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把买的腊肉水果和补品拿上,苏小翠连忙推辞:“来就来,怎么还带东西啊。”
“收着。”苏漓没多说只管放下,这是她为感谢苏小翠夫妻帮忙把裴冀送医馆买的,不过真要这么说了,以苏小翠的为人,肯定会觉得她在跟她见外,不肯收。
又把买的糖葫芦给了小虎子,小虎子欢喜道谢后,又问道:“姨娘,楚儿呢?怎么没跟着来?”
苏漓便把裴楚儿拜师就在琼周的事告诉了他们。
苏小翠感慨道:“昭儿两兄妹是有福气的……”
苏漓又问了修房子费用的事。
之前托了林东找人修房子,没想一去琼周那么久,倒是差点忘了修房子的事。
一问才知苏小翠已经替她垫付了,问了数目,苏漓便赶紧把钱给了她。
“对了,我那两只鸡还好吧?”
“挺好的啊,和我家鸡鸭鹅一起关着呢,不过你那鸡养了好几年了吧?看着挺老了。”
“是我之前在镇上买的,买回来直接就下蛋了,养了几年我也不知道。”
“哦,趁早吃了吧,别老死了,那可浪费……”
苏漓只笑笑,她可答应了要好好养着它们的呢,老死了就老死了,反正她不会吃它们。
刚从苏小翠家出来,就遇到气势汹汹来找她的张氏母女三人。
“贱人!”张氏昂首叉腰,满脸怨毒盯着苏漓。
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撕了她!
这贱人被邪祟上身拿了她三十五两银子不说,裴冀那贱种治个腿伤还拿了她家一百两,整整一百两啊,那可是她家一大半的存款啊!
张氏知道时,都快气疯了,质问裴成为何要拿家里银子给那贱种,哪知裴成却说,那是他儿子,就算分了家也是他儿子,他拿点钱给儿子怎么了?
她拿裴正没办法,还拿这贱人没办法吗?
这口气她已经足足憋了几个月,如今可算等到这贱人回来了,今天,她就要弄死她!
裴秀丽,裴秀罗跟在后面,也是满脸恶毒。
“你是瞎了还是死了?还不给我滚过来!”见苏漓没像从前一样恭恭敬敬喊她,张氏更是气极。
“贱人,没听见我娘叫你啊?啊?”两个月早就过去,那贱人身上邪祟也早已除掉,她如今不过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废物,裴秀丽可不怕她。
裴秀罗不屑道:“娘,跟她废什么话,像以前一样先打她一顿不就老实了?她如今身上可没有邪祟了!”
呵呵!
苏漓都气笑了,感情这么久了,这几人还相信她是邪祟上身呢?
到底是她们太蠢,还是原主的软弱好欺形象太过根深蒂固,才让她们宁愿相信她是邪祟上身,都不愿相信她是真的变了啊?
还有裴秀丽姐妹,她就不明白了,都是兄妹,怎么裴聪那么正常,这俩就跟有病似的?做人就不能善良点吗?
她似笑非笑:“有什么事,到里面说吧,这路上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也不好啊。”
说着三两步便走到自己房子前,打开院门,率先走了进去。
张氏也确实有这想法,毕竟她要整治这贱人,还是躲着人好,免得传出去影响她两个女儿议亲。
不过这话从那贱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觉得怪怪的?
张氏原本就一口气憋在心头,也没想那么多,跟着就进了院子里。
见张氏母女三人都进了院子,苏漓回头“嘭”地声就把院门关严实了。
母女三人身体一颤,俱被那巨大的关门声吓得一惊。
“你……你要做什么?”裴秀丽感觉不对,结结巴巴问道。
毕竟见过她邪祟上身的厉害样子,心里还是有点打怵的。
呵!
苏漓心中冷笑,看来这母女三人都一个德性,都是欺软怕硬的,见她态度强硬一些立马就怂了。
“什么做什么?”她故意露出一副阴恻恻的笑容,“不是你们说要打我吗?来吧,你们一起上啊。”
她也想明白了,这样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真正把她们打服了,让她们惧怕她,知道她不好惹,她们才不会一次次来挑衅她。
真的其实她们要感谢裴正和裴聪,要不是看在他们两人面上,就凭她们害死了原主,她可就不单单只是打她们一顿这么简单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贱人身上邪祟都除了,怎么还一副阴森森的模样?
“装神弄鬼!看我怎么打死你个贱人!”
张氏再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一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见苏漓灵活躲过,大骂道:“贱人,翅膀硬了是吧,还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又一脚踹过来,一旁的裴秀丽姐妹见娘都上手打了,也立刻加入。
很好!
那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苏漓直接一人一脚,狠狠把三人踹倒在地,然后把张氏按住在地上,“啪啪”打了她几个耳光,起身,换裴秀丽,又是“啪啪”几个耳光,接着是裴秀罗。
三个毫无功夫的女人,当然不会是她这个练了十几年功夫的人的对手。
俱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痛得哇哇大叫。
“啊!救命啊!”
“杀人啦!”
“贱,贱人!”张氏捂着脸和肚子大骂。
“还会骂人?很好,看来是没打够!”说着苏漓又按住她头发,对着张氏那张胖脸“啪啪”又是几个耳光。
“啊!好痛!别打了,别打了……”张氏全身骨头跟散了架一般,脸上火辣辣地疼。
这贱人,再也不是以往那个任她磋磨的废物了,她是真的变了,变的好可怕……
手上动作没停,苏漓边打边道:“打啊,来打我啊!怎么不打了?”
“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见差不多,苏漓放开张氏,冷冷道:“张月梅,从前我念在你是裴冀长辈的份上,对你恭敬孝顺,多番忍让,结果换来的却是你的肆意使唤欺凌,既然你没有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我也不必再对你恭顺,还有,你别忘了,你只是个继室 ,可不是裴冀的生母。”
她继续震慑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忍让你们,再有下次,你们的下场,只会比今日更惨痛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