码话少的张家人很能唬人不是,一看就是妥妥的高人啊!
张瑞桐吩咐完,还不忘叫自己的亲卫,留一个给这小子,干啥,被打的时候有个人拎着他跑,伤上加伤容易嘎。
张泽一:我谢谢你哦~
张泽一一直拖延时间,天也还是亮了,差不多饭点儿的时间,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张家食堂,中间多次拒绝亲卫的好意,张泽一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他这副样子不得被笑话死,张家少有的出个任务伤成这样子的。
等到他慢拖拖到了食堂,食堂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零星有几个人,其中就有张弗莹,特立独行的扎着头发,还怪好看的,一眼就抓住了张泽一的眼球,张泽一眯着眼睛,细细看过去,这人咋那么眼熟啊,不确定再看看。
张家人或多或少都有几分相似,都是俊男美女,一时间,张泽一还真不好直接指认,最重要的是,张弗莹旁边还坐了一个男子,俩人关系密切,是哥哥还是情郎还不好说,如果是哥哥,那她就有嫌疑,若是情郎,那就不是他,旁边坐着的那个长得不比他差,何必舍近求远。
张泽一不确定,打算再看看,这会儿人差不多都去练武场了,有点儿远了,张泽一做好心理建设,一摇一摇的又赶过去了。
“没有。”
“泽一,这里面没有你要找的人吗?”
“嗯。我有怀疑的对象,但是还不确定,我回去画出来,麻烦安叔待会儿给我查一查。”张泽一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直接上前问了,这么多人呢,一人一拳头,都能打趴他。
“这几个人就是你的怀疑对象吗?”张瑞桐拿着画像,看了看,只有一个比较熟悉,貌似是他未来的儿媳妇人选之一(定给张泽专的),另外几个都不咋熟。
他是族长,凡事也不可能做到亲力亲为,现在的张家族群还是蛮大的,有不认识的张家小辈很正常。
“现在怎么办?”挨个叫过来,不太现实,还有这里面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属于他们派系的,有的甚至是不对付的长老派系的人。
贸然叫人总会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要不让药师去把个脉。”做了那事儿总是看得出来的。
'你没长脑子吗?'张家人壮的跟牛似的,无缘无故把脉,你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总会引起猜测的。张泽一的话很让张瑞桐心塞,'这没脑子的儿子是谁家的,赶快领走,哦原来是我家的啊!'
“那你们找人查查这里面有没有已经有对象的,相好的总行了吧,那女子一看格外生疏,不像是有对象的,有对象的也瞧不上我呀!”张家人还是蛮有节操的,且洁身自好。
“这个方法好像行,希望可以排除一部分人选。”
张瑞桐手下行动迅速,当天晚上就出结果了,额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哪个人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一个事儿,就是有一个穷奇女行动格外的诡异,疑似挑拨离间,游走在几个小张中间。
张瑞桐,“哪个先不管,确定了人选就行,先去见她。”他想知道那个药是哪儿来的,这很重要,哦,去的时候,顺带将张泽一也带上了,对峙的时候需要他。
张泽一:酸q~
张弗莹发现自己来人的时候,还以为她大哥的事儿露馅儿了,毕竟一连去了三个月都还没有回来,以张弗林的实力,不应该啊!
刚想要怎么对付过去的时候,她看到了孩儿他爸,那个伤势颇重的张家人,看这一瘸一拐,暂时还算有精力的样子,看起来还有的活啊,啧,可惜了。
张泽一:什么眼神,见到我就唉声叹气,我哪儿对不住你了?
挥挥手,亲卫散开在各个树上、角落,防止人偷听。
“你像是知道我的来意了。”是肯定的语气,张弗莹见到他们父子俩一点儿都不意外,除了刚开始有露出过一丝胆怯,马上又褪去了,神色无比镇定,一点儿不带怕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只是嫖了你儿子,又没有干对不起张家的事情,这波她没错。'坚强女人永不认错。
张泽一张瑞桐父子俩和张弗莹三人大眼瞪小眼,不说话,就这么尴尬着,真的是……
张瑞桐憋得住,张泽一坚持不住了,“张弗莹,你就没有一点儿想说的吗?”比如说道个歉什么的?
