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花名在外的宫子羽啊,他就算了吧,真不是什么好人选,嫁给他还不如嫁给那位阴晴不定的徵公子呢!”说这话的是宋四姑娘,这姑娘是上辈子是一个炮灰,但是直来直去的,没什么坏心思,当然也没有嫁入宫门的打算。
就是可惜了她,上辈子被云为衫陷害,后来又遇上了宫子羽那个不靠谱的,三言两语就给对方把罪名定下来了,后来听说被送回去了,为了不影响了家族女子的声誉,一根绳子上吊了,也是可惜了。
“只是可惜了那位徵公子,才十七岁,还不到选亲的年龄。”
“啊,那岂不是那位徵公子不会参与此次选亲了。”
“可不是,其实这次真正选亲的是那位小羽公子吧,啧啧啧,宫门的水深着呢!”说这话的是一位来自一个不那么出名的家族的小姐。
“此话怎讲?”
“还怎么讲,你们想啊,一般公子成婚的年龄二十岁最佳。这宫门的宫二先生还有那位少主,听说没有三十岁也有二十七八了吧,正常情况下孩子都要上学堂吧,要不是那位小羽公子到了成婚的年纪,怕是死也轮不到他们二人吧!”这话分析得头头是道,却也让人心寒不已,不少姑娘怕是都已经打退堂鼓了。
“啧啧,这宫门执刃的心思可真脏啊!”有人小声说着,大家伙都不约而同的点头了。
婚事都不受重视,那他们二人的夫人怕是在宫门也说不上什么话吧,明知道面前是火坑,只要不是脑子有毛病的姑娘,都不会想着跳进坑里去。那么这种时候,还勇往直前向前冲的,怕是另有所图。
上官浅在旁边连连点头,就是啊,除了无锋的女刺客,也没有人愿意跳火坑啊,谁说后院的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明明就聪明的不行,怕是早就看出来端倪了,只是为了平安归家,不参与到宫门和无锋之间的争斗中来,所以选择了漠视。
“那这么说,那位徵公子,怕是不会选亲了。”上头没有为他操心打算的长辈,这辈子恐怕是成亲无望了吧,也不对,万一那位小羽公子生孩子生的早,到时候可以和小羽公子的孩子一起选亲,哈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几位心里门清的姑娘小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上官浅倒是还在这里和小姐们打交道,那云为衫和姜离离倒是在开始讲八卦的时候就回屋去了,也是两位金牌新娘回屋了,剩下诸如上官浅这种玉牌姑娘和宋思思这种木牌姑娘才在一起八卦不是。
'我倒是忘记宫唤羽那个瓜表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好好的一副牌,被他打得稀碎。'上官浅对他硬是恨都恨不起来,就这么一位亲人了,他不成器,自己感觉也好不到哪里去。
下午,上官浅早早的就休息了,等到半夜三更的时候,换上她的黑夜出行服,就溜达出去找宫唤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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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出来!”
“宫唤羽,你个大傻逼,xxxxxxx……”
宫唤羽:你谁呀,神经病吧,一出来就骂人,我得罪谁了?
“这位深夜来客,你谁呀?”
“我谁呀,我是你姑奶奶!”
此时一排乌鸦飞过……
“咳咳咳,我是上官浅,你也可以叫我孤山浅。”
“哦,你想说你是孤山派的人,可是众所周知,孤山派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被无锋灭了满门,你怎么证明?”听到孤山派有人活着,宫唤羽固然很激动,但是他更加害怕是无锋的刺客假扮的。
上官浅:。。。。。。不信我,倒是信乌鸡夫人那个老姑婆是吧!
上官浅又想骂人了,但是好说歹说将自己的怒火忍了下来,跟宫唤羽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知道自己有个亲人在世,宫唤羽开心惨了。
“表妹,你这么多年在无锋受苦了!”
“我受苦,我不苦,我命苦,我就问一句,两年前宫门是不是抓到了一个无锋的刺客,前来偷药的那种。”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给点竹下了送仙尘,眼看就要大仇得报了,结果你们宫门的人倒好,连个百草萃都看不住,又让那个贱人逃过一劫!”说到这儿,上官浅越想越气,都顾不住是深夜前来的了,拿起旁边的杯子就砸了出去了。
看得出来很生气了。
惊动了外面的黄玉侍卫,还是宫唤羽找借口遮掩过去了。
“那个刺客好像是被后山的月公子要去当药人去了,表妹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个死人怎么还会带回百草萃?
“如果那个刺客是假死呢,还如果那个刺客长相美丽,恰好后山的那个月公子没见过女人,见到一个好看的就走不动道呢?”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宫唤羽:tmd,我也想骂人了!
“可惜了,差点儿就的手了。”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阵,上官浅才说出了此次的来意。
“表哥,你在宫门的地位不稳吧!”
“何以见得,我可是成了宫门的少主,未来的执刃。”宫唤羽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少主,只是少主,又不是已经当上了执刃,少主不少主的,还不是宫鸿羽那个老头一句话的事情。真要地位稳妥,你的婚事又何至于拖到和宫子羽一起选亲,我们女院的都分析了一波,嫁给你和宫二都是跳火坑,你看除了无锋的女刺客,谁愿意嫁进宫门,大家伙可是都不看好你和宫二公子呢!”上官浅可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宫唤羽留。
宫唤羽:看破不说破,我们还是好兄妹!
“只怕你这位置只是暂时给宫子羽那个逛花楼的占着的吧!等到宫子羽成亲懂事了,怕是你也要下台了吧!”
“那我能怎么办,我不是宫鸿羽的亲生儿子,只是他的侄子,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宫唤羽扣头,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