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们的上官浅吗?怎么这么狼狈呀,瞧瞧这脸蛋都没有之前好看了。”
“xx,杀了她,你就是最新的魅阶。”
“是。”
上官浅自宫门逃出来之后,就一直遭到无锋的追杀,也是,因为她的错误情报,无锋此次损失不小。刚开始她还在期望角公子来救她,可是一路逃,一路躲,直到伤痕累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都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到来。
是啊,她是一个刺客,堂堂的角公子怎么会对刺客动情呢,那孩子呢,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无法打动对方是吧,也许,宫尚角从来都没有动过心,对她只有利用,一个刺客的孩子,不要也罢。
幸好,只是骗他的,要是真的有孩子,也早就没有了吧!一连几个月的追杀,饶是没有孩子的上官浅都已经筋疲力尽了,何况是一个孕妇。
“哈哈哈哈哈哈,寒鸦柒说的没错,爱上自己的对手是没有好下场的!”上官浅死的时候看到的是漫天的烟火,真好看呀,原来是到了阖家团圆的时候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逝去,也好,在孤山脚下,和她的家人一起……
再有感觉得时候,上官浅还以为在做梦,身下是绵软舒服的垫子,暖呼呼的,旁边还有人。
等等,有人!她不是死了吗?哪儿来的人?
上官浅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看得出来,很华丽,透露着一股子不差钱的味道。
她偏过头去,才发现那个所谓的人是一个小女孩儿,撑死不过两岁多,整个人圆乎乎的,两只小手向上举着(投降的姿势懂得都懂),还打着小呼噜,睡得可香了,模样看着还有几分眼熟,像谁呢?
“夫人,您醒了。”
外面的人许是听到了动静,陆陆续续进来几个伺候的婢女,上官浅就这么迷迷糊糊被伺候着起床了,坐到饭桌前,她还以为是自己借尸还魂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身上。
直到在饭桌前她看到了宫远徵,是的,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记得宫远徵那个傲娇脸,只不过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很是成熟,没有之前认识的那个稚气未脱,一言不合就找哥哥的样子了。
长得像还好说,可是更加惊悚的是这个“宫远徵”还给自己夹菜,一看就是习惯了,小心翼翼的样子,应该是之前惹原身生气了,不过有一说一真的是二十四孝好丈夫。
伺候完自己,这家伙还给刚起来的女儿喂早饭,喂完了还带孩子,比那个一言不合就对自己动刑搜身的宫尚角不知道好了多少。
借着昨晚没有休息好的念头,上官浅打算回去休息休息,也好理清楚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也幸好身边的得力婢女对自己忠心耿耿,想套路出来的消息她也得到了。
“原来换一个世界是不一样的啊!”
上官浅了解到这个世界的孤山派还是没了,但是宫门并没有遭到无锋的打击,反而是无锋被宫门追击的很厉害,现在都不知道躲到哪个卡卡当当去了。
这个世界的上官浅的悲惨自进入宫门就结束了,换了一个对象,选择了宫远徵,就算自己之前是无锋的刺客,可是他还是和自己在一起了,袒护自己。
原来真诚还是有人接受的,那她上辈子受的苦算什么,真是令人嫉妒啊!所以,上个世界云为衫是被偏爱的那一个,这个世界她已经查无此人了,呵呵~
“夫人,这是宫主送来的礼物。想问问今晚他可以不睡书房了吗?”一个婢女捧着一盒子的珠宝首饰呈到了自己面前,都是些华丽的玩意儿。
“还挺讲究。”上官浅小声嘀咕着,但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回了一句,“看他表现。”
。。。。。。
“娘亲,娘亲,今晚我还和你睡好不好?”一个打扮得乖乖的小姑娘哒哒哒的从外面跑到了上官浅面前,一头汗水,“我还给你和弟弟讲故事。”
上官浅反手给自己把了一个脉象:弟弟?难道?
“果然。”
为了不被枕边人发现,上官浅拒绝了“宫远徵”的回屋诉求,理由是身怀有孕,不太方便,然后整日陪着“女儿”宫茗徵,很是享受了一把没有人打搅的日子。
当然“宫远徵”也没有忙着自己的事情,每天到点儿就陪着上官浅母女俩用膳,隔三差五的送小礼物祈求原谅,差点儿上官浅就动心了,但是她发现她的时间好像到了。(滴滴,您的体验卡时限已到期,请续费哦!)
她最后看了一眼宫茗徵,坦然的接受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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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姑娘,上官姑娘……”上官浅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叫她,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就又睡过去了。
醒来了时候发现她好像回到了当初宫门选亲的时候,推开窗户,正好看见对面的云为衫,牙齿咬的邦邦硬,想到上辈子自己帮了对方,结果她转头就将自己出卖了,害的自己在牢里面受苦。
“这辈子没了我,你还会那么顺利吗?”
回想了一下,现在自己好像还没有和对方接头,也就是说对方是知道这群人里面还有无锋刺客,但是不知道谁?
把脉的时候,上官浅照常动了手脚,毕竟上官家的小姐可是身子骨不太好,自己不得坐实这个消息咯!
“姜姑娘,少主肯定会选你,你长得这么好看,还得了金牌。”
“这不一定,不是还有云姑娘吗,她可是也是金牌呢!”
上官浅:哦,忘接了,还有姜离离你这个刺客呢,上辈子藏得可真深,不过一振就出局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愚蠢的寒鸦的手下?
“没事,不是还有宫二公子呢?”
有了上辈子的经验,上官浅没有再愚蠢的说出“宫二公子是自己”的蠢话了,那个死鱼脸长得好看,能力出众又怎么样,无情就是他最大的缺点。
“宫门只有少主和宫二公子吗?不是说羽宫还有一位公子也到年龄了嘛?”
上官浅这话一出,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