“没有,我无话可说,一没有做对不起张家的事,二没有残害族人,我有什么可说的?”张弗莹来了这么些天了,还是不太习惯早起,能坚持时间点儿起来,多亏了原身的条件反射,说多了都是眼泪。
张弗莹来这儿不仅要早起,还要练功,最最最重要的就是张家食堂的饭不是一般的难吃啊,果然,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上天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会关掉一扇门,张家人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点亮厨艺这个版块儿。
张家食堂的饭只能说能吃,所以这些日子里面,张弗莹想出去都想疯了,她急需要出去吃点儿好的,快要饿疯了。
“张弗莹,你好歹尊重一下我好吗?我在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比起不回话,更让人心寒的是对方无视你。
“哦,这不是肾虚哥嘛?我没有不尊重你啊,你看我p了你,没有到处宣传你不行这个事实吧,也没有死赖着你不放手,找你负责吧,你在嚎叫些什么?”言下之意,就是大男人家家的,不要无理取闹好吗。
“我肾虚!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身体好着呢,你……你……”
“你什么你,你看看,我说实话你又急了是吧,还有啊,你小点儿声,周围可是有人在呢,我保证我不会传出去,你能保证他们能吗?”
有人?
张瑞桐:。。。。。。
族长的亲卫:。。。。。。
'我们可不是话多的人,顶多眼神不清白罢了。'
“我不是,我没有,族长,你不要听她乱说!”张泽一只觉得锋芒在背,想鼠。
迫不得已张瑞桐出口制止了,好家伙,这个张弗莹嘴巴咋这么会说,真的确定是麒麟女,而不是混进来的穷奇,按理来说,张家麒麟话没有这么密的。
“好了,泽一,你的事儿稍后再说,正事儿要紧,你去给药堂的族老叫来。”找个借口先将这小子支走,不然待会儿会打起来了,都说红眼了,出息~
“对对对,族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这就去。”
张瑞桐: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这逗比不想要了。
张泽一平常大大咧咧的,看起来不是很靠谱,这也是他的智慧所在,他从成年的时候,就知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信请参考他上面的哥哥姐姐。
张瑞桐几子几女,个个都拿得出手,几十年过去了,现在看看,还剩几个,不是执行任务噶外面了,就是送去守青铜门一去不复返了。
目前就只剩下他和他上头最近的哥哥了,出去执行任务也是升级版的难度,里面没有猫腻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好了,说吧,你的那个药是哪里来的?”张泽一踏出院子门的那一刻,亲卫已经全部围上来了。
“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我好怕怕哦~”面上一点儿怕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拿了药粉出来,多亏上次她留了一个心眼儿,找250要了配方,伸手要多亏啊,自己会做,就有无情无尽的东西了,嘿嘿嘿!
“你!”
啪嗒——啪嗒——
很好,地上躺了一堆人,就连血脉最强的张瑞桐也只多坚持了一分钟,刚掏出来信号筒准备摇人,好可惜,张弗莹不是反派,不会等着他叫人,果断抢过来,丢进了旁边的水缸里。
张瑞桐阴沟里翻船不外乎是如此了!
关键是张弗莹胆子也大,人没有走开,就那么大喇喇的坐那儿磕着从厨房里面偷来的南瓜子儿,一边儿磕一边儿还在点评倒下去的几个人的身材,啧啧啧!
急急忙忙带着药堂族老进来的张泽一看到这个场面还以为连同族长都被嘎了,尖叫声起,差点儿就站不住脚了,以为自己要成为张家的罪人了,还好,还好,上去摸的时候,脉搏还在跳动,天知道,那一刻,张泽一经历了什么。
“张弗莹,他是族长,你这么干是要叛出张家吗?”
“我干了什么事情,不就是族长想知道那种奇怪的药粉是怎么来的吗?我给了呀,只不过不小心将包装打开了,然后凑巧一阵风吹过了,所以——”人就全部倒下了,Ztm凑巧啊!
“不过,叛出张家,张家的反骨仔少了吗?需要我去贡献一份力量不成?”
族老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见状一点儿都不慌张,给每个人看了看,确定只是迷晕过去了,就自顾自坐到了旁边,喝张弗莹的茶去了,至于地上的几个张家骨干,没事儿的,张家人身子骨不错,抗造,地上躺一会儿不会有事儿的。
地上的人:族老,你礼貌吗?
“族老你不好奇我拿出来的药吗?”张泽一骂声一片,但是隔张弗莹老远的,而且随着风向时刻变换位置,他不想再一次被放倒了,那种滋味不好受。
“老子活了将近二百来岁了,自然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也不会强求小辈的,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看看,但是今天的风有点儿大啊~”不保险不保险。
“族长家的小子,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着你的脸色不太对,是不是有点儿虚啊!”一个合格的医师会自己寻找病人的。
“没有,族老,你(瞎说),麻烦族老了。”不是张泽一不给力,实在是这个药堂的族老记仇得很,上次他有个兄弟得罪了他,受伤扎针的时候,居然请了银针的祖师爷出来!扎的鬼哭狼嚎的,那声音在张家大门口都听见了,要知道药堂靠近后山啊!
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