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潇晓拉着牛嫂就要往另一处走,却被刘叔一脸邪笑地伸手拦住。
“别走啊!村里就你们两个没有找男人,我跟老李正好也没有老伴,不如你们跟了我们,怎么样?”
刘叔说着,猝不及防一把将面色苍白的牛嫂拉到怀里。
旁边的李叔见状,也有样学样将落单的林潇晓抓到自己怀里。
林潇晓身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挣扎着将李叔推开,“你们疯了!”
说话间,听到牛嫂惊慌失措的惨叫声,林潇晓这才发现,刘叔已经将牛嫂整个人压到了地上。
见状,林潇晓毫不犹豫一脚踹到刘叔那光溜溜的屁股上,把人拉开时,发现被压倒的牛嫂已经没了呼吸。
“牛嫂!”林潇晓惊恐地伸手探了探牛嫂的鼻息,发现她彻底没有呼吸,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怕什么,我们两个人,一起弄了她!”被踹了一脚屁股的刘叔脸色阴沉。
一旁的李叔见死了人,有点想退缩,可他已经十年没碰女人了,此刻若是退缩,可能这辈子都得靠看春宫图度日。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同时朝沉浸在悲伤中的林潇晓扑去。
一人迅速按住林潇晓的双腿,一人直接将她推倒,撕扯她的衣服。
“你们该死……”林潇晓内心悲恐交加,颤抖着拔掉自己头上的发簪,狠狠朝正撕扯自己衣服的李叔刺去。
一簪刺去,虽然没有刺中对方的要害,但已成功让对方惨叫一声,松开她的同时,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死娘们,竟然敢拿簪子刺我,今日老子非办了你不可!”
被刺了一簪的李叔只停手了没一会儿,便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直接用力狠狠夺走了她手里的簪子。
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根本敌不过两个成年男人的双重压制。
林潇晓双手被李叔双手死死压到地上,沙土摩挲着她的手背,血液从手背渗落而出。
全身被压制地动无可动,林潇晓惊恐的眼睛里逐渐死寂。
就在她即将认命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严肃而威严的声音。
‘吃下它,血烈如焰,杀人无形,无风引火,不烬不灭……’
她吃了……
对,她吃了!
想到这里,林潇晓死寂的眼中露出阴狠之色,冷冷地咬破自己舌头。
血液从她的嘴角溢出,被她一口狠狠吐到了试图侵犯她的李叔脸上。
“啊——”李叔只感觉脸上一阵灼热,下意识翻身滚到一边。
一直压着她双腿的刘叔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牛嫂的滋味,听到惨叫声,以为李叔很快又会重新控制住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林潇晓已经坐起身子,毫不犹豫朝他脸上喷了一口血水。
直到感觉脸上一阵灼热疼痛,这才松开林潇晓,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起来。
束缚彻底解开,林潇晓迅速合上自己被扯乱的上衣,起身往牛嫂的尸体位置走去。
刚打算把牛嫂的尸体搬走,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握住。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别走!”
“救我……”李叔死死攥住她的脚腕,一旁的刘叔听到动静,也不顾一切朝她这边扑来。
还没死?
林潇晓略显疑惑地扫了一眼两人脸上的血迹,猜测可能是血量过少的缘故,不足以致命。
想到这里,她沉默着俯身,捡起之前被迫扔到一边的簪子,毫不犹豫朝李叔的腹部刺去。
“嘶……”李叔疼的倒抽一口冷气,似乎是知道林潇晓不会救自己,竟匍匐着要往村口方向爬去。
“还不死……”林潇晓有些着急了。
如果这两人活着回村,他们一定会找当官的亲戚把自己抓走坐牢。
牛嫂已经死了,她不能在牢里等死。
想到这里,林潇晓正要将簪子往自己手上捅,突然又想起战不休临行前送过她一把匕首。
匕首就藏在她的包袱里。
包袱被两个男人一出现就扯走甩到了一边,她只得迅速跑去包袱边,掏出一把亮堂的匕首。
追上还在努力匍匐的李叔,面色决绝地一把划破了他的喉咙。
李叔喉咙被划破,很快倒地一动不动。
喉咙破裂时,血液从刀尖滑落到她手里的那一刻,尚未冷却的血液伴随恐惧的心跳频率,使得她的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看来杀人还是得割喉,才能让对方死的彻底……
虽然身体在本能的畏惧这一切,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手软,更不能手抖。
这两人之所以在村里骚扰他们多年依旧安然无恙,就是因为有亲戚在县衙当官。
若是她心慈手软放了两人回去,回不去的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林潇晓深吸一口气,朝还在地上打滚的刘叔走去。
刘叔眼睛被她的血液所溅,此刻什么都看不清,双手摸黑着要抓住什么。
当他抓住一只纤细的手臂时,求饶声立马脱口而出,“晓晓姑娘,你放了我,我日后一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放了……”
只是他话未说完,便感觉喉咙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所划破,窒息感无限放大,没多久便直直倒在了地上。
直到此刻所有人都已经倒下,林潇晓却始终一言不发。
颤抖的瞳孔显露出她此刻难以言喻的害怕,咬破的唇角不断溢出血液,可她此刻只有麻木与理智。
看着地上三具尸体,她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很快意识到尸体不能暴露在外。
尸体被官府找到,一样会被抽丝剥茧查到她的身上。
她不能被抓到。
冷静之下,她从包袱里取来了针线,咬牙一刀划破了男人的肚子,又费劲搬来无数块重石塞进对方血肉模糊的肚子里,而后默默缝补起来。
缝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将两个装满重石的男人尸体缝补完毕,才使出全身力气,一个个将他们扔进浩瀚的云河之中。
尸体彻底消失之后,她才将自己全身泡进水里,直到身上沾染的血渍彻底清洗干净,才背着尸体僵硬的牛嫂继续往村里的方向走。
直到彻底离开河边,彻底回到自己的屋里,彻底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将牛嫂背回隔壁的房子。
直到一切细节都处理完毕。
撕心裂肺的哭声才从牛嫂的屋子里传开。