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宫继夫人眼见宫流商晕过去了也只是慌了一下,马上又缓过来了,反正现在已经有一个不是省油的灯的茹夫人了,想必长老院也不会嫌弃她后来的这个继夫人。
想想就想通了,提起裙角又上前去踹了几脚宫流商这个死不要脸了的,“个不要脸的,自己身体有问题还怪罪在老娘身上,老娘不伺候了。”
旁边的下人(目瞪口呆):。。。。。。
“看什么看,还不将你们宫主扶起来,去找个大夫,记住大夫如果问起来,就说宫流商他是自己没站稳摔了,知道吗?”
下人连连点头,一些连忙将宫流商扶回房间,一些赶忙去徵宫请大夫。
“大夫,这边请,我们宫主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您给看看。”
把脉之前的大夫:'这商宫宫主不行啊,这么大个人了还不小心摔了,难不成是年纪大了,缺钙了,过会儿开点儿药补补'。
把完脉之后,眼睛瞪得浑圆:'这脉象促急,主阳亢,这分明是情绪激动导致的。还不小心摔倒了,胡扯,商宫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睁眼说瞎话'。
“宫主想必是最近劳累过多,劳烦大夫开点儿药补补。”
人家宫主夫人都发话了,那这个商宫宫主激动怕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大夫很快就领会到了,顺从着开了点儿无伤大雅的补药,反正这个气急攻心没什么大事,平静一下心绪就好了。
“是,我这就开点儿补药,劳烦一会儿来个人去徵宫取药。”
等到出门的时候,老大夫收到疑似封口费的银子之后,就更加确定这个里面肯定藏了什么猫腻了,拎着药箱子,步子越迈越大,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狗撵了。
待到宫流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坐起来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往常那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小娇妻更是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想到小娇妻说的那个似是而非的事情,宫流商更加觉得心脏突突的疼,是不是要得心绞痛了,实在是不能接受自己疑似被戴绿帽子和疑似自己生育上有问题的真相,眼皮一翻,就又气晕过去了。
里面的人不发话,外面的婢女又没有那么尽心,所以,满商宫的人都不知道他么宫主中途醒过一次,就又厥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清早,继夫人想着这老头暂时还不能出事,于是她又大发慈悲带着吩咐婢女熬制的白粥,来探望她的丈夫了。
一进来就看见宫流商穿得端端正正,坐在床边,一看就是有话要说,朝后摆了摆手。
“说吧,我们商大宫主找我何事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昨晚说的是不是真的?”
“昨晚,我说了什么事?哦,你是想说,如夫人还活着这件事,还是想说你生育有问题这件事啊?您得明说呢!”
“那个贱人是不是还活着我自会去验证,你千不该万不敢造谣我不能生,你一个侧室扶正的——”
“我造谣,你自己生不出来不去找原因,还怪罪到女人身上,真不是个男人。”
“我若是不能生,那宫紫商怎么来的。”宫流商现在特别庆幸还有一个女儿,可以证明自己的生育能力,至于怀疑宫紫商不是自己亲生的,那还是不至于,他有这个把握,他又不是宫鸿羽(公子羽的爹)那个蠢货。
“哎呀,我说错了,应该是宫主您不能生儿子,生育艰难,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就只有大小姐一个女儿。”她更想说是报应,活该重男轻女,不把女人当人看。
“你——你——”
“你您你,我我我,难道不是吗?要不如夫人前脚离了你,后脚嫁给了徵宫宫主,马上就又能生了。至于我,我俩之间那点儿事,还不清楚,我看上了你的钱和地位,而你宫流商,看中了我家能生的传统。”
继夫人长相艳丽,不是传统男人梦中的正夫人人选,但是继夫人家有能生的基因,她外婆生了五个孩子,她母亲生了连她在内的六个孩子,而她作为她母亲的唯一的女儿,在婚事上面很被一些单传人家看好,当初,宫流商看重她未必没有考虑到这点儿。(剧情需要)
“你蛮横不讲理,我不跟你啰嗦了。”
“我啰嗦,哎,你别走,有本事我俩继续掰扯掰扯啊,哎,走那么快干什么,急着去投胎啊!”
宫流商一听,差点把脚崴了,'泼妇,简直是个泼妇',走得更快了。
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徵宫,他想自己去验证那件事,但是又怕丢人,心中怒火冲天,但是更加害怕被别人知道,犹犹豫豫的在外面踱步了半天。
树上的暗卫A:'哥,商宫宫主,这是在干嘛呢,在这儿走来走去,大半天了,又不进去,又不离开'。
树上的暗卫b:'不知道,可能早饭吃多了,闲着没事干,出来走走,别管了'。
“哒哒哒——”
不一会儿,一个一看就是小孩儿玩的藤球滚了出来,刚好滚到了宫流商脚边,没等宫流商弯腰去捡,就看到一个奶胖奶胖的娃娃小跑着冲了出来。
“我的球!”
能在徵宫这个地方玩耍的,除了宫沐徵这个徵宫宫主的儿子,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女人说的自己的前夫人和宫沐徵生的,仔细打量,还是能从那张幼稚的脸上看出几分她的影子。
越想越气,没死就不知道回商宫,还敢一女侍二夫,不要脸,还有宫沐徵,一点儿都不讲究,还有宫鸿羽那个贱人,当初这桩婚事成了还有他的功劳在里面。现在咱就是说宫流商已经是平等的怨恨每一个人,当然还有眼前的这个小比崽子。
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人家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是自己苦求十几年都没有得到的儿子,宫流商,直接上前拦住小远徵,掐了对方的脸。
小孩子的脸多嫩啊,稍微一使劲儿不青都要红,更别提宫流商这个武夫,手下没个轻重的。
小远徵拿着藤球好好的走路,莫名其妙的就被一个大叔拦住了,还掐了一把脸,能不哭就怪了,“哇——得得,娘亲,有人掐我。”
小远徵是一路哭回去的,小珍珠